耳朵幾乎都要振聾,在炮彈飛來的瞬間,郝俊傑地數名衛兵就將他樸倒伏在身下,除了被壓得不太舒服外,他沒有什麼地方不適。
郝俊傑動了一下,他身上的幾名衛兵都站了起來,中了十幾發炮彈,俊傑號的鋼鐵身體皮粗肉厚,但甲板上卻免不了有傷亡,受傷計程車兵被匆匆抬到下層甲板去醫治,已死亡計程車兵則暫時歸於一旁,俊傑號上地炮手都在下層甲板,上層甲板人員不多,中的炮彈雖多,卻只死了一名士兵,傷了六人,而海軍第五艦隊司令郝俊傑本人和他的衛兵除了一點擦傷外毫外無損。
從炮彈一發射開始,雷約茲就將望遠鏡對準了對方艦隊的旗艦俊傑號,看到炮彈接二連三的打中對方時,雷約茲臉上露出了笑意,他已看出對方的這支艦隊匯總只有六艘新式戰艦,而其中還有一艘旗艦,如果毀了對方的新式戰艦的旗艦,也算是一個小小的勝利。
可是硝煙一過,用千里目觀察的雷約茲驚訝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俊傑號上連起火點都沒有一個,沒等他驚訝完,俊傑號的炮口火光一閃,又是三十六門大炮齊射,將離阿姆斯特丹號數十米的一艘戰列艦打得硝煙瀰漫,雷約茲移過鏡頭,那艘被擊中的戰艦桅杆斷為兩截,船上開了幾個巨大的口子,洶湧的海水向船倉裡湧去。
雷約茲不用再看就知道這艘戰艦肯定遭受了重創,而對面的俊傑號彷彿是在嘲笑荷蘭人的無能,雷約茲差點恨不得命令所有大炮一起向那艘怪船進攻,不過,多年的戰術休養還是壓抑了這種想法,下令各艦開始進入自由攻擊的時期。
馬六甲海峽上到處是硝煙瀰漫,火光閃動,荷蘭人到底比中華帝國的左路軍海軍不論是水手素質還是炮手的精準度都強了不少,中華帝國艦隊雖然先發射了幾輪,對荷蘭人的艦隊影響雖然大,但是荷蘭人的大炮精準度更強,好多木質戰船上的鐵包甲都被炸得扭曲了起來,幾艘戰艦也開始進水了,這種情況下,郝俊傑也無法再透過旗語指揮,只得也下達了自由射擊的訊號。
現在中華帝國的第五艦隊的所有艦隊完全是靠皮粗肉厚來抵擋,右路軍艦艦隊離得遠,而中路軍艦艦隊還要避開廢墟區並且整合起來整隊開發,所以還需要時間才能趕過來。
如果不是艦隊的甲板上都裝上了鐵甲,第五艦隊的軍艦恐怕也會損失慘重的,不過加上六艘鐵甲艦的實力,荷蘭軍艦艦隊也討不了好去。
雙方你來我往,上千門大炮每時每刻都在發射炮彈,海面上發出了一道道美麗的白色水柱,白色的水柱沖天而起,落下去時變成了浪花,美麗而燦爛,只是這種燦爛的白色浪花匯總卻是帶著死神請帖般的炮彈。
激戰了半個多小時,荷蘭人的火炮比起剛開始時氣勢洶洶已減弱了不少,又有二十多艘大小船隻起火沉沒,反而中華帝國艦隊的火炮依舊不緊不慢,從開戰至今,絲毫不見減弱,論火力,中華海軍的艦隊開始有優勢了,但荷蘭軍艦的炮火精準度還是比起中華艦隊的火炮精準度高一些的,究其原因是有經驗的觀察員畢竟太少,只有少數船艦上有,大多數船艦上都沒有指揮炮火準確度的高階觀察員。
雷約茲一直用千里目搜尋,想找到一艘敵方沉沒的戰艦,很遺憾,除了數艘被大量的炮彈擊中船體的船隻外面鐵皮變形之外,才開始著火或漏水了,中華帝國的軍艦是一艘船也沒有被擊沉,那幾艘起火或漏水的船隻最終還是被船員們撲滅了大火或補住了漏洞,受到如此嚴重的損傷,他們也沒有退出戰鬥,大火一撲滅,船上的火炮又開始了發射。
看到這樣奇特的情況,雷約茲心中痛苦萬分:“上帝呀!你為什麼如此懲罰我們,不可能!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若是說開頭自己犯了錯誤讓自己損失慘重的話,但接下來雙方的對戰絲毫沒有取巧之處,可是明明自己佔著少量的火力優勢和大量的精準度的優勢下,為什麼連對方一艘船也沒有擊沉。
哪怕擊沉對方一艘船也好啊,莫非對方的船隻施了魔法,永遠擊不沉,據說那中華帝國的張華漢是什麼瓷器中國的神仙,難道他會魔法?這個打擊對雷約茲實在太大了,以致於他都要疑神疑鬼起來。
雙方艦隊的距離現在已越來越近了,有幾靠前的幾艘軍艦甚至連線在一起,而後面兩路中華帝國的軍艦群已經到了荷蘭人艦隊的身後,正在快速的接近,留給荷蘭人的空擋已經不多,或許半個小時,或許不需要半個小時,荷蘭艦隊就會被對方死死的圍住。
現在對付一支中華艦隊荷蘭海軍尚且不敵,如果一旦讓中華帝國三路艦隊合力,那荷蘭艦隊即使想逃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