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後退!”
米歇爾?阿德林森?德?奈特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他看了看松平信綱,松平信綱沒有表態,顯然他是同意向井的說法,他搖頭說道:“奇怪的思維。我真是難以理解,假如連人都死了,那麼再珍貴的東西又有什麼用呢?難道死人能把香料帶到上帝那裡去?難道上帝也需要香料?”
松平信綱從小凳子上站了起來,說道:“你們這些西洋人確實是不會明白我們的性格的,你們永遠也不會明白!”他語氣變得有些兇狠,說道:“我的命令就是這些了,你們必須執行。”
聽到松平信綱那語氣不善的話,米歇爾?阿德林森?德?奈特搖頭說道:“請您先弄明白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荷蘭艦隊與你們日本軍隊的關係到底是怎麼樣的?我們並非屬於上下級的關係,我們應該是身份平等的盟友關係,所以,您不能向我們下達這樣的命令,我們之間只能用相互溝通來解決分歧。”他頓了頓,又說道:“您還必須明白的另一件事是,我們荷蘭運輸船隊為了掩護你們日本軍隊登陸,在中華革命軍艦隊的猛烈炮火下損失慘重,到現在為止,已經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船隻報廢了,我們荷蘭艦隊現在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我們的水兵滿腹怨言,他們紛紛指責軍官的無能和政府的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