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戰艦也正與眾多的中華革命軍的戰船們糾纏戰鬥根本無暇顧及那些運兵船。
米歇爾?阿德林森?德?奈特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面前的這位盟軍最高指揮官,他儘量壓住心頭的怒火,用盡量平和的聲音說道:“上將先生,你必須面對現實,我們不能再心存幻想了,我們計程車兵正在大量的死亡。”
馬頓?特羅普蒼老的面容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了我的意見的米歇爾?阿德林森?德?奈特回頭對向井說道:“請恕我直言,我和上將先生都認為你們已經不可能從這裡衝到上游去了,所以我們認為你們應該立即放棄這個佔領中國臨時首都的計劃,趁著中華革命軍的軍隊的大反攻還沒有開始,趁著夜色籠罩著大地,你們應該立即上船,由我們送你們回國,讓那些士兵們能活著回家去跟家人團聚。我們荷蘭艦隊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就等著你們上船了。”
“不!米歇爾?阿德林森?德?奈特先生,你太不瞭解我們日本人了!”向井有些嘲笑的說道,他看著遠處與中國戰船糾纏在一起亂轟的荷蘭戰艦旁邊的那些運輸船將大量的日本軍隊卸下來,“我們日本人是不會撤退的,我們會佔領支那的。”他臉上露出了剛毅的神情。
米歇爾?阿德林森?德?奈特說道:“我的艦隊還有二十艘船,如果我們能儘快趕去的話,也許能救出很多運輸船,所以,我們必須先將‘海上君主’號徹底擊毀!”他見馬頓?特羅普低頭不語,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便下令道:“上將先生已經決定了!從現在起,‘海上公爵’號將成為偉大的荷蘭戰艦隊的旗艦!現在,我命令,降下分艦隊的旗幟,升起上將旗!”
在水兵們的歡呼聲中,象徵著荷蘭戰艦隊旗艦的艦隊上將旗在“海上公爵”號主桅杆上迅速升起。
米歇爾?阿德林森?德?奈特將劍向上遊一指,說道:“全體注意!向‘海上君主’號行駛!用最猛烈的火力將它擊毀!”
夜幕籠罩著整個大地,不論是陸地還是長江,全都黑沉沉的,若不是天上還掛著一輪明月,而那月光仍毫不吝嗇的照在地面上的話,恐怕人們很難分出哪是陸地,哪是長江。
經過了一天的激戰,日荷聯合部隊與中華革命軍軍隊的鏖戰終於在夜幕降臨時暫時終止,雙方各自收攏兵力,進入休戰狀態。不過,在兩支艦隊之間的江面上,仍不時有幾條處於敵對狀態的船互相向對方放幾炮,因此在夜色中還可以偶爾看見炮口的閃光,並聽見開炮時的轟隆聲,不過由於兩軍艦隊將距離拉遠到對方炮火無法打到的地方,放出的炮火也不能射到對方的船艦上,只是距離遠遠的江面上冒出了一個個的水柱。
荷蘭戰艦隊掩護著損失慘重的運輸船隊停泊在長江下游,緊臨著南部江岸,而日軍的步兵部隊則龜縮在荷蘭戰艦隊的周圍,藉著荷蘭戰艦大炮的猛烈火力掩護自己。
施琅的船隊則在荷蘭戰艦隊的上游五里處遊弋,警戒著長江江面,以防荷蘭戰艦突破長江,向南京進攻。由張華漢率領的中華革命軍第一師全體士兵五萬多人與一萬海軍陸戰隊士兵則列陣於施琅船隊的後方一里處,一邊監視著下游的日軍動向,一邊全力挖掘壕溝,準備將日軍西進之陸路切斷。
這場慘烈的遭遇戰已經使雙方有些筋疲力盡了,所以他們都停止了進攻,誰也不會在夜間輕易出動,尤其是日軍,由於他們對於這裡的地形並不熟悉,而且摸不清中華革命軍軍隊的虛實,所以他們更是一動也不敢動,而且在日軍內部爆發了一場關於戰術與行動方案的爭論。作為日軍的遠征軍總大將,松平信綱現在非常的焦躁,他對於白天戰鬥中的失利非常的惱火,他既不願意面對自己的失敗,但又不願意接受向井等人的建議。
向井和酒井忠清都認為,既然現在前方的水路和陸路都被中華革命軍軍隊給堵住了,那麼原來直接偷襲南京的計劃就行不通了,所以現在日軍必須改變行動方案,轉攻中國沿海重地,攻佔並穩穩的守住一小塊兒靠海的地盤,等候日本國內派來的援軍。
但松平信綱卻不這樣看,對中華革命軍實力一點都不知道底細的他認為中華革命軍的軍隊的戰鬥力雖然強悍,但人數並不多,假如這隻中華革命軍的軍隊沒有任何援軍的話,那麼只要日軍能把眼前的這支中華革命軍的軍隊打垮,就可以向南京發動進攻,攜勝利之威,一舉攻破南京城,以南京城為依託攻打杭州和北京,待抓住中華革命軍的那司令黃子牙之後,就用他迫使中華革命軍屈服,至於向井說的什麼中華革命軍有百萬軍隊,他認為是向井因為害怕而誇張中華革命軍的實力,而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