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道障礙,沒有一個時辰,根本進不了閨閣。”
在樂隊吹吹打打聲中,張華漢那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來到月府門前,天上有九艘飛艇也停了下來,在一群僕役的幫忙下,卸下了各種花瓶、燈燭、香球、妝盒、香水、四色點心什麼五彩線等等婚慶禮物,就要進門,卻給攔了下來,一群跟隨賓客前來賀喜的孩童,紛紛雲聚張華漢身前,伸手白嫩的雙手,眼巴巴地討要喜錢喜糖。
張華漢好歹也是見過現代結婚的一套的,他此時早有準備,一揮手,大把大把的糖果玩具和銅錢拋灑四周,孩童如作鳥散,哄搶起來,讓出道路,張華漢微笑著步入,沒有幾步,又給截了下來。
“張主席,為何如此匆忙啊,先停下陪我飲幾杯酒。”李二蛋笑得很得意,只見其身後有一張方案,擋著通道,上面擺放著三杯酒水,當然,這個杯子有點大,底足起碼要成人漢子用雙手捧著才勉強能合攏。
“靠,二蛋,是否忘記當初你迎親之時,是誰幫你斬關過將,才抱得美人歸,如此忘恩負義,難道不怕報應。”上前兩步,張華漢咬牙切齒,低聲怒罵,瞬間又換了張笑臉:“自然,咋兄弟倆誰跟誰?憑你我的交情,想來肯定會高抬貴手的。”
“以為威脅我,然後再套點近乎,就能輕易過關,絕對不行。”李二蛋不屑的高呼哼聲,隨後輕聲的訴苦說道:“首領啊,非我不念及兄弟之情,只是這回族公主的駙馬不容易做,後面有趙七斤、施琅、顧炎武、陳子龍、洪英、李高順、夏允彝、陳明天、諸葛鳴那幾個小子在盯梢,加上紅娘子和我家香木公主的監視,怎能輕易放你過去,我家娘子已經知道你騙她了,她吩咐我要狠狠的對付你一回,以出她心頭之氣,為了我家香兒,我也沒有辦法啦,呵呵呵呵嗎,你就認了吧!”
“我太陽!你狠!”望著李二蛋奸詐笑容和一個個數落的幫兇,在旁邊陣陣起鬨聲中,張華漢捧起了海碗大杯,淳香酒氣撲鼻,他還真有些猶豫起來,這麼一碗下肚,肯定有三分醉意,再來兩碗,那還不得趴下。
“張主席,我先飲為敬。”李二蛋說著,毅然決然,舉起手裡端著那個拇指大小的杯子,兩三點美酒沾唇自化,一臉很是的意思的模樣,表示他可是一干而淨。
“我靠,這也成?”張華漢心中罵了一句“鄙視你”他十分乾脆的捧著一碗,碰唇昂頭,如同鯨吞魚飲,滿碗的酒水片復就落入肚中,倒拿海碗,滴酒不剩,隨之接二連三,才本能打了個嗝,俊臉浮現一抹紅暈。
“好!”張華漢乾脆利落的舉動,贏得一旁眾人陣陣的喝彩。“過關,撤案”李二蛋舉手笑道,僕役連忙抱著將攔路的桌案拿走。
“首領,沒醉吧。”含笑前行,張華漢身後的王小龍低聲問道。假裝在僕役的攙扶下,張華漢抹著額頭上的執汗,輕笑回答:“沒事,其實酒裡摻水了。”
“算他識相,不然事後饒不了他。”王小龍微笑著嘆道:“待會我來應付,你先緩緩氣,唉,回去之後,只怕還要繼續灌你呢。”
果然不出所料,為了這次操辦,張華漢買的這月府地方廣闊,前來祝賀的賓客不比張府人少,從廳堂到後院,擺滿了宴席,而引路的儀司更是故意東彎西繞的,帶著張華漢一行人兜圈,光是應付賓客們的敬酒了,半天都沒有走到後院閣樓。
好不容易,歷盡千辛萬苦,隨行的陪酒僕役折損過半,連王小龍也臉上半掛著紅彩,才殺出層層包甩,來到院門之前,只見潘宏圖、劉小六兩人,卻如同左右護法,一左一右守衛門前。不用說,又是攔路的。
張華漢喝了三碗攔路酒,王小龍拋灑了大量的金銀錠後,終於到了閣樓下,這時卻不是大漢攔路了,而是十幾個權貴女眷在裡面笑起來:“姑爺不必急,娘子乃在鋪兩鬢,束髻扎,點朱唇,將眉畫,調和脂粉把臉搽。”看來是討要賞錢的。
倆人的婚禮十分的隆重,連沒有大事絕不露面的曉月的師傅極都來了,在天上的飛艇加地上高大的戰馬當婚轎的隆重婚禮中,張華漢和曉月倆人終於走到了一塊。在一番昏天黑地的過火盆、拜堂等等一系列婚禮禮節後,張華漢陪著眾人又過了一圈,這下連剩下的一半陪酒僕役也全都被幹倒了。
進了新房,張華漢揭開紅色的蓋頭,看著那絕世容顏,傻笑著,活像一個撿到了寶的傻小子。倆人走到新房樓臺的視窗,看到外面一個個燈籠使得大街小巷五顏六色的光芒。天空中一道道煙花放起,瞬間落下,又有一道道煙花升起。將夜空裡變得魄麗多姿,經久不息。
拉著曉月的手,張華漢笑著不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