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恐怕也不在少數。
在南京城東的一個戲樓後臺,一眾戲班的人圍著一具二十歲不到的極為漂亮的酷似美女的年輕男人的屍體嘆氣,死者是戲班的名角,是演花旦的,真實名字已經不知道了,人們都叫他的藝名白牡丹,他今天上吊自縊了,其實他是徇情而死的。他天生一副女人摸樣,長的比美麗的女子都美麗,就是性格和感情都是女子的感情和性格,就活脫脫一個女兒模樣男兒身的女孩。他從小在戲班練武學戲愛上了同一個戲班的扮演武生的後生,而那扮演武生的後生卻是個正常人,喜歡的是女人而不是男人,但是後生天生是個軟心腸,對美麗的白牡丹如同兄長一樣照顧關心他,讓白牡丹不但誤解,還死心塌地的想要跟隨他。就在今天白天,那個扮演武生的後生在戲臺上翻跟頭的時候不小心掉下了臺,頭碰到了磚角就突然死了,白牡丹晚上就自縊徇情了,班主對武生的死到是無所謂,本來武生的名氣不是很大,死了對他的生意也影響不大,但是這個臺柱子白牡丹竟然徇情自縊了,雖然對倆人的事他是知道的,可他沒有想到同性相戀竟然能有了達到生死相戀的程度,年紀一大把的班主想想將有大半顧客看不到白牡丹的戲後會去其他戲班看戲的情況,竟然號啕大哭了起來。
正當戲班的人勸解班主的時候,突然白牡丹睜開了眼,坐了起來。所有戲班的人大喊:“詐屍啦,有鬼啊,逃命啊。”都亂成一團的逃跑了,就連痛哭的班主都害怕的跑了。
附體白牡丹的身軀的人正是張華漢,他坐起來看到一幫戲班的人都嚇跑了才緩慢的站了起來,他腦袋中有著白牡丹的記憶讓他噁心不已,他心中抱怨這次附身的人竟然是個玻璃,什麼事情都讓他遇上了。不過白牡丹的記憶也有有用的,就是練功的功底,白牡丹不愧為名角,不但唱功了得,功夫也不錯,雖然有些花拳繡腿的好看不實用,但是基本功還是有的,結合張華漢的練功心法,雖然不可能和改造後的身體比,但是比一般身體強太多了,畢竟是從幼兒時期就被揉捏開練功了,身體柔韌性不比改造後的身軀差,就是身體強度還差很多,需要高強度抗打擊能力的鍛鍊才能和原來的身軀相比。
張華漢看著身上還穿著女戲袍,連忙脫下穿了旁邊放著的一身力巴短打衣服後就跑了,以防戲班人回來麻煩。
張華漢在街上跑著,躲避著人,以防有人認出他的身軀來麻煩。但是很快城裡戒嚴了,很多官兵到處巡邏,張華漢害怕被抓住後又出什麼事,自己可不想再死一次了,他找到一處院牆是矮牆而且沒養狗的人家就*進去了,進了院子裡,張華漢看到這家有兩間正房和一間偏房,偏房旁有一個角落放著雜貨材草,張華漢就躺在材草上休息,等天明再出城。
在睡夢中,張華漢感覺有親切、親密、喜愛、溫柔的氣息在自己旁邊,一睜眼。“哎呦,媽呀!”旁邊站著一個人正按著自己的胸部。
他一叫,驚動了主人,房間裡的燈亮了,傳來屋裡主人穿衣服和拿棍棒的聲響。張華漢也看出了旁邊站著的人正是曉月,恢復記憶的張華漢眼框溼潤低聲柔情喊著:“丁柔,柔兒,是你,原來真的是你啊!”曉月瞪著大大的眼睛,眼中也溼潤了,說:“我以前不知道,你死了我才知道你是我很愛戀的人,丁柔是你的妻子吧?”張華漢說:“也是你的前世。”曉月說:“今生我叫曉月,你也可以叫我小月,咱們走吧,再不走就被主人當賊打出去了。”說完,就拉著張華漢飛身出了院子,剛從屋裡拿著鐵鍬衝出來打賊的男主人只看到從院子裡飛走了兩個人型的不知道什麼東西,他嚇的坐到了地上,嘴裡唸叨著:“神仙?妖怪?”
在一個死衚衕拐角,前世丁柔今生的曉月看著張華漢現在俊美的臉龐說道:“討厭嘛,你現在的臉好惡心嘛,簡直比人家還漂亮嘛。”張華漢聽到她前半句還以為自己現在的臉太醜了,聽到後半句後笑了出來,說道:“那有那麼誇張,我們家月月最好看了。”
曉月鼓著臉撅著嘴,氣鼓鼓的對張華漢說:“你現在的臉蛋美麗極了,我剛看到你還以為你是個女的呢,要不是摸了你還不知道你是男是女呢!”她說到摸的時候聲音很小,臉也紅了。張華漢說:“原來是因為這你摸我的胸啊,我現在有那麼像女人麼?我光是急匆匆找附身的剛剛死亡的健康並年輕的軀體,沒有顧上看容貌。”
曉月看著張華漢說:“你為什麼死後還能依附到死人身上活過來?我為什麼能感覺到你,你知道麼,我從離南京好幾裡地就感覺到你的所在了,你死了的軀體卻還在我的面前,真讓人不敢相信啊!”
張華漢不想再對她隱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