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著瘋了的朱由崧和他的一個皇帝兒子與一個王爺兒子左逃右竄的沒有逃出皇宮,被無數的叛軍和滿清軍包圍,武鐵力看著周圍的敵人,又看著瘋癲的朱由崧,對瘋了的朱由崧說道:“你殺了能救你的人,今天已經沒有人能再次救你了,天命啊!我們三人原來是要一起死的。”說完,他衝向敵軍,被無數趕來的火槍手開槍打成了篩子,而後面的瘋了的朱由崧也被一顆流彈打中了頭部,死了。
南京陷落的訊息一傳到福建和雲南,沐天波和鄭森分別輔佐桂王和唐王稱帝。滿清軍隊分兵兩路攻打福建、兩廣、貴州和雲南,並對護**發出最後通牒要求護**投降滿清。
在蘇州政府辦公大樓裡,黃子牙問了白牡丹戲班的人都說這個張華漢就是白牡丹,而且有兩個和白牡丹親近並細心的人對黃子牙說現在的白牡丹性格變了,原來的動作、脾性和說話都是一副女人的樣子,而現在的白牡丹變成了一副男人的性格,還透出滄桑和睿智的感覺。
黃子牙聽了他們的說詞後,那個戲班的班主對黃子牙說:“現在的白牡丹堅決不讓我們叫他原來的名字了,不過我們他還都認識的,他現在叫張華漢,這段時間他給我們編排並教會了我們很多反映地主軍閥壓榨窮人的戲劇,還有很多反映了護**英勇戰鬥的戲劇,他讓我們跟你說說讓你給我們費用和工錢讓我們去各地演出,您看這是不是可行啊?”黃子牙聽了說:“好。”說著,就派文書帶他們去安排去了。
黃子牙下了樓,去了早已釋放並安排的張華漢和曉月的住處。黃子牙進了倆人住的林園裡,遠遠看到張華漢和曉月正對練武功,黃子牙感覺到張華漢的功夫很眼熟,突然想起來是死去的張華漢使用的功夫手法,只不過速度和力度都差了很多。
曉月功力高深早聽到了是黃子牙的腳步聲,後面還有幾十名侍衛和士兵的腳步聲,曉月一收招,說:“華漢哥,你的功夫進步不少,能擋住我兩成功力了,是以前那個你的一成多半功力的水平了,能頂上個高手水準了,你的功法不錯哦,完了我也要學。”張華漢收招後說:“好啊,完了我告訴你。”曉月說:“你的那位貴重的客人來了,你去殷勤的接待吧,我先回屋去了。”她對於黃子牙不願意承認張華漢的身份很有意見,單純的她認為黃子牙是不想讓權才不承認張華漢的,所以她也不願意見黃子牙。
曉月進屋了,張華漢忙跑到黃子牙跟前,說道:“黃司令怎麼來了,有事叫我一聲就行啊,何必煩勞親自來呢,快請進屋。”黃子牙聽到他的客套話,感覺自己的心酸酸的,也客氣了幾句後,就進了張華漢的房間。
黃子牙讓侍衛們出屋外守衛,屋裡只剩下他和張華漢倆人,黃子牙拉著給他泡茶的張華漢坐下說:“我不渴,你別忙了,我和你說兩句話就走。”張華漢坐下說道:“好,那您說。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為了護**的事業我義不容辭。”黃子牙盯著張華漢的眼睛說:“你的原名是白牡丹是吧?”張華漢說:“我不叫白牡丹,我叫張華漢,可是不是專門和你們那首領重名啊,是我奶奶給我取的名字,我是不能改的。您要實在覺的彆扭就叫我張華或小張都可以。”黃子牙說:“那戲班的人你都認識?”張華漢看了看黃子牙,咬牙說道:“反正現在就你我二人,那跟你說實話吧,戲班的人我都認識,但我不是白牡丹,白牡丹已經死了,我佔了他的軀體,他的記憶我都接收了,不管你信不信,我也不隱瞞,我在南京城外見到你們以前的身份是中華軍主席,我原來的那具被我的神仙朋友改造過的強悍軀體被炸爛了後,我才鑽到這副軀體裡來的,你不相信也沒有辦法,現在中華城根本進不去,我無法給你證明什麼,我也無法證明我是你的戰友,不過子牙兄,我絕對不會搶你的位置,我也沒有你的能力,現在的主要任務是解決武器更新問題,還有統一中國的大業,重擔都在你肩膀上,我對不起你,你現在都瘦了很多,我在皇帝身邊其實是想逃避責任,我沒有你的能力指揮大局,只能當個參謀和技術員的作用,現在連我也死了一次,沒有了強悍的身軀,現在這付身軀根本不能衝進萬馬群中殺敵了,這些話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都是我真心說的,革命事業本身不是一個領導一個主導來實現的,是靠一群追求理想的人去實現的,還要靠廣大的百姓來實現。”
黃子牙眼睛緊緊看著張華漢,淚流滿面,抱住了張華漢哭道:“張首領,張首領啊!你真的回來了,你知道麼,我們得到你死的訊息都不相信,知道看到你的殘屍,你知道麼?我天天想你啊!我不是不放權,是就怕上了當讓你的革命事業成功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