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顯化出自己的武照之後,孫昂的壓力大增,可是他硬生生頂住了,魁火劍上下翻飛,將火海一層層的朝外擴張,熱浪滾滾,甚至連柴山洪的陰冥風暴拳的冰晶風暴,都難以抗衡這種熱力。
他仍舊施展《焚天怒劍》,一劍劍殺出,中間偶爾使用“怒火沖天”,勉強擋住了四人狂風暴雨一般的攻勢,然後抓住一個機會忽然抽身後撤。
“想跑,門都沒有!”
“你今日必死!”
四人連連怒吼追了上來,但是他們剛剛一動,就發現孫昂和剛才有些不一樣了。
他的氣勢忽然變得高遠,竟然讓四人有一種觸控不到的強大感覺。柴山洪微微一皺眉,卻還是毫不猶豫的殺了上去:“故弄玄虛,找死!”
孫昂手中有劍,這劍的感覺,天生就該被他持有。
而後,他以手中劍,發出了一擊。
這一擊,給人的感覺是天生就應該有他來使出。
轟隆隆……
一劍斬出,驚天動地!周圍的所有人都生出一種錯覺,在這一劍之下,不管是什麼東西,都應該被徹底粉碎。
而柴山洪四個人,根本不可能阻止這一劍。
反倒是和之前柴山洪他們各種聲勢驚人,靈光、元息四處亂射的命燈境武技相比起來,這一劍平淡無奇,沒有萬道金光,沒有巨大震動,沒有潮水般的元息。
有的,僅僅是簡簡單單的一劍斬落。
柴山洪身上瞬間出現了幾十道傷痕,如同當年的明皇天碑一樣。他根本沒看清楚自己到底是如何被這一劍斬落的,一口鮮血噴出去,人也被斬飛了出去。
柳生言和陳奇勝的情況不比他好,全都被這氣勢無雙的一劍殺的身上傷口縱橫,鮮血狂飆,飛出了十幾丈外。
最慘的是柴山徹,他的修為最低,一劍落下柴山徹慘叫一聲差點被劈成了兩半,身上一道巨大清晰的傷口,大部分肋骨都被斬斷了。
嗆啷!
孫昂魁火劍入鞘,就如同完成了一件輕描淡寫的事情。
而一直到了這個時候,柴山徹才忽然明白了什麼,忍痛大喊一聲:“不好,他要……”
孫昂已經行動了,南天門武照隆隆升起,威壓四方,接著剛才孫昂那一劍的氣勢,此時的南天門,有一種君臨天下的強大!
柴山洪三人立刻感覺到不對勁,又一股神秘力量,強悍、柔韌,拉扯著自己的武照,往南天門武照方向飛去。
“怎麼回事?!”他們對於孫昂已經有些驚恐了。這小子的命燈境武技,似乎只有這一劍,可是就是這一劍,居然能夠輕鬆打敗自己四人聯手。
而現在,更是前所未有的出現了這樣一股神秘力量,要拉扯著自己的武照過去幹什麼?
三人之中,陳奇勝的修為最低,他的巨人武照第一個被拉扯過去,斬將臺上鍘刀嗆啷一聲高高升起,陳奇勝驚呆了:“不要!”
咔嚓!
鍘刀落下,巨人武照一聲慘吼,巨大的頭顱被站落下來,骨碌碌的滾出老遠,四頭粗壯的手臂不甘心的胡亂揮舞幾下,終於垂落下來。
然後,巨人武照嘭的一聲炸碎成了無窮靈光,四下飛舞,其中最為凝重的一顆,飛進了南天門背後的世界。
“啊!”柴山洪和柳生言傻眼了,然後更是瘋狂的要將自己的武照收回去。
但是這兩尊武照,已經被南天門“盯”上了,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他倆根本沒辦法收回自己的武照,只能眼睜睜看著三首怪蛇武照先被斬將臺斬殺,然後是冰封魔鵬武照。
連殺了三尊武照,孫昂感覺到收穫巨大,笑眯眯的將自己的武照收了回去。
柳生言四人怨毒無比的定這孫昂,咬牙切齒的怒罵道:“孫昂,你這是找死!你給我等著,我叔叔一定不會放過你!你只要在天門武院中,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陳奇勝也詛咒道:“你給我等著,我們陳家在天門武院,有眾多的門生故舊,這些人都會變成你的敵人,你在這裡會寸步難行!”
“你們的靠山都很強啊。”一個聲音緩緩響起,柳生言立刻道:“當然!弄死這個威遠郡來的鄉巴佬輕而易舉。”
那個聲音又說道:“可是你們難道忘了,這個小子可是整個乾明王朝的救星呢。”
柳生言朝後怒視:“是誰?給我滾出來!藏頭露尾的奸詐小人,有本事堂堂正正出來說話!我們才不管他是誰,敢得罪我們,只有死路一條!”
那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