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還生龍活虎的,能去砍甘蔗的人,肯定是力大無比,怎麼一見我們回來就變了樣了,是不是裝的?”
李月微笑著都聽進去了。
“是不是有四十天了?我以前也是剛懷孕什麼事都沒有,一到第四十天以後就吐得要死!”玉珍姑問。
李月點點頭:“應該是。”
李月不見小姑,又問小姑怎麼不回來。
“你們從A鎮回來沒多久,好像過了兩個月,小姑就發現自己又懷孕了,是小姑爺的,不離婚了,然後她就跟老孟分了。”
“小孩子放假以後,她們就搬
回D鎮了。搬家的時候,老孟去送她們,我就叫小姑,重的東西不要自己搬,讓老孟搬。但是她以前打胎打得多了,身體又沒調理好,這一胎沒保住,醫生說她的子宮已經不能生育了。”
“現在她身體差得要死,整天要喝中藥,今年就在D鎮過了,都沒有回來。”玉珍姑說。
“你們那個彎板廠生意怎麼樣,怎麼都不見你們說起呢?”吳靜問。
“別提了,我們都被老孟那個混蛋騙了。”玉珍姑氣憤地說。
“哦?他怎麼騙你們了?你們那麼精明,他居然還騙得了你們啊?”吳靜的嘴巴真是百無禁忌。
“那段時間小叔老是鬧退股,好煩的,他去D鎮把他那些牌友都拉過來,天天堵在老孟家門口,老孟把我們的錢都拿去還債了,他沒錢給小叔,就把他的車給小叔抵債了,那個車也是新的,二十幾萬吧。”玉珍姑說。
“哦,我說呢,小叔怎麼又換新車了。”吳靜恍然大悟地說。
“也是小叔這樣把他鬧怕了,他怕小叔鬧大了,影響他一家人,才說了實話。”
“他說這個彎板廠他只出了一半的錢,那些機器裝置他買的是二手的,只花了四十幾萬,根本不用七十幾萬,但是錢他都拿去還債了,沒錢給我們,等賣了機器才有錢還我們。”
“去年傢俱行情都不好,機器哪有那麼容易賣啊?一直到年底才很便宜地賣了。小姑知道他騙她,恨死他了。”
“賣完機器他還欠我們很多錢,他就說,把他那些廢鐵給我們賣了,廠房的十五年使用權也籤給我們。那個廠房如果租出去,一個月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