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很不耐煩的樣子。
“我要你眼裡有我。”
“哼。”整夜她都警戒地僵直了身子。好在他果然沒有進一步要求,一夜無眠。
“小姐。”剛剛送走哈蘇王子,碧玉服侍七金起身梳洗。吞吞吐吐,偷偷瞧她臉色。
“沒什麼事。不要告訴別人。”
“小姐要對哈蘇王子負責嗎?雖說胡人不如中原人死守清譽,但他畢竟是王子。”
“負責?笑話,我恨不得踢他到天邊去。”
“那是王子強迫小姐?!”碧玉沒見過這麼膽大妄為的男人,瞪大眼。
“昨夜躲過了,可以後呢?”七金撫著腹部,不能讓他發現了。“碧玉,找一切機會,不擇手段,我們要逃出去。”
膽顫心驚地過了五日,哈蘇王子除了要求摟著她之外,偶爾親吻一下,沒有進一步動作。七金卻不敢放鬆。她不能冒險。這天晚膳後久久不見那人蹤影,她略鬆了口氣,脫衣上榻。
“走開。”半夜,她被他進帳的聲音驚醒,抓了衣服匆匆套上。驚慌失措間,袖子怎麼也拉不開。哈蘇王子進來正好看見她衣衫半褪,豔紅的抹胸露出一角,整個纖細的肩暴露在外。“你!”他大步上前,跨上榻,拉扯她緊抓的衣衫。
“啊。你喝了什麼?”七金聞見他口中撥出的氣有酒味,還有血腥味。
“呵呵,早知道你僅僅衣衫不整地坐在這兒,就讓我這麼興奮。就不喝那該死的鹿血了。今晚,你躲不掉了。”
什麼鹿血?該死,那是催情的補藥。“你放手,你不能強迫我。我會恨你,恨你。”
“我也不顧了。我要你。”略顯粗糙的手撫進她抹胸裡,七金一陣顫抖。
“你好敏感。”哈蘇跨坐在她身上,壓著她踢打的腿,急躁地脫去自己的衣衫。“你也想要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
為證明自己的話,他低頭隔著抹胸溼潤地含進她的乳尖。那裡立刻敏感地挺立。“瞧,你不要壓抑了,喊出來。把感覺喊出來。”手向下,撫上她的腹部。
“不要,停下來。”七金尖叫。完了,完了。
“你!”哈蘇騰地直起身,不敢相信地再撫上她的腹部。“你懷孕了?!”
七金暗歎口氣,趁他鬆手時推開他拉起被子裹住自己。
“怎麼可以?”哈蘇氣惱,脹紅了臉。大叫,“來人,來人。”
“王子,有何吩咐?”有人在帳外回答。
“去煎打胎藥來。”
“不要。”七金不敢相信他竟這麼狠。孩子,玉郎盼了好久的孩子,不能有任何差錯。“求你不要。”
“你要孩子,我們以後會有。這個,不能留。”
“不可以……”
“你們聽見了沒有,快點。”他催促著外面的僕人。立即有腳步聲越來越遠。
“哈蘇王子,以你的身份,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她們都可以給你生孩子。”
“我只要你,你的孩子,我們的孩子。”他瞪向她的腹部,“絕不能留。”
眼見哈蘇端過黑乎乎刺鼻的藥。七金躲向榻裡面。“拿開,拿開。我不喝。”
“由不得你。”他示意丫環上前按住她,掐著她下巴,硬灌。一口藥灌進嘴,馬上被吐了出來。“你必須喝。”他加大手勁,掐得她臉生疼。一大口灌了進去。
“你瘋了。你知不知道打胎對女人的影響,會要人命的。”她大叫,試圖作最後一搏。
“什麼?”哈蘇想了想,停下手。問旁邊的丫環們。“是不是這樣?”
“回王子,是的。奴俾們就見了有女人打胎後,下體流血不止,就……”
“不要說了。”他扔開藥碗。看也不看她一眼,轉身出了帳。
“嘔。”七金趕緊趴在榻沿,摳喉嚨,吐出藥水。“嘔。”
“小姐。”碧玉衝進來,扶她,臉上竟是一片紅腫。
“呃。”吐完,七金靠著她深吸氣。孩子,你可要爭氣點。娘也會拼命護住你的。
一連多日沒見到哈蘇王子,只聽人說他最近脾氣火爆,僕人們是能躲就躲。七金見孩子無恙,放心許多。她撫著略微凸出的腹部,有了為人母的喜悅。
“唰。”簾子被人掀起。是哈蘇。
“你。”她嚇得躲到桌子後面。
哈蘇怒目,“你不用怕,我不會冒險逼你打胎。你可以生下這個孩子,但你得送走他。否則,我不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