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問題所在。”燕風下意識地撫摸著ZIPPO打火機,慢慢地說著。又像給古龍解釋。又像分析給自己聽,“是什麼事讓他等了二十年?讓他潛伏在人群中耐心地等待著機會?這個機會又是如何尋找地?巧合還是隨機選擇?在殺掉女人村的十三個男人後。為什麼又選擇了十二個十三歲地女小學生。十二、十三、這兩個數字有意義嗎?但拋開這個先不管,我們忽略了一個問題。古龍一聽燕風這麼說,就知道他是想起了什麼,立即來了精神,用眼神示意他說下去。
“我們假設他是從蒙古遷到雲南白族地區生活地,再假設他要做的是一件神秘或者有宗教意義地事……”
“不會是那個地方的某些傳說吧!”古龍腦袋中靈光一閃,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還有什麼比少數民族的宗教信仰更神秘、還有哪裡的人比他們更虔誠呢?
在這個案子中,充滿了儀式感和神聖感,如果排除了兇手是變態殺手的可能,那麼燕風所猜測和推斷的情況就是最大的可能。
“你去查還是我去查?”古龍急著問。如果說偵破那件換頭案是他身為警察的職責,那麼做為換頭案後續的車禍案就不僅是職責的問題,還摻雜了他的情緒,那個兇手傷害孩子,這在他看來是天大的罪惡。
“我跑一趟無力氣那裡,然後再去一趟雲南白族聚居區。”燕風想了一想道:“這兩個地方沒有確切的調查目標,但打聽一下沒有被寫成書或者開發成旅遊專案的民俗民風還是能辦到的。至於你,我想讓你去那個車禍地點再看一下。你想,為什麼在那個地方出了車禍而不是別處?那個地方我看了,雖說一側是山崖,但路況並不複雜,一個八十萬公里無事故的老司機怎麼會出了事?況且據那個目擊的司機講,他當時看到了一車死人。這裡有什麼蹊蹺嗎?”
燕風這樣一說又勾起了古龍的回憶,當他從山崖下爬上來時,那個聲稱見到一車死人的司機已經離開了,不過他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因此早就記下了那個人的車牌,要找到那個人容易極了。這件事太怪異了,他怕又涉及到什麼無法解釋的事,所以還沒有和當地警方說起,只告訴了燕風。
那個司機說見到一車的死人,開始他以為是那人因為疲勞駕駛產生的錯覺,或者是各種條件下的反光造成的。但現在看來他說的可能是真的。但如果那些女孩是先死的,那些老師和那名司機,還有其他的男孩子怎麼可能會和死人坐一輛車而沒有反應?會不會是那個兇手殺了十二名女孩兒後又弄昏了其他人?那麼,車是怎麼開動的?
當然這只是初步判斷,法醫還會根據屍體身上的傷痕和許多不為人知的細節來確定死者真正的死因和具體死亡時間。在此之前,他們所能確定的只有一件事:這些人的死亡時間肯定在出車禍前的二十四小時內,因為在這段時間內,在離此不遠的景縣,曾經舉辦過少兒文藝節目匯演,最受歡迎的節目就是這十二名小姑娘表演的白族舞蹈和風格截然不同的小天鵝舞蹈。
那時候,她們可都還是鮮活的生命!
古龍為了梳理亂成一團的思緒,把心裡所想全唸叨給燕風聽,“也許兇手是在其他地方遙控汽車。”燕風說,“這在技術上是可能的,我們等等事故報告和對汽車的檢查報告。”
“媽的,高智商犯罪外加技術性犯罪?!”古龍哀嘆了一聲。
第五十八章 其他線索(下)
自從他畢了業,就一直在那個山清水秀、民風淳樸、治安良好的地方工作和生活,違法的案件倒是偶爾發生,犯罪就相當少見了,除了他才一畢業那年遇到的山洞怪事外,他幾乎忘記了世界上還有罪惡這麼一說。可是現在,他卻要面對一個巨大的難題。
好在,有燕風與他並肩作戰。
“我們交換任務,你留在這裡,我去一趟雲南和內蒙,這樣才能發揮我們各自最大的專長。你不怎麼討人喜歡,詢問證人還是我最拿手。但你身體好,趴在這裡做苦工似乎比較合適。”事實上是燕風的外形非常出色,英氣外露,不如他那麼平易近人,很難讓普通證人產生親近和安全感。
“不過你這小子很得女人緣,咱們的新法醫對你也與眾不同,這回共同戰鬥,一定要把握住自己,別忘了,還有一個玲瓏靜靜地呆在你身邊呢!”他繼續說,想起那個什麼也不說,只默默等待燕風解開心結的可愛女孩。這樣的姑娘如果燕風錯過了,他敢保證燕風會後悔,因為好機會只有一次。
他邊說邊偷瞄燕風,見他聽到玲瓏的名子時,眼神立即黯然了下來,明白他心裡是有她的,只是太多的意外和傷痛,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