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知道的人很少,大家是當個民間故事聽的,並沒有人當真。當然,假如哈扎布真的是按這個故事中所說的去做的話,那麼至少他是當真的。如果真的能抓到他,他需要的不止是法律的制裁,還需要一位心理醫生。”究竟是什麼?”
“你別急啊。”古龍按住要起身的燕風:“這是一個非常美麗的愛情故事,也是一個神秘的傳說。據說很幾百年前,一個蒙古武士愛上了一位白族的公主,可因為蒙古人是侵略者,白族的族長堅決不同意這門婚事,白族公主不願意違背父親的意願,也不想辜負情人的愛情,於是服毒自盡,以對父親明志。對情人言誓。蒙古武士悲痛欲絕,揹著情人的屍體企求他們族中最有神力的祭司,願意付出一切代價以求能讓情人復活。祭司對他做出了最殘酷地考驗。但他全部硬撐了下來。他的行為感動了祭司,於是祭司告訴了他一個讓公主復活的方法。
那就是要在月圓之夜地背陰之地。同時取盡十二名成年男子的陽血,然後在午時地向陽之地取盡十二名少女的陰血,把這些血放入一個天然的、陰陽水相混卻不直見天光的活水池裡。鑑於這些天然的水池都是與海眼或者河口相連地,所以還必須找到一個天生有巫力之人的屍體堵住泉眼,以防止混合了陰陽血的陰陽水洩露。做好這些之後。只要在十五之夜把死去的人泡進去,等太陽和月亮再出現一次,也就是一天一夜,公主必能復活。
但這件事難就難在一切條件的形成都必須是在巧合的狀態,就是說必須有十二個男人同時在月圓夜在背陰之地待著,而且都必須是已經為人夫的成年男人,而那十二個少女的條件也是一樣,必須巧合性的突然出現,不能人為地去湊人數。只能等等機會。而在這兒期間裡,死去之人的肉身還不能壞。
這蒙古武士有家傳的武功,手掌握住東西即能冰凍。所以公主屍身未腐。但他不忍心以這麼多人地血來成全自己的愛情,所以抱著公主地屍體跳了崖。
後人談到這個故事地時候即感動於兩人之間的愛情。又感動於蒙古武士不為自己地一已之私而謀害人命。還曾經為些編過歌曲,只不過流傳不廣。只在土生土長的山裡人才有人知道。”
“冰凍?我領教過了。”燕風看了看自己凍傷的手腕,“這事情聽來雖然玄妙,但解釋卻合理。他身懷異能,瞬間殺那麼多人也許可以辦到,但怎麼才能使他們血不流出來呢?看來只有瞬間速凍了。只是他用的是什麼武器呢?上回他和我交手時並沒有帶武器,可我相信一定會有兇器的,不然屍體的斷頭處不會切口平滑。”
“他頭一回取血的位置是在脖腔,幾乎是同時取了十二個壯漢的人頭;第二回是在手腕,但相比起來沒那麼血腥,先是凍死了孩子們,然後慢慢取血。他兩回作案的手法也不一樣,恐怕也是和陰啊陽啊的有關。”古龍也看了看燕風的手腕,“也許這不是寒冰掌一類的玩竟兒,畢竟這不是在武俠小說裡,可能……是液化氮吧。”
燕風不說話,皺著眉頭把這件聽來怪誕的事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你們這裡有什麼陰陽池嗎?否則他為什麼呆在景縣?”
古龍想了半天,表示沒有,“我在這裡也工作這麼多年了,從來沒聽說過。”
“有沒有可能是在一個不知名的山洞裡呢?傳說中不是說,是不能直接見天光的池子嗎?不見天光的話,就肯定是地下水池或者是在山洞裡。”
古龍看看燕風,看他因為受傷和忙碌而變得異常憔悴的臉,嘆了一口氣道:“哎,這只是個傳說,對我們有參考價值,但不能全信!我總是覺得咱們的證據還是有些牽強,想一下,正常的人誰會為了一個傳說而去殺人呢?或者他真的只是個變態,還有他那些神秘的巫術和力量。”
燕風搖遙頭,“不對,至少兇手全信了,想想他取的血,想想他的所做,一定是這樣的,他做為蒙古武士的後裔,繼承了他能使物體冰凍的方法,也當然聽說過這個傳說,先不管他要救的是誰,卻一定是按照這個方法進行的。我想,那個死去的人一定對他很重要,重要到不可或缺,重要到能讓他喪失理智,沉迷一個傳說而不可自拔。”
說到這兒,他的腦海中忽然閃出玲瓏的臉。如果她死了,他會怎麼樣?他們相處的時間其實還短,也許他只是痛苦萬分,再也不能愛上別人,但假如相愛的時間長了,一旦玲瓏突然離開,也許他也會瘋狂的。男人的感情其實是很脆弱的,真的愛得深的話,如果有什麼重大地變故,受不了的往往是男人。
“可是這附近真的沒有什麼陰陽池啊!”古龍搔搔頭,急得在房間時亂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