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受這幻術的約束,所以看得清她的原貌。不可否認,烏拉實在太漂亮了,男人若見了她。十有八九會原諒她做的錯事,這就是美人地力量,美人可以犯錯誤。“燕風不會原諒我。”烏拉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喃喃地說。
“你回不了頭了!”
“是你讓我回不了頭的!”烏拉憤怒不已,“我耗費了十年的時間。。(奇*書*網…整*理*提*供)。無數地精力,好不容易找到那條串起一切的鏈子,你卻從第一環上就剪斷了它!”
“這不能怪我!”乳酪聳聳肩,冷漠地說:“在這件事上,只有我從來沒有過機會。所以我用了二十年來忘記。來重新開始,我不能讓你毀了它。不用那麼瞪我,我們都是自私地人,都只是為自己而已。”
“你為什麼從第一環就掐斷,至少你可以往後錯幾環!”
“你看,這就是你的自私本性。”乳酪陰測測地笑,“要檢驗一個人是否真的善良,就要看發生的事是不是涉及到了其本身的利益。只有在那時候,才能看得清你是不是損人利己地傢伙。事實明擺著的。不要裝了,你口口聲聲說愛燕風,可是當他和你的利益衝突的時候。你毫不猶豫地犧牲他,這樣的愛情一錢不值。別再提了。會讓我笑掉大牙的,我還要留著牙齒吃東西呢。”
“人本來就是自私的。如果不是,這件可怕的事怎麼會由你開始?”
“沒錯,可是我嘗試新生了,只有你不肯放棄過去。可是你的過去已經沒有了,就連這個男人,也不過是抱著曾經地愛情被你折磨罷了。你夠幸運了,用自己的痛苦去讓他受難,現在你還想得到他重新愛上的女人地身體,連他最後的也奪去。呵呵,看來他上輩子是欠你地,這輩子註定要還地。”
“假如你不毀了我的,我也不會想要那個醜八怪地身體。倒是你,你不也是想得到燕風的身體嗎?”
乳酪輕聲笑起來,“果然同類之間是最瞭解的,你怪我掐斷這迴圈鏈的最後一環,可是正因為如此,我們的處境才完全一樣了。”
烏拉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你如果去找程玲瓏,可以不必去了,我的人已經帶她走了。”乳酪穩穩當當地說。
“你的人?”烏拉吃了一驚。
“是啊,難道你找到的人,我不能收買嗎?你也不想想,如果大家想要回到以往的生活,或者保住現在的生活,我的力量不是比你的大得多嗎?不是更像個保護者嗎?你讓他們怎麼選?說起殺人,你也有份。”
“你要程玲瓏的身體幹什麼?你不是要燕風嗎?”
“沒錯,我要的是燕風的身體,這是我找了好多年後最喜歡的一具。個子高但又沒長荒了,強壯但又不過分,靈活有力,還有幾處象徵勇敢的傷疤,以我的審美來看是完美身體。”乳酪看著躺在地上的燕風,“不過你是明白的,失去意識的人,就算把他抬到那裡去,也換不了身,所以我要程玲瓏,她會把燕風引去的。說起來,這件事我也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搞出那麼多事,我怎麼會遇到燕風和程玲瓏呢?”
烏拉氣得說不出話,因為她知道她無力奪回程玲瓏的身體了,只有聽這個人的吩咐。
“等著吧,這回我們玩綁架。”乳酪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燕風,輕聲道:“給你個英雄救美的機會,看是我得到你的身體,還是你得到我的秘密。”
而在烏拉和乳酪做這番對話的同一時刻,玲瓏正緊張地等在房間內。燕風說:不要離開這間屋子,他去去就回。可是她怎麼放心得下?但她不願意違揹他,不願意給他帶來麻煩,所以縱然心急如焚,但卻堅守在屋子內不動一步。
可是不知為什麼,她感到空氣陰涼了起來,似乎有什麼在門外走動。她不安又害怕,於是悄悄溜到窗邊向外看,而窗外的一切嚇得她連大氣也不敢出,只感覺頭髮根都豎了起來,渾身的毛孔全部張開,寒意一絲絲滲透進她的骨頭裡。
一群人從墳地的方向走來,一個挨著一個,好像是排隊一樣整齊。那麼多人同時在走,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寂靜得像一隊幽靈透過。而事實上,他們就是幽靈,因為他們每個人都沒有腦袋,只是身體在行走,但是他們每個人都提著一盞燈籠,燈籠上有兩個孔,孔洞中發出綠色的熒光,細看之下,正是人頭。
他們是誰?是二十年前葬在村裡的男人們嗎?他們要去幹什麼?玲瓏想著,用盡力氣才能站穩,眼看著他們慢慢在她面前走過,像是要集體去參加一個什麼活動。眼看著最後一個人就要走過去了,沒想到他手中的“燈籠”卻突然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