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讓玉農陪你上去歇歇。過幾天就要結婚了,沒精神怎麼行。”馮夕珍給兒子使了個眼色,不管是真相信還是假相信,還是讓兒子去跟她說說的好。
“老婆,走,我陪你上去。爸媽,我們先上去了。”谷玉農也知道這件事還是解釋一下的好,跟父母打聲招呼,摟著方瑜上去了。方瑜也沒有拒絕,跟著谷玉農上去了。
谷玉農把方瑜摟在懷裡,躺在那張超大的床上,看著方瑜疲憊的樣子很心疼,他吻了吻方瑜的眉心,“老婆,記不記得我曾經說過,只要女人一靠近,我就想吐的事,迄今除了咱媽、咱姐、就是小雅靠近我都會不自在,又怎麼會跟別的女人鬼混呢。也就只有你是我一直想要靠近的,恨不得分分秒秒在一起。那個女人的事我會查清楚的,你不用管了,只要開開心心做我的新娘子就好。”
“玉農,我真的沒事了,我承認剛開始看到那女人的時候,我是有點難過,覺得你騙了我,不過後來一想就發現不對勁了。玉農,”前世好友曾經說過,相愛的兩個人要是有了矛盾一定要說清楚,不然會埋下禍根,最後發芽釀成苦果。
谷玉農輕聲應著,表示他有在聽,明白老婆有吃醋他還是開心的,這證明老婆心裡有他,但是開心歸開心,他不會原諒算計他的人。
“要是以後你敢做出這種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方瑜悶悶的說著。
“不會的,要是真有那一天你想怎麼處置都行。”谷玉農說完沒聽見方瑜回應,他低頭一看方瑜已經趴在他胸口睡著了。谷玉農小心的把方瑜放到床上,蓋上被子,輕輕地關門出去了。
“玉農,這麼快就下來了,小瑜呢。”馮夕珍看到兒子從樓上下來,開口問道,不會是鬧彆扭了吧。
“媽,小瑜睡著了。爸,這次的事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谷玉農跟母親說完,轉身看著父親,認真地說著。
“恩,這件事爸爸就不參與了,你看著辦吧。不過,玉農,婚期沒幾天了,還是不要見血的好,不吉利。”這個兒子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出手不留情,得罪了不少人,這次怕是也不會善了。
谷玉農點點頭,不見血就不見血,他有的是方法教訓他們。這件事查起來很容易,紅梅是大上海的人,秦五爺表示願意幫忙,不出三天事情水落石出了。原以為是谷玉農的仇家所為,誰知道完全是紅梅想嫁進豪門自導自演的。
紅梅是谷玉農第一次去大上海時想伺候谷玉農卻被拒絕的那個舞女,那天起她就一直找機會接近谷玉農,誰知道谷玉農在大上海談生意從不叫人作陪,她想嫁入豪門沒有機會。就在她想要放棄的時候,她認識了一個畫家,這個畫家還是杜家女兒死活要嫁的人,他就是梅若鴻。認識沒多久,她就開始給梅若鴻當**模特,她本身就是舞女也不在意這些,兩人熟悉以後,她就設計跟梅若鴻發生關係。
梅若鴻發現的時候覺得對不起杜芊芊,紅梅這時候就善解人意的說著她只是情不自禁,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她不會告訴別人的,希望兩人還能繼續做朋友。梅若鴻感動了,跟紅梅的關係不退反進。紅梅不愧是大上海地作陪舞女,技術一流,兩人發生關係的次數多了,等紅梅發現懷孕了,她立刻離開梅若鴻。接著紅梅就找到谷玉農,她盤算打的很好,即使谷玉農知道是假的也找不到證據,她只要嫁進谷家就行啦,以她的手段谷太太根本不是對手,將來她的孩子就是谷家的長子,谷家的家產還有她兒子一份。
作者有話要說:寫著寫著,發現一章太多了,只好分成兩章,下一章估計不會太多。小修了一下,非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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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不是說紅梅多為她肚子裡的孩子著想,她主要想的還是她自己,像她們這種舞女只能做小,正經人家是不會讓她們進門的,既然只能做小,她們認識的也只有商界的人,為了將來只能使勁各種手段。紅梅一開始也是想的是跟谷玉農發生關係,然後讓對方負責讓她進門,可惜的是她每次想要靠近谷玉農都被對方躲開,谷玉農酒量又好還帶著保鏢,她想來個酒後亂性都不行,最後只能想出這麼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紅梅來谷家前做了兩手準備,如果谷家沒有找到證據,她順利進入谷家;如果谷家找到證據,她還可以去找梅若鴻,梅若鴻雖然不如谷玉農,好歹也是杜家的女婿,不能進谷家能進杜家也好。也許有人會說,要是谷家知道紅梅算計他們不會報復嗎,這就要說紅梅選的時間了。紅梅選在谷玉農將要結婚的時候,無論她成不成功,谷家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對她怎樣,這是忌諱,婚期見血、動刑是大忌,至於以後,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