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的頭開了槍,他的槍法從來沒有脫過靶,這一次,他劃日信絕對不可能打不中軒轅陌的頭。
強盜不像土匪,他最喜歡打的部分是頭,一槍暴頭,一切都結束了。如果槍打中的是胸口,也許因人的不同,有的人心臟會長在右邊,那樣不僅人沒有殺掉,反而還留下了禍患。每個人都只有一個頭,打頭是最好的選擇,也是唯一的選擇。
軒轅陌清楚的看到吳剛的子彈衝他胸口飛來,假意的側身想要避開子彈,此時,強盜也抓準時機出了手,目標是他的頭。
黑眸裡是那顆離自己頭越來越近的子彈,軒轅陌的嘴角劃過一絲冷笑,他也教教他們什麼叫做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
夜裡,伴隨著兩聲清脆的槍響之後,再次響起兩聲槍響,聲音劃破長空,驚得北涼國計程車兵再次匯聚到帳外,卻無人有膽再靠近一步。
在他們的腦海裡都不時浮現起那個紅雪紛飛的夜晚,內心裡掙扎不已,輕快急促的腳步一下子變得無比的沉重,眼神也變得閃爍不定。
無端的生出許多的猜測,這一次死的人,又會是怎樣的死法。
比起上一次,是更慘還是死得痛快一些。
“你……”吳剛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瞪著軒轅陌,他怎麼會槍法,不,他手上拿著的槍,分明就是他們穿越之前,才新出的新型徵型手槍,他怎麼可能有。
軒轅陌的槍法之精準,更是令他吃驚,完全不像是剛學槍法的模樣,反倒像是學習了很久很久的槍手。
縱使軒轅陌很聰明,一學就會,藍齊兒要教會他,也不可能達到這樣的水平。
“我怎麼了。”軒轅陌冷笑,一腳踩在吳剛中了槍的右腿上,狠狠的用勁,便看到鮮紅的血湧出他的傷口,地上很快便沾染上了血跡。
只是,軒轅陌沒有聽到意料之中的慘叫聲,整個人變得陰沉起來,他就是要他們痛苦,聽不到慘叫聲怎能滿足他呢?
吳剛痛得眉頭皺成山一樣,死死的咬住嘴唇,他不會讓軒轅陌如意的,絕對,哪怕是死。
“呵呵,你倒挺有骨氣的。”軒轅陌不怒反笑,只是他的笑怎麼都比他的怒來得更嚇人,外面的人影聽到這寒進骨頭裡的笑聲,腳步更是遲疑,誰也不敢冒然上前。
外面的人影倒是沒有讓軒轅陌失去玩樂的興趣,視線落到強盜的身上,一個自視甚高的狙擊手,弄成現在這般模樣,比殺了他更讓他痛苦。
“你感覺怎麼樣?你不是最出色的狙擊手嗎?怎麼,你就窩囊成這般模樣,不是衝著我的頭開槍麼,怎麼反倒是自己中了槍。”軒轅陌狠狠的一腳躥在強盜的胸口,他那一槍打中的是他的腹部,夾在兩根骨頭之間,不管強盜有多麼強大的忍痛力,想要再拿槍,都會失了準,對自己已經造不成威脅。
軒轅陌的話並沒有多少嘲諷的意味,但聽在強盜的耳中卻不是如此,他是怎麼也沒有想明白,他是怎麼逃開他子彈的,明明親眼看到他就坐在那裡,怎麼可能只打中他腦後的裝飾。
越是想不明白,強盜的心中就越像是壓下了一把怒火,怎麼也平息不了。
“你們說,是想要本王留你們一個全屍還是分屍呢?”軒轅陌偏了一下頭,認真的思考起來,那模樣怎麼看怎麼想讓人咬他幾口。
只是,想要咬他的人,已經喪失了戰鬥力。
外面的人,軒轅陌根本沒有放在眼裡,他是打算一個人來的,只是臨走之前,他又帶上一隊死衛,那些被藍齊兒幣‘練得更強大的死衛,會很有興趣讓北涼國的天空再度下一場絢麗紅雪的。
因此,只要帳外的人敢動,槍聲就會像鞭炮一樣的響起,軒轅陌還記得,鬼面是如此對他說的:王爺,讓屬下帶一隊人馬過去,練練槍吧!
不愧是藍齊兒調教的人,說話都那麼有意思,於是,他點頭答應了。
就當讓他們練練槍,反正他們子彈多得是,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落到你的手裡,就沒想過還能活著。”強盜的聲音很冷,從踏上那條路開始,他就再也沒有想過還能活到百歲。
唯一讓他不甘的是,竟然會死得這般窩囊。
不是一槍被敵人擊斃的,而是要慢慢的被敵人折磨而死。
“呵呵,本王只會讓你生不如死。”死,多麼的容易,他連手都不需要用,只要一腳就能了結了他的性命,可是,他軒轅陌怎麼會讓自己的敵人死得太容易。
吳剛聽到這話,苦笑一番,早知是這樣的結果,他真該用法子自我了結的好,拼盡最後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