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嬸在外面洗衣服,秋深還沒上去問好大嬸就跑上來迎接。
待他們進了屋,大嬸就把錢拿出來,與帳冊上錢數無差,秋深沒敢往別處想,她十分信任大嬸和掌櫃。清點之後秋深就拿出一半錢給大嬸,“這些給做女紅的其他人分掉”說罷把另一半給大嬸,“這些你留著和掌櫃的分掉,你八他二。好麼?”不管怎麼分都是很大的數了。
大嬸聽後忙道謝,死活把秋深拽下來吃飯,於是秋深堯臣聽大嬸邊嘮咳邊吃,說到楊定遠和旗輝也只略帶過,旗輝已經出海,楊定遠來過幾次見沒人也走了。
所有人拜訪完畢回到藥店已近傍晚,堯臣在秋深的要挾下把她揹回藥店。小溪原本抱在行之懷裡,一看到是老媽回來就伸著身子探出來,兩隻手在空中朝著秋深亂揮。秋深跑去抱起來親了一下,“小溪乖~行之伯伯有沒欺負你?”(她是故意的……什麼‘伯伯’。)
“伯伯太老了,叫哥哥~”行之撲過去搶。後面堯臣冷不丁地:“不能亂了輩分。”
四個人在微微泛著夕陽紅光的店裡玩了一陣就被一個聲音打斷:“小秋!你懷裡是什麼東西!”
楊定遠站在門口,這幾天他都在緬鎮,方才家丁報上來說看到小秋他就馬上趕到她的店,結果隔壁掌櫃說是走了好久了,可以去藥店看看。一來就看到這個景象,那個白色的、亂揮爪子的東西是什麼!(是小孩)
四個人停下來,堯臣跨前一步站到秋深前面,“你想幹什麼。”
楊定遠掃他一眼又看向秋深:“小秋你……”
楊定遠是地頭蛇,他們在楊過也不能多衝撞:“小溪,快叫叔叔。(他明明不能說話)”秋深抓起堯溪的手朝楊定遠擺了擺。在他的怒視中秋深慢慢答道:“這是堯臣,我相公(好肉麻)這是堯行之,我小叔子,這是堯溪,我的兒子。”
空氣忽然有點變味,楊定遠不言不語盯看著秋深許久才自嘲地笑笑,他等了她這麼多年就是等到這麼個結果,真是冤孽。
每次都是楊定遠撞上這種傷心的場面,抗擊打能力已經全面升級。還是回去罷,再回來也沒什麼意思。只是敗在一個女人手上實在悲
作者有話要說:
CCCtome:太噁心了,也不知作者怎麼想的。正經事一點也寫不出來,寫黃色和亂倫變態是倒順溜。也別說什麼慎入,誰不是看到最後呀,這隻蒼蠅就不應該有
metoCCC:打負分可以,想罵人就出去。別以為IP看不見,是人都會怒。不想看到某些段子就別看小說啊,誰不知道最近小說都這樣,什麼‘正經事‘,你看到幾部小說裡有正經事?你寫得出正經事你也寫啊,有種看沒膽現,我KAO。怎麼會有你這種‘變態‘讀者。
又番外:堯臣回憶錄
跟身上這個不斷上下起伏拔進拔出的人終於成親了,這一天等得太難。只不過幾個月就能給我弄出來這麼多莫名奇妙型別不同的男人出來,不可以!
當年剛發現迷林裡的小秋時她還只是穿著破爛衣衫倒在一邊,臉色蒼白得有些可憐,兩條眉毛即使在昏迷中也還糾結在一起。自己跟女人打交道不多,但是遇到這種情況誰都會忍不下心上前救一把的吧。
誰知道醒過來以後整個人都跟原本預想的乖巧清秀型女子大相徑庭,不過也好,可以路上解解悶。
從她口中得知她叫秋深,名字不錯,不像是從鄉野地方出來的。小秋問題很多話也很多,一路上番山越嶺大都在跟她廢口舌。而且我發現她很聰明要強(也許),被她煩得實在不行所以想把她撂在樹下嚇她一晚,不是都說女怕黑女子怕獸女子怕XXX的麼。結果她順著旁邊的藤蔓爬了上來,著實令人對她印象大為改觀。
後面的事很多,每件都能發現她特別的地方,難道女人跟男人真的具有如此差異?但是母親就絕對不會在光天化日下說出一些違反禮教的話來,甚至男子也不會隨意說。
這個動不動就偷偷笑的女人……
在馬上她也停歇不下來,不會騎馬還這麼折騰,一句“你好大啊”把我嚇到了。這個,這個是女人可以亂講的嗎?不是禮儀教訓都會直接避過的方面嗎?不久前還跟二叔一起去山裡找藥草順便在河裡洗澡的時候他也說過‘你那這麼大,女人一定喜歡。’現在看來是真的,小秋很喜歡?
我們分別很快,我把她留在緬鎮,還留了去醫館的地址,相信她呆不了多久就會去找的,緬鎮治安不錯,自己也放心地去附近幾個鎮的連鎖醫館收季度錢。
出去的幾十天裡日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