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好,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說完便抓著那個碩大的豬蹄啃了起來,那吃相極為嚇人,說是饕餮一點都沒錯,每咬一口也不多嚼幾下,很快就吞了下去,三五分鐘便把一個四斤重的豬蹄給消滅了。
而其他六個特戰隊員也不客氣,幾乎不用筷子,所有的酒菜都是上手抓,酒也不喝,都埋頭大吃,只見一個個隊員滿嘴流油,手上臉上都是油汙,只看得旁邊的幾個桌子上的客人皺眉不已。
能來給王縣長祝壽的都是濟寧地區有身份的人,除了本地的世家外,最多的還是商人和軍官,軍官雖然粗俗,但是也絕對沒有許海峰等人表現的那麼惹眼。
再看許海峰等人的打扮,只見他們一個個穿的都是粗布黑衣,還有一個還帶著黑色眼罩,一看就不是好人,像土匪多過像軍人。
許海峰等人吃的是爽了,但是坐在他們身邊的兩個中年人卻連連叫苦,這次他兩是帶著任務來的,沒想到竟然碰上這麼一群粗人,就憑這些人的吃相很快就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到時候很可能會暴露目標。
果不其然,坐在許海峰不遠處的幾個日本軍官看到許海峰等人討厭的吃相極為不滿,一個身穿大尉軍裝的軍官將酒杯重重往酒桌上一頓,帶著幾個尉官大步走到許海峰等人面前,怒聲喝道:“你的,什麼樣的幹活,趕緊地滾!”
這個尉官吼得聲音很大,頓時讓吵鬧的宴會大廳慢慢地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這裡,而正熱心巴結那幾個佐官的王繼賢也被那個尉官的吼聲嚇了一跳,急忙帶著那幾個佐官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看看隊員們差不多都吃好了,一大桌子上好的酒菜只短短不到十分鐘就成了滿桌子的殘羹剩飯,既然都吃好了,也是時候幹活了。
許海峰伸了個懶腰,轉過身子向那個年長的中年人問道:“老兄,這個傢伙是太君還是國人,我怎麼聽他說話既不像國人也不像太君,難道是雜種!”
不等那個中年人回答,許海峰又盯著那個大尉問道:“老子什麼樣的幹活管你球事,你他奶奶管的著嗎?不要以為穿著一身狗皮爺就怕你,別他媽自己找不自在,趕緊滾蛋,別影響爺的心情。”
那個大尉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除了他的上司如此罵過他之外,還沒有一箇中國人敢這樣和他說話,頓時幾乎所有的日本軍官都怒了,那個大尉一下子抽出隨身帶的尉官刀,怒聲道:“八嘎,你的良心大大滴壞了,死了地死了。”
說著就準備用刀結果了許海峰,那架勢一點都不含糊,高高舉起的指揮刀已經落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更加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八嘎,村上你地立即地住手!快快地把刀放下!”
村上井一郎一聽聲音頓時遍體生寒,這是他的頂頭上司櫻井一郎少佐的聲音,沒有比村上井一郎大尉更瞭解他的這個頂頭上司的脾氣了,說是火藥桶一點也不為過,那脾氣暴躁的程度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得到。
收刀,低頭、收腹、彎腰,兩腿併攏,這幾個動作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完成的,村上大尉知道這個時候所要做的並不是辯解而是恭敬。
櫻井少佐的舅舅正是第35師團的前田治中將,所以在第35師團櫻井少佐就是太子般的存在,就算是他身邊的那幾個中佐也不敢和他叫板,這次來給王繼賢祝壽也是以櫻井為首。
櫻井少佐長得還算不錯,倒是一身好皮囊,可以那鼻孔朝天的表情卻讓許海峰極其不滿,趾高氣昂的櫻井少佐根本就沒拿正眼看許海峰等人,而是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說道:“八嘎,今天的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地幹活,是王廳長的父親王老爺子生日的幹活,不管是因為什麼,你們滴都不能起衝突,否則就是對王老爺子的不敬,你們的現在通通地滾出去地幹活。”
“哈伊!”
“滾你媽個頭,老子的事你也敢管,你他媽活的不耐煩了?”
村上和許海峰的回答是截然的不同,出於日軍上下級森嚴的等級關係以及對櫻井少佐身後的哪位大神的恐懼,村上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而許海峰這就不一樣,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搗亂,就是來殺人了,所以對於眼前這幾個“死人”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裡,尤其櫻井少佐的表情讓他很不爽。
在座的人都沒有想到許海峰竟然這樣大膽,尤其是王繼賢本人,眼前這幾個人除了劉保長以外他一個也不認識,尤其那幾個裝束一樣的壯漢更是沒有絲毫影響,今天這些人怕是不能活著離開嘉祥了。
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些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