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是日本人本身就看不起他們,那些補充到各建制日本教官將他們在日軍中的那套做法全都照搬到了偽蒙古軍,打罵士兵是經常的事情,甚至於有時候還會槍斃那些不聽話計程車兵。
再加上語言不通,這些偽軍士兵們對於這些鬼子教官怨氣頗大,很多時候出工不出力,導致整支部隊戰鬥力極其糟糕。
對這個騎兵師,雲鑑倒是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卻擔心偽騎兵師中的那些鬼子軍官。這些所謂的軍事顧問大多數是日軍中的戰鬥骨幹和中下級軍官,戰鬥技術和戰鬥意志都極其強悍,有這些軍事顧問在,偽軍的戰鬥力最起碼能提高不止一個等級。
雲鑑很擔心這次行動會毀在這些鬼子手上,假如這次行動失敗了的話,那麼以後在想動手就可難了,甚至很可能影響到整個戰局。但事已至此,他們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只能頂著頭皮硬上了。
晚上十一點,一隊三百餘人的騎兵由遠及近,迅速靠近商都縣城。
由於天已經完全黑了,所以守城的偽軍看不清來的人是誰。但是馬蹄飛馳的聲音他們還是能聽出來的,所以守城的偽軍早早的就把設在進出縣城大路上的路障關閉了,並且還在沙包上架起了幾挺機槍。
等雲鑑帶領的馬隊在離路障十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的時候,崗亭口值班的日軍軍曹和偽軍排長看到黑壓壓的幾百名“太君”傻眼了。
那個日軍軍曹大聲問道:“你們是那部分的,為什麼深夜來此?”
雲鑑雖然跟著馬錚學了幾天日語,但是水平有限。一旦開口說話就會露馬腳,當即將目光轉向路障上的機槍,怒聲吼道:“八嘎!”
與此同時,將一本軍官證丟到路障前。
那個日軍軍曹一看這架勢,頓時心裡發抖,戰戰兢兢地快走幾步將那本軍官證撿了起來,並且迅速開啟。
軍官證上面的名字赫然是麻生和一,軍銜是中佐,職位是第二十六師團騎兵聯隊參謀長。
鬼子軍曹仔細看了看軍官證,希望可以看出什麼端倪。畢竟今天並未接到守備司令部的電話,說這麼晚還會有人來。
雲鑑倒不怕他看,就怕他不看。軍官證絕對是沒問題的,這是上次無名山道伏擊戰的時候繳獲的,都是真實的。只不過上面的照片被換成了雲鑑自己的了,如果想從軍官證上找破綻根本就不可能。
看看時機差不多了,雲鑑手一揮,就要帶著他的人進城。
但是那個日軍軍曹心裡還是有點疑惑,抬頭嘰哩哇啦的對著雲鑑說了一大通。
雲鑑日語水平很差,連二把刀都算不上,勉強能聽出這傢伙要向守備司令部彙報。
這還了得,他要是一打電話那不就都露陷兒了,當即更加大聲的吼了一句八嘎,與此同時雲鑑本人翻身下馬,大步走向那個鬼子軍曹,啥話也不說就是一通大嘴巴子,只打的那傢伙連說:“哈伊!”
同時雲鑑將目光轉向了旁邊的那個偽軍排長,而那個偽軍排長被看得只發抖,看到“大太君”向他走來,心裡暗道要遭。
果不其然,帶隊的“大太君”剛走到他的面前就爆發了,隨手就是十幾個耳光,還打掉了那個偽軍排長一顆牙齒。
有了這通暴揍,不管是鬼子軍曹還是那個偽軍排長都老實了,不用雲鑑說話,就急忙讓手下把路障搬開,並列隊歡迎雲鑑等人入城。
剛入城,雲鑑就命人將城門口這四十多個日偽軍繳了械,偽軍看守起來,日軍則是全部殺掉,而云鑑則是帶隊直奔日軍守備司令部。
與此同時,黃炳炎和陳旭東各帶一個團悄悄跟在雲鑑等人身後,他們入城之後也迅速跟了進來。
從城門到守備司令部也就短短一公里的路程,由於雲鑑等人都是清一色的騎兵,所以不到五分鐘就到了。
不過令雲鑑驚訝的是,守備司令部門口竟然沒有人站崗,這個描述不大準確,應該說是有人守著,但是站崗的人卻都喝的醉熊熊的。
輕鬆解決了那兩個哨兵之後,雲鑑帶人踹開了守備司令部的大門。
裡面的情景令人震驚,只見諾大個守備司令部裡竟然擠滿了人,有男有女,男的有中國人也有日本人,從這些人斜斜垮垮的衣服上不難看出這些人都是軍人,而且全都是軍官。
房間裡到處都是吃剩下的殘羹冷炙,還有不少打翻的酒瓶子。更讓人驚訝的是,房間裡竟然有十幾個打扮的像鬼一樣的日本女人,臉上像是塗了白塗(一種刷牆的塗料)一樣,此時這些女人都已經被剝的白溜溜的,一些軍官甚至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