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寒的動作霸道而帶著征服感,一向溫柔的吻也變成了帶著侵略性的啃咬。
這樣的情況,對於青顏公主來說,無疑是帶著新鮮感的。
畢竟,敢上她床的男人不少,可是,真正敢在床上把自己當男人的男人實還沒有。
這世上,唯一一個敢不聽她話的男人,偏又不上她的床。
這樣的一個秋水寒,也讓青顏公主有些興奮。
放蕩的輕吟,只是迷亂了這南國溫暖的初夏之夜。
對於秋水寒來說,身下的這個女人快樂也好,不快樂也罷。
其實,他是並不在乎的。
經歷了之前的種種,他心中明白,以他個人的實力,是無法對抗西門夜寒的。
所以,他才會選擇投靠青顏公主。
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色相。
對這個絕色放蕩的公主,他並無愛者。
當然,他也明白,青顏公主於他,也並無愛意。
他們二人,不過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
他利用她來對付西門夜寒,而她利用他來作晨露的替代品。
因為他也會撫琴,因為他也不似一般男子對她唯命是從。
床上的一對男女,親密無間,卻是各懷著不同的心思。
風,從窗外吹進來,又掠出去。
向西,向西,一直掠到甘露宮。
甘露宮中,青顏公主的正牌王夫晨露正輕輕地撫著面前的古琴。
隨著他的手指顫動,輕靈地琴音便悠揚地傳開去,奏出一片清明。
突然,右手勾著的一根琴絃猛地繃斷。
嗡!
不和諧的斷音一下子便擊碎了那室的輕靈明靜。
晨露垂臉看向那被斷絃刺破,已經溢位血珠左手食指,心中突然閃過一股不祥的預感。
兩人俱是忘了形!(10)
()()醉後吻他,兩人俱是忘了形!(10)
“來人啊!”
猛地從琴蹬上起身,晨露大步走出廳門。“晨王,您有什麼事?!”
一個他的貼身小太監忙著迎上來。
“擺駕錦繡宮,我要去見陛下!”
一邊說著,晨露便要走向宮門。
“晨王!”
小太監忙著拉住那晨露的袖子。
“這麼晚了,您還是明天請示了陛下再,您忘了,陛下說過,沒有她的命令,您可是不許離開甘露宮的!”
“不行!”
晨露猛地甩開他的手掌,便要繼續向前。
“今日,我非要見到陛下不可!”
看著他的背影,小太監只是心生不忍。
猶豫了幾猶豫,牙咬了幾咬,終於還是開了口。
“我看,您還是別去了,您便是去了,也見不到陛下。”
“陛下已經出宮了?!”
晨露一驚,猛地轉臉回來問道。
他的語氣,帶著無盡的擔心和急切。
小太監如何聽不出來,聽出來也不過只是在心中長嘆一聲。
垂下臉,小太監不忍看晨露的表情。
“陛下她……這幾日一直在若水宮,就連奏摺都吩咐送到那邊批改去了!”
心。
好像被誰重重地刺了一刀,疼得縮成了一團。
晨露邁出去的腳,不由地又收了回來。
這個時候,這麼晚了,她在若水宮,只怕……
不忍想象下面的情景,雖然明知道她的脾氣心性,呆是想到她與別的男人親近,他仍是會控制不住地心疼。
“擺駕若水宮!”
終於,他抿了抿唇,再次開口。
一邊便大步衝下了臺階,不想再給自己猶豫的機會。
便是她已不在乎他,他也不會任她陷入危險之中。
“晨王,萬萬不可啊,您知道,陛下的脾氣,您若吵了她,只怕她更要氣了!”
小太監急急地追下來,晨露卻早已經衝出宮門去了。
兩人俱是忘了形!(11)
()()醉後吻他,兩人俱是忘了形!(11)
一路飛掠,西門夜寒很快便帶著東方破曉重新回到了臨江鎮內。
下意識地緊緊胳膊,他垂臉看向懷中的小人。
縮在他懷裡,東方破曉只是全身溫暖,垂著眼簾,卻似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