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和破曉是已經約好,還是事出偶然。
心中,卻是多少有些鬱郁地悶結。
考慮良久,還是決定將此事告訴她。
找到她和玄影的落腳點,我隔河看她,只見她正蹲在火邊,向上面添著柴火。
依舊照規矩,我吹動唇間的哨子。
哨聲尖削如夜鳥,連續三聲,這是我們約定的暗號。
她似是聽到我的聲音,向對岸看了一眼,便起身走到河邊,佯裝洗手。
洛疾風番外:風一樣的男子!(47)
()()洛疾風番外:風一樣的男子!(47)
我隨手將包了小石子的字條丟過去,她接在掌中,小心地端祥。
看罷之後,便向我的方向仰起臉來,露出一個笑意。
又揮了揮手,示意我離開。
月光下,她的臉上隱約沾了些水珠,彷彿一朵雨後初開的薔薇,那麼美。
我控制不住地失神,直到她走回火邊,鑽進馬車休息,我才收回心神。
小心地離開,回到臨江鎮的落腳處。
這一夜,我再次失眠!
然後,便是一整天漫長的等待。
天剛微黑,我已經沉不住氣。
她之路宿營之地,離臨江鎮並不遠,現在,早應該到了才對。
草兒似是看出我的心思,只是不住地向我曖昧地笑著,幾次要摸向我的手掌,都被我將他的小手甩了開去。
夜,在我的期盼中,終於降臨。
我們幾人一起前往之前與她約好的接頭地點,一座很好尋找的五層樓閣。
沒有上樓,我們只是在巷子裡藏身。
直到,有類似鳥叫的口哨聲傳來,我立刻吹響了唇間的哨子。
她的身影出現在巷口,我的心,控制不住地狂跳起來。
終於,又可以見到她了!
草兒急奔過去,抓住她的胳膊,一邊晃著一邊撒嬌。
那一刻,我真是羨慕他,若我也是那般天真孩童,也可以無所顧忌地與她親近。
可我,終究不是。
所以,也只能僵站在原地,聽她仔細安排下面的事情,做出一幅洗耳恭聽的樣子。
幸好,夜色很暗。
我可以悄悄地看她,不擔心被發現。
她卻突然向我轉過臉來,溫和地叮囑。
“尤其是疾風你外形特殊,記得要特發仔細,萬一被那女皇當寶貝抓了去,收入後宮,可就麻煩了……”
她語氣調侃,我的心卻是升起一股溫暖的情緒。
至少,她心中還有我的一席之地!
洛疾風番外:風一樣的男子!(48)
()()洛疾風番外:風一樣的男子!(48)
“聖子哥哥,如果那女帝真把大哥抓了去,您一定會把大哥救回來,對不對?!”
草兒一邊笑著詢問,一邊輕輕晃著我的袖子,意在提醒我仔細傾聽破曉的答覆。
“那是自然,洛護法如此妙人兒,我怎麼也不會便宜了那個女皇帝!”
垂臉看著草兒,破曉語氣戲謔。
我的耳根,不由地一陣發熱。
她又吩咐幾句,便轉身要走,花容卻是上前一步,主動提出留下來守護。
她搖頭拒絕,轉身走向巷口。
草兒晃著我的胳膊晃了好久,我卻只是站在那裡,連一句哪怕“小心”二字都無法出口。
直到她走出我的視線,消失在夜色中。
草兒只是生氣地甩手離去,我卻在心中長嘆了一聲。
我心中明白,她之所以留下,是因為西門夜寒。
以她的聰慧,我的心思,她只怕早已經察覺,故意這般,只是在向我以另一種方式說不而已。
她想要的不是我,我也沒有必要強求。
如果再刻意表明,只是會給她壓力,那不是我想要的。
只要能為她做一些事情,我已經滿足。
就像之前我向她承諾過的那樣,她救回草兒的命,而我將會以自己作為補償。
心甘,情願!
第二天,我們花重金租了一艘小船,前往南越國,以商人的身法潛入錦州城,開始為破曉收集她想要的一切訊息。
與此同時,九重宮的眼線也不時將各地的訊息傳過來。
這天晚上,草兒突然一反常態地臉色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