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趴到地上,再不動彈,西門夜寒只是轉過臉來,含糊地喚著她的名字。
東方破曉聽得真切,卻是不答不應,只是在那裡裝睡。
看她沒有反應,西門夜寒便從椅子上直起了身子。
彎下身來,他輕輕地晃晃她的身子。
“恩……”
東方破曉含糊地應著,只把醉成做到十成足。
看著她紅僕僕的小臉,西門夜寒原本微眯著的迷離黑眸中,便閃過了淡淡的冷笑。
“破曉,在地上醉可不行喲!來,朕抱你上床睡去……”
一邊說著,他便彎身將地上的東方破曉橫抱而起,走向內室。
抱著她,他步伐穩健。
此時的西門夜寒,哪裡還有半分醉態?!
被他抱在懷裡,東方破曉卻是心中暗驚。
這個傢伙,原來也是裝的?
那麼他現在,要做什麼!
在他懷中,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東方破曉的心跳卻是越來越急促。
他,他不是要乘人之危!
在東方破曉的擔心中,西門夜寒卻已經抱著她走進了內室。
將她放到床上,他側坐在床邊,目光卻是玩味地盯著她的小臉。
燈光下,她的容顏美的脫塵。
那櫻唇之上沾了酒氣,閃爍著微光,越發顯得誘人。
目光掠過她的臉,落在她身上淡灰色的太監袍上,西門夜寒眼中立刻浮上冷色。
她騙他騙得那麼深,這一次,他也要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手指抬起,他直接捏住了她的衣帶。
輕輕一扯,東方破曉立刻便衣帶鬆散,灰色的太監袍劃開去,露出裡面的白色中衣。
他要假戲真作?!(9)
()()抱她上床,他要假戲真作?!(9)
感覺著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中衣,東方破曉全身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
她的身體,控制不住地僵硬。
這個混蛋,他竟然真的要乘人之危?!
怎麼辦?!
一個大大的問號瞬間出現在東方破曉的腦海之中。
一動不動,可能真得便要被他剝得乾乾淨淨,吃幹抹淨。
可是,若是動了,不是便直接告訴他,她是裝的嗎?!
此時,西門夜寒卻也感覺到了床上東方破曉的異樣。
頓住本來要解開她衣帶的手指,他的目光便專注地看向了她的臉。
西門夜寒的腦中,突然閃過靈光。
這個小東西,難道也是裝醉?!
她能和他一樣丟擲那樣的骰子,可以給他拋好的骰子做手腳。
為什麼,就不能和他一樣,想辦法把酒解掉,裝醉呢?!
在心中,西門夜寒不由地冷笑一聲。
本來,他已經想到了,要惡作劇來整蠱東方破曉。
故意要將她灌酒,只是想要除掉她的衣服,再與她相擁而眠,讓東方破曉誤以為二人已有了肌膚之親。
現在,她竟然也和他玩伎倆。
他便要和她假戲真作,倒要看看,她如何反應!
這麼想著,西門夜寒的手指便滑了下去,輕撫上了東方破曉的臉。
一邊撫著她的臉頰,他便故做輕浮地道。
“果然,你還是這個樣子最誘人,朕原不想動你,可是現在,朕實在是把持不住了,今夜,你便盡你做皇后該進的義務!”
說著,他便彎下身去,吻向了她的唇。
舌尖輕舔著她的唇瓣,與此同時,他的手掌便滑下去,一點點地滑向了她的胸口。
他倒不信,她還能這樣裝下去?!
他要假戲真作?!(10)
()()抱她上床,他要假戲真作?!(10)
**谷後花園。
涼亭之中,秋水寒緩緩攤開手掌,覆於剛剛修好的琴絃之上。
瞬間,流轉的琴音便嘎然而止。
“如何?!”
一邊愛惜地取了桌上的絲綢來擦拭著面前的古琴,他一邊淡淡向剛剛出現在他面前的黑衣人輕聲問道。
“教主,屬下已經查清楚了。
那日隨西門夜寒一同來這裡的那個小太監,本名叫東方破曉,是東方將軍家的三小爺,西門夜寒新近迎娶的端容皇后!
他來逍遙谷中那日,正是他們二人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