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脅聲。
緊接著,她的面前便多了一個人。
一身緊身夜行衣,發和臉也用黑巾矇住。
只是露出一對利如劍鋒的眉和一雙燦若寒星的眼。
這個人……這聲音……這眉毛……好熟悉!
他……不就是那晚被她打暈的那個傢伙嗎?!
酒後(7)
()()酒後強吻,他要把她吃幹抹淨(7)
本能的,東方破曉臉上露出了驚愕之色。
雖然頸間被對方的寒劍指著,她的心中卻是並無半點膽怯。
雖然他的功夫勝過她,可是她真正利害的可不是武功!
對方顯然是誤會了她的表情。
只當她是害怕,當下便道。
“不用害怕,只要你不出聲,我自然不會傷你!”
一邊說著,那黑衣人的目光便掠向了床上的西門夜寒。
看到被東方破曉畫得慘不忍睹的西門夜寒,便是那滿目殺機的黑衣人,眼中也不由地閃過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本能地,黑衣人便將目光轉向了東方破曉。
“你是什麼人?!”
“你沒長眼睛嗎,我穿成這樣,當然是太監!”
東方破曉沒好氣地說道。
這傢伙真是討厭,連續兩次用劍威脅她不說。
這個時候,還在耽誤時間。
萬一西門夜寒臉上的墨水乾了,洗不掉,明天她如何向他交待?!
看東方破曉臉上毫無懼意,黑衣人的眼底也閃過了一絲驚愕。
這個小太監,生得這般妖嬈的姿色。
此時又衣發不整地在西門夜寒的房間,難道……他們……?!
黑衣人心中本能地閃過鄙夷。
“為了一個太監,竟然休掉新皇后,這個昏君原來卻是個斷袖皇帝。
這樣的傢伙,殺了也罷!”
一邊說著,他便收劍斬向了床上的西門夜寒。
右手一探,東方破曉直接用自己手中的筆迎向了他的劍。
黑衣人只覺自己的劍勢一滯,定眼看時,卻見一隻纖細的筆桿竟然擋住了他的劍身。
目光滑向捏著筆桿的東方破曉,黑衣人眼中殺氣暴顯。
酒後(8)
()()酒後強吻,他要把她吃幹抹淨(8)
本來,黑衣人不過當東方破曉是個尋常太監而已,並無殺她之意。
現在,她竟然以一隻竹筆便擋住他的劍,想要保護西門夜寒。
他,如何容她?!
目光一寒,黑衣人直接挑劍刺入東方破曉。
二個人,轉眼便鬥在一處。
如果不是因為她在西門夜寒的臉上畫出了墨跡,東方破曉早已經高聲呼救了。
可是此時,若是外人進來,看到這個情景,只怕她倒要有口說不清。
所以,東方破曉只是抖筆迎住黑衣人的劍,並沒有高聲呼救。
只是論武功,東方破曉的身手遠不及黑衣人。
對方劍光閃爍,她便屢處險境。
一個躲閃不及,竟然就被對方削掉了半邊袖子。
凌厲的劍風,只把她手臂上的肌膚都颳得生疼。
當!
就在東方破曉惱怒地湊進眉毛的時候,她之前在朔月宮中撿到的那塊,藏在袖中的半塊金牌便當得一聲落了地。
黑衣人本已經挑劍向她刺來,眼角餘光看到那金牌。
本來強勁的劍勢,本能地便慢了下來。
就在他定睛看向那金牌的時候,東方破曉卻已經出手了。
上前一步,她毫不客氣地向他的頸上劈下了手掌。
黑衣人本能地便要躲閃,卻發現自己跟本就動彈不了。
他頓時心中驚愕,本能地便看向了衝過來的東方破曉。
只見她唇角勾起,笑得狡黠而無邪。
再接著,她凌厲的掌刀便劈在了他的頸上。
黑衣人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眼前一黑,意識便陷入了一片虛無。
收起意念力,東方破曉懶洋洋地抱起胳膊,看著他倒在了地毯上。
酒後(9)
()()酒後強吻,他要把她吃幹抹淨(9)
彎身從地上撿起那塊金牌,看了看,東方破曉便將那金牌塞回了那隻完好的袖中。
看看地上的黑衣人,再看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