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房話了,宋大娘被提及女兒的事情,再大的笑容都被打了個折扣。還是錢慕錦眼睛尖,立馬接話:“人家倒是有,只不過女兒家的婚事事關重大,總不能隨便指一戶。阿孃如今還在掂量著呢。”
周氏立馬一副深知其意的模樣,對著宋大娘道:“是要多看看,多考慮考慮。兒女都是上輩子的債!”
好了,共同語言又來了,宋大娘和周氏立馬手拉手去訴兒女經了。
這一邊宋光和錢慕錦就算是小輩裡面輩分高的了。
楊壽伺候在楊天勤身邊,與在楊府無異。到是楊天勤看他這樣,伸手把人提到自己身邊一張矮凳上坐下:“都到你自己家裡了,別盡顧著我了。我如今也算是到你家做客,你倒是擺出幾分主人樣子瞧瞧啊。”
楊天勤調侃人的時候,嘴角微翹,還有一個淺淺的酒窩,愣是給自己刷出幾分清純少男的形象來。楊壽不敢越矩,老老實實坐下來,還是時時刻刻關注著公子。
宋光要扮面癱,錢慕錦就與楊天勤多說了幾句話:“楊小公子是要來楊村長家中常住?”
似乎是被提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楊天勤的臉色一僵,笑容也不那麼自然了。一旁的楊壽反應快,接話道:“父親蒙受楊老爺大恩,得以在懷山村有一個落腳,安享晚年。如今正是要準備過年的時候,楊府又在翻修,公子看書不方便,就索性來我家住上一段日子,也算是嚐嚐鄉土味了。”
錢慕錦挑眉:“哦?楊小公子也是考生?”
楊天勤立馬露出一個謙虛的笑容來,唯一拱手:“小生不才,不過剛剛中了秀才而已。天下間賢能無數,小生實在不足掛齒。”
錢慕錦微微一笑:“楊小公子萬不可妄自菲薄。天下間的確是能人無數,然能有學識修養兼耐力之人,卻為數不多。楊小公子親臨鄉間卻依舊怡然,可見心性之高超。他日若能有個一官半職,必然也是一位上近的了尊貴,下親得了百姓的好官。”
楊天勤惶恐拱手一拜:“小娘子謬讚了。”
“嘁——”就在一派祥和的氣氛裡,一道十分不和諧的聲音插了進來……
楊天勤一怔,錢慕錦則是給了宋怡一個警告的眼神。
錢慕錦也是今天才見識到,宋怡有多護短。哪怕宋光是見義勇為,哪怕宋光是見義勇為,哪怕輿論風波對宋家反而是好的,她還是在場裡面最不開心的一個。一張小臉憂愁的不行,看著扮了一個晚上面癱的大哥,她就更難受。
錢慕錦給小妹夾了一筷子菜:“把你這張門神臉給我揉一揉,看著晦氣。”
宋怡一向是乖巧聽話的,可再乖巧聽話,看著大哥臉上的傷也氣不過了——楊家這小公子可真沒用,生的白白嫩嫩的,架都不會打嗎?還有沒有點男人樣子了?
楊小公子被一個俏生生的小姑娘嗤之以鼻了一下,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雖說男女七歲不同席,楊天勤家教也十分嚴格,但是在鄉里走人家,委實沒有那麼多的講究。無非是在逢年過節的大場面,男女桌分開擺。像今天的小家小宴,多半還是按照輩分坐的。
所以楊天勤一轉頭,就能看到小姑娘對自家大哥滿滿的心疼和對自己滿滿的鄙視。楊天勤摸摸鼻子,笑了笑,權當做沒看見沒聽見。
這已經是十分和氣的處理了,可在宋怡眼裡,這樣的模樣越發覺得他做人沒擔當!
一頓飯下來,楊保和宋老爹是被兒媳婦和宋大娘直接扯開的。兩個老一輩的喝酒喝得盡興,話題也不斷轉換。到底是一個時代的人,特別的有共同語言……
宋大娘也是奇了:“這逢年過節的請你喝杯酒你還左躲右躲的,今兒個喝的飽了?”
宋老爹的臉上都浮上了醉暈,粗糲的打手一揮:“楊老頭啊……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
宋大娘:“有意思也不是你這麼喝得!真是個冤家!你給我當心點!”
眼看著宋老爹路都走不穩了,宋光趕忙湊過去攙扶。
落得錢慕錦與宋怡走在後頭,錢慕錦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拽著根野草在手裡把玩的宋怡:“你倒是對那個楊小公子氣性大啊。”
宋怡又哼了一聲:“他自己招惹的人,憑啥讓我大哥跟著捱打!?一看他生的細乾白淨的,也不曉得有沒有二兩肉。不會打架就不要找人旁人啊!一頓飯就算和解了嗎?我大哥的傷還得養好些日子呢!要是破相了可不好!”
錢慕錦笑了:“就這點傷,磕磕碰碰都是正常,你瞎擔心什麼。楊小公子好歹是楊家的人,楊家財大氣粗,楊保都被扶著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