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一邊,真的讓她自己來。
錢慕錦換了那身沾著酒氣的衣裳,又洗了臉漱了口,宋大娘一直等到她把自己收拾好了,才來收拾髒衣裳和水盆。
“一個姑娘家,喝成這樣,像什麼樣子?”宋大娘開始嘀咕。
錢慕錦別開眼,望向窗外。
宋大娘看了她一眼,忽然伸出手在她的腦門彈了一下!
粗糙的手帶著極大地力道,可是這一彈指卻與一個巴掌一句罵語全然不同。
那一瞬間,錢慕錦眼前浮現的是一個慈愛的男人,他也是伸手這樣在她的腦門上一彈,語氣嚴厲,神色間卻難掩疼愛寵溺:“這麼簡單的賬,問題一目瞭然,你還要看這麼久,真是小笨蛋!”
被彈的那一刻,錢慕錦倒抽一口冷氣,伸手摸額頭。
宋大娘氣呼呼的說:“疼了吧!疼了就記著!姑娘家喝酒傷身子!往後不許再喝了!”
還不等錢慕錦有什麼反應,宋大娘這邊的“教育”已經結束了,錢慕錦的靈敏第一次徹底失靈。
她後知後覺的望向已經開啟的西屋門,神色有些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