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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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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被翻波,夜色悽迷。黑暗中容若蝶褪下最後一件褻衣,露出了完美無瑕的處子胴體。黛眉秋波,冰肌玉骨,像是上蒼用盡了人世間所有的鐘靈仙韻,而今終於讓她嶄露在林熠的眼前。

築玉溪畔,那驚豔的一瞥,恍若昨日。玄映地宮,那生死相隨的誓諾,浮響耳畔。

風更疾,雨更狂,然而還有誰會在意這些?讓風讓雨去吹去飄吧,今夜本不該是它們的舞臺。

容若蝶低低嬌吟著,火紅的雙頰點燃了夜的狂野。屋子裡的寒意在不知不覺中退卻,兩個滾燙而青春的生命再無間隙地水乳交融,忘乎所以地品嚐著人生最濃烈美妙的況味,教時光凝滯。

這樣纏綿著、融化著,床兒奏起“吱吱呀呀”的交響,一任春紅謝落,香雨潤夜。東海為媒,蒼天可鑑。他們再不理會世人的目光,也不再去擔憂明天的日子,只將這一刻的生命濃縮成刻骨銘心的菁華。

悄悄地,雨歇,風停。一輪明月從雲層後露出皎潔的光輝,溫柔無聲地透過窗,輕撫在兩人緊擁的火熱軀體上,送來一份祝福,一份溫馨。

容若蝶疲倦而滿足地依靠在林熠赤裸的胸膛上,細細嬌喘著,將散落的亮黑秀髮瀑灑遮掩到他的臉上。林熠一手懷抱著她,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容若蝶光潔渾圓的香肩,上面多了幾許齒印,那是他留在懷中少女身上的印章。

靜謐著,兩人享受著雨暴風狂後的寧和與充盈。誰都不願意開口,首先去打破這動人的寧靜。

直到許久之後,林熠的手無意碰觸在容若蝶的玉背上,才聽到她像驚顫的小鳥低低驚呼了一聲,嗔道:“壞蛋,你把人家的背上也抓破了。”林熠嘿嘿一笑,小心翼翼撫摸著傷痕,說道:“沒關係,這是我兵臨城下時捎帶插上的旗幟。好告訴別人,這片地盤已經全部屬於老林家了。”容若蝶嬌羞無限,重重往林熠胸膛上啃了下去。

林熠本想忍住,可當他發現懷中嬌人竟然沒有一點鬆口的意思,林熠“哎喲”大叫了起來,容若蝶這才俏皮地微笑道:“我也是在告訴別的女人,這裡已有了女主人,再容不下第二個。”林熠苦著臉道:“教會徒弟,餓死師父。你倒學得快,乾脆在我背上插一塊木牌,上面就寫:”私家園林,非請勿入‘豈不更好?“容若蝶支起頭,嬌憨道:”六哥,你說將來我們的孩子該取什麼名字好聽呢?“林熠道:”名字叫什麼不重要,只要能像你一般的美麗聰慧。“

“我只希望,他們能夠無病無災,快快樂樂的長大,不要再像他們的爹孃那樣辛苦,嚐盡生離死別,劍光血影。”林熠輕輕在她唇上一吻,道:“今晚是咱們的大日子,也該說些快樂的事情。對了,我一直想問你,為什麼若水先生他們都叫你做‘蝶兒’,而我卻叫你‘若蝶’?”容若蝶用手指頭點著林熠挺直的鼻樑,快樂道:“因為‘蝶兒’是屬於許多人的,‘若蝶’卻只屬於你一個。”林熠心潮澎湃,將容若蝶的胴體緊緊擁入懷中,柔聲道:“若蝶,我哄你睡覺好不好?”容若蝶乖巧的閉起眼睛,點點頭道:“我要你像岑婆婆那樣哼歌給我聽。”黑暗中迴盪起似曾熟悉的調子,雖然這美妙的曲調經林熠的演繹而變得左高右低,但在容若蝶心中這就是世上最美的天籟之音。

她恬靜地讓睡意漸漸擁抱全身,低低說道:“六哥,明天早上我要帶你去難老泉,讓你看看我小時候在那裡栽下的一株蘭花。”林熠輕聲道:“天一亮我們就去,我要在那株蘭花旁再種上一株,讓它們相依相伴就像我們這樣,再不會寂寞孤獨——”容若蝶的嘴角浮現一抹甜蜜的微笑,慢慢地沉入了夢鄉。

林熠小心地將她放在床上,蓋上被褥。目光看到那一灘零落的殷紅,心底酸甜交集,更明白伊人的喜怒哀樂從此後緊緊纏繞在自己的身上、心間,他再不可能是那個了無牽掛的不羈浪子。

他披上衣衫,走到窗前,外面煙霧濛濛瀰漫著泥土的芬芳。夜,忽然變得靜極了,甚至連風的腳步都小心翼翼的放輕,惟恐驚擾了屋中人的甜美夢境。

寒月漸上中天,林熠忽然湧起一縷惆悵,想道:“等它落下的時候,我們就只剩下三天相守的光陰了。”白駒過隙,三天,太短,太快。別後會如何?歸來時佳人無恙否?林熠不知道答案,也許除了冥冥中的上蒼,誰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他的胸口宛如壓著一塊巨石,禁不住羨慕起嘯月餓狼,可以把所有的積鬱統統宣洩到茫茫的夜色中。默立良久,卻還是隻留住一泓月光。

忽然心底聽到箏姐的聲音道:“林公子,如果方便,主人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