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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得不太像是有意行刺。但凡敢來行刺皇室成員的人,應該不會像他一樣這麼悲催和狼狽。然而經過前兩天烏鵲的事情之後我也不敢大意,一時沒有說話。

那人結結巴巴的辯解,御林衛緊緊守著,等待上級的命令。我分析了一下,覺得這不該是來行刺我的吧,我已經差點死了一回了,胳膊都受傷了,這次怎麼也該輪到皇祈了。總不能每次都是我吧。

一排人自身後匆匆趕來,一人提著燈籠上前一照,端詳了幾眼,回頭說:“稟太皇太后、王爺,這人是生面孔,不是宮裡僕役。”

我伸長了脖子瞄了幾眼,無奈離的實在太遠,看不清楚那人的長相,便上前了一步想看清些。沒想到皇祈在後輕輕攬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嚇得趕緊把他的手拍掉,不過好在下人們都低著頭不敢直視我,而侍衛都盯著那個人,也沒看到我們。

皇祈被我瞪了一眼,無奈的說:“莫走的太近,小心。”說完當先跨出兩步,將我擋在身後。

兩個人都看了看那個人的面貌,我一看就不禁在心裡“譁”了一聲,這可真是生的好皮相啊,那小臉,那五官,俊的幾乎可以與皇祈比肩。不由的抬頭對照著皇祈的臉對比起來。

皇祈見我頻繁的看他,低聲問我:“怎麼了?”

我說:“哦,沒有。只是覺得你們兩個都長的很好看,對比一下看看到底誰更勝一籌罷了。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皇祈的臉瞬時就黑了大半。陰惻惻的對那人道:“叫什麼?”

那人說:“舒十七。”說完居然看了我一眼。

我心裡頓時“咯噔”一聲,覺得這名字很是耳熟,立即去細看他的臉,瞬間覺得這長相好像也有那麼點眼熟。這時皇祈已再問了一句:“身份?”

舒十七抱了抱拳,說:“在下無憂樓掌櫃。”說完又看了我一眼。

我心裡頓時又是一聲“咯噔”,立即開口問:“你做無憂樓掌櫃多久了?”

舒十七負手站著,好整以暇的說:“已經一年有餘了。”說完又是一眼。

我和皇祈對視了一眼,正要說話,已聽到皇祈在旁漫不經心的問道:“無憂樓有個叫赤芍的姑娘,一手琵琶彈的出神入化,不知今夜可有客人?”

我心裡頓時開罵,好你個皇祈啊,逛青樓逛的這麼明目張膽啊,前兩天親我的是你嗎?老孃我緩了六天才緩過來,雖然我不至於以身相許,但你立刻就投身青樓事業,也實在是,實在是太諷刺我的魅力了吧。

而舒十七幾乎連想都沒想,就說:“無憂樓確實曾有個叫赤芍的姑娘,不過赤芍精通的是劍舞。琵琶彈的好的叫柳依依,我出來時正是晌午,不知她現在是否有客人。不過郝掌櫃家的二公子已經連續包了她好幾夜,想來今晚也應該是他。至於公子說的赤芍,早在去年冬天就染病去世了。”

我心裡又是一聲“咯噔”,聽著皇祈在旁淡淡說了句“是麼”,我心想,啊喲,錯怪你了啊。原來你的目的是這個。

舒十七笑著說:“是。可能是公子記差了。”頓了頓,道,“無意驚擾各位,實在對不住。只是方才有一隻猴子一直追著我跑,這才引的我迷了路。”說完又……定定的看著我,這次是完全無視了皇祈了。

而我已將手抵在唇邊咳了咳,說:“舒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皇祈很是詫異的看著我,我硬著頭皮忽略了這道視線,然後一個眼風瞟下去,所有下人悉數退後了好幾步。

我走到舒十七身邊,就著燈籠的光再端詳他的面貌一會兒,伸手拎起他配在腰間的玉佩瞧了幾眼,嘆道:“果然是你。歲月果真是把殺豬刀啊,黑了木耳紫了葡萄軟了香蕉。十七啊,你怎麼蹉跎成這樣了啊……誰欺負你了啊?跟我說,我幫你做主啊……”

舒十七眼角抽了抽,好歹壓制了下去。伸手撫了撫我頭頂的頭髮,又捏了捏我的臉頰,說:“我也差點沒認出是你。宮裡果然是個養人的地方,你氣色好了很多。不像小時候,總是病怏怏的。”

後面不知是誰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口冷氣可真是吸出了我的心聲,我立刻也倒吸了一口冷氣進去,心想這宮裡若能算是個養人的地方,我願意搬去跟老虎同//居。

於是撇著嘴說:“是麼?你既然覺得宮裡這麼好,不如跟我一起回去。”

舒十七逸了一聲輕笑,說:“好。”

我升調的“啊”了一聲看向他,只見他低著頭,正笑著看著我,不由的摸了摸耳垂,說:“嗯……你怎麼來了?”

舒十七指了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