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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身躍出門外,還揚手丟出一件東西。

蒙面人抓住,竟是一條女人的大紅內褲。

蒙面人丟出,另一人接住還嗅了一下。

這麼一折騰,魚、湯等已經脫出了阮府,回到秘密住處。魚得水道:“想不到一具光祿寺夫府居然有此高手。”

湯堯道:“老魚,我隱隱覺得這蒙面人很眼熟。”

魚得水道:“的確,我也有此同感。”

湯堯道:“你不以為他的身材有點象叟白雨亭?”

魚得水道:“是有那麼一點。”

湯堯道:“除了他,誰有此身手?”

魚得水道:“以前我從未聽說他用鐵棒。”

湯堯道:“我卻聽說過,叟有一要乾坤棒,可以伸縮,但極少使他今夜用此棒是怕在拳掌招式中被你看出來。”

小熊道:“這老賊怎麼又和阮大誠在一起了?”

湯堯道:“小熊,好歹叟也是老魚的丈人。”

小熊道:“白芝不是宣告解除婚約了嗎?”

魚得水道:“對,象白雨亭這種沒有原則的牆頭草,也不值得尊敬,他和吳三桂也有相當的交情。”

湯堯道:“大概要行刺馬士英也不簡單。”

魚得水道:“總要試試看,這兩賊不除,史大人總會處處掣肘,無法施展而為國效勞的。”

李悔道:“我也參加一個。”

魚得水道:“李姑娘,你那一手真不敢領教。”

“那一手?”

“動不動就把褲帶崩斷那一手。”

湯堯道:“好象你對脫褲子有癮似的。”

李悔道:“你胡說什麼?我看到男人那副饞相就十分痛快?”

魚得水大聲道:“一個姑娘怎麼會這樣惡行惡地?”

李悔狠聲道:“我六歲時看到一個男人和七個女人在一張大床上胡來,輪流來,雨露均霑!”

魚得水道:“那男人是誰?”

“我本來應叫他爹,長大以後不叫了?”

“那些女人又是誰?”

“其中有一個是我娘。”

眾人默然很久,這對一個小女孩的打擊是夠大的。

當然,這也是她的惡行狀值得同情之處。

魚得水道:“你爹是什麼人?能和幾個女人……”

“魚大哥,我暫時不能告訴你們。”

“不說就算了!”

眾人商量,今夜去行刺馬士英。

五個人全去,由湯堯帶著熊、郭二小,由魚得水和李悔一道,這樣不會有什麼閃失,也不會陷在裡面。

他們去得很早,一更左右就混進去了。

依湯堯的看法,馬宅宅大院深,比阮大誠府還多兩進,前後有七進,奴僕數百,在下面蒙?昆比高來高去自己去摸得好得多。

他們裝作是府內的人,在裡面晃晃去。

當然都是去找馬士英這鉅奸。

如有一拔人的到,就在到馬宅中央鐘樓上去敲一下。

敲鐘的人會在上面指明方向,以便集中力量。

湯堯帶著兩小來到第三連,一個家丁打量三人道:“請問三位是什麼人?為什麼沒有見過?”

湯堯道:“我們是今天傍晚才來的,本人是士英的姑丈,他們二人是士英的小舅子。”

家丁一聽,乖乖,還是裙帶關係呢!連忙躬身道:“小的失敬了!”

“不妨,不妨!”湯堯道:“兄弟貴姓?”

“我叫秦廉,是府中的馬伕。”

“原來是一位養馬的專家,聽說士英有一匹寶馬?”

“是的,就是所謂‘汗血寶馬’。”

“士英呢?怎麼這半天未看到他?”

“大人被當今招見,還沒有回來,如果回來了,他一定會先去看看那匹寶馬。”

“什麼都不比寶馬重要?”

“是的,他有一位寡女,父女情感甚好,這位大小姐亡夫之後一直住在孃家,大人回府先看過寶馬才會再去看他的寡女呢!”

湯堯道:“每人都有他的嗜好,也無可厚非。”

小熊道:“不知姊夫什麼時候回來?”

“不會超過午夜吧!”

馬伕走後,小郭道:“湯大國手,我們變成馬士英的小舅子了,你卻是他們的姨丈,你可真會損人。”

湯堯道:“一時無計只好如此,你們二位流裡流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