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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中時,不可能立刻作激烈之瓜和動作,就像一個人熟睡之後驚醒,總要有一段朦朧時刻。

也就是一段調遷的時刻:等到夏侯心收了勢追出,魚得水已去遠了。

湯堯有未看到呢?

他的確未看到,因為他在全神注視師父“造雲”。

但是,夏侯心並不去追,卻並非要任他逃走。

他的心腹“警駝”西門狂卻追了下去。

“警駝”不是全警,也不是很駝。

只不過有些警或有點駝,那就有些不方便。

不論是練武功或輕功,都會受些影響。

因此,在三十里外才追上了魚得水。

魚得水聽說過此人,心頭暗驚,道:“你就是西門狂?”

“對,人稱‘警駝’。”

“來抓我的?”

“不敢那麼託大,你魚得水不是有‘一把抓’的綽號嗎?”

“那不過是抓小嘍羅!”

“我在你的心目中是什麼?”

“一位和‘四絕’齊名的人。”

這話西門狂聽起來很受用,道:“小子,你得跟我回去我既已追出,不能空手而回。”

魚得水道:“何必傷了和氣?”

“主人要的人,什麼叫傷了和氣?”

魚得水道:“改日我陪西大俠玩幾招。”

“怎麼你以為你走得了?”

魚得水道:“那也只好試試了!”

西門狂出了手,魚得水不願炫耀,卻也不能敗陣,拖久了又怕夏侯心追來。

即使是湯堯追來,他也要認,湯堯在西門狂面前,卻不敢循私放水讓他拍拍屁股走了。

湯堯到底是怎樣一個人,還言之過早。

“蓬蓬蓬”兩人連線三掌,魚得水退了一步。

只不過西門狂也不好受,接實一下,就感到反震力奇大,微警的視覺,的確也吃點虧。

五十招之後,雙方不分勝敗。

六十招後,魚得水開始失招捱打。

七十招後,每三四招必挨一兩下。

百招之後他已捱了三十餘下,只不過被打的人並未慘呼怪叫,打人的卻“雪雪”呼痛,好像拳頭和掌腳腫了似的。

每擊中對方一下,骨痛如裂,又欲罷不能。

總不能被人譏笑為打人被累倒了吧?

“梅花操”就是這麼一門功夫。

非但捱打,消耗對方的內力,還可以吸收對方耗損的內力約三分之一,為已用,真是絕透。

所以往往是打人者越打越不支。

被打者越來就越有精神了。

按西門狂的功力,不該如此,一來是魚得水藏拙,二來是不把“梅花操”放在心上,自然是輕敵。

輕敵是兵家大忌,又積為驕兵。

等到發現不大對勁,那時就已經遲了。

最後被魚得水霧遁了。

李悔喜極而泣,道:“得水哥,你逃回來了?”

“僥倖,你怎麼樣?”

“本來當時差點走火,幸兩位前輩再次助我才度過了難關,安全恢復了,而且還收我為徒。”

“那太好了!我要謝謝兩位老人家。”

這工夫徐氏夫婦走了進來,道:“謝什麼,我們的女婿不成才,差點為我們作下憾事,我們就收李悔作義女了,你也就是我們的乾女婿了。”

魚得水跑拜下去。

小熊對小郭道:“小郭,好像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認我們為義子。”

“是啊!我有時照照鏡子,覺得自己長得還不賴嘛!”

小熊道:“如果我的臉不烏,你的臉也不是三角型,咱們也算是帥哥哩!”眾人捧腹大笑。

鄺真道:“魚得水談談此行吧!”

魚得水說了一切,當然要把自己說得含蓄些。

徐世芳道:“不好,他們來了!”

魚得水一算,果然大敵已臨。

二人才打了十五六招,二人身子上下四周就出現了雲和霧,雲和霧乍看是分不大清楚的。

漸漸地,雲、霧愈來愈濃。

雲和霧混在一起,兩人在雲霧中交手,外面的人兄弟聞金鐵交鳴,卻不見人影,偶爾只能看到淡淡的影子。

鄺真當然很緊張。

魚得水低聲道:“鄺前輩,晚輩出手如何?”

“那還不如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