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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看來像個小香包,也像個小瓶。

餘抱香知道她的花稍多,那敢去接,急忙一閃,此物立刻著地,“啵”地一聲,他們的上風頭又爆了一聲。

二人大驚,急心閉氣逃離了現場。

李、熊二人大笑不已,這些火器都是唬人的。

魚得水道:“你們自何處弄來的火器?”

二人說了在“雷神”岳父當鋪中的事。

魚得水道:“小熊,這一手太高明瞭。”

小熊道:“魚大哥,他們碰李悔就應該嗎?”

“當然不應該,尤其他們可能是吳三桂的人?”

“正是,所以恨李闖入骨,可是李闖畢竟不是李悔,李悔也不是李闖。”

魚得水道:“使張鑫和他師父的女人胡來……”

小熊道:“苗奎和那女人只是同床鋪覺而已,並沒有婚姻關係,再說我們讓那女人躺在就床上,把臉蒙起來,只以為苗奎會上,那知居然是他的徒弟……”

李悔道:“找到‘菊夫子’沒有?”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

“這是什麼話?”

魚得水指那墓碑道:“這就是答案。”

兩小一看,不由大為驚異,道:“死哩!”

魚得水道:“是的,但也可以說沒有死。”

小熊道:“這話又怎麼說?”

“看到沒有?‘菊夫子’是死了,但他的女兒小珠珠死,這個小珠能為父立碑,至少也在十六、七歲以上了吧?”

“對對!”李悔道:“可以說‘菊夫子’未死。”

魚得水道:“萬一這個徐小珠沒有學她父親的絕學呢?”

魚得水道:“那種可能極少。”

這工夫李悔忽然大聲道:“看!碑後還有‘幕志銘’哩!”這一點魚得水還沒注意到。

他仔細一看、這墓誌銘中大意是“菊夫子”被人所擊,傷重不治。施襲之人必是“松竹梅菊”中另外三人之一,此仇必報……

李悔道:“這下子可不用找了。”

小熊道:“不,這麼一來更該找。”

魚得水道:“的確,我們還是要找,但也不必急在一時,把其他重要的事都擱在一邊了。”

於是魚等離開了終南山。

南宮遠師叔侄也走了。

這個徐小珠是誰?她在何處?卻沒有人知道。

白雨亭說得沒錯,“菊”是個女人,他似乎知道一點。

十二 計謀連環,巧取制勝

“火球”張鑫一身華服進入這家勾欄院中。

大茶壺急忙上前招呼,道:“少爺,有相好的嗎?”

張鑫道:“沒有。”

“小的給少爺介紹一位,包您滿意。”

張鑫道:“你們這裡最美的姑娘是哪一位?”

龜奴道:“玉英姑娘。”

“最年輕的呢?”

“紅姑娘,才二八年華。”

張鑫道:“以這二位姑娘來說,哪一位更美些?”

龜奴道:“這個……”他接受過紅姑娘的好處,說話自然要思考一下,但一個對他好,另一個對他更好些。

他正要說出另一個的名字,正好門前有一個三十出頭,夙韻不惡的美婦走過,張鑫道:“這一個怎麼樣”

龜奴臉一板,道:“貴客開玩笑了!”

“開玩笑?不會,我以為中年女人更體貼、更成熟。”

龜奴冷冷地道:“那是老闆娘。”

“老闆娘?老闆呢?”

“老闆娘就是老闆,由於她是女人所以不稱老闆,而稱老闆娘。”

張鑫道:“那好極了,就是她價碼由她出,少爺別的沒有,就是有銀子……”

立刻塞給他一張銀票。

龜奴一看,乘乘!真大方,居然是一百兩。

這兒的紅姑娘“打茶座”是三十兩,開門八十兩,過夜是一百五十兩到二百兩,這比開門還多了二十兩。

本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看在銀票份上,故作不見吧!

他抬抬下顎,道:“就在樓上後面,少爺,你右別說是我指點的,老闆娘只接一個客人,別人不接。”

張鑫沒聽清,要是聽清了他一定要問她接的那個客人是誰?

張鑫上了摟一直往後走。

後面是個單獨的大房間,到了門口,正好門內探出一個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