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用深感遺憾的語氣把話說完,周圍都是一陣壓抑的笑聲,眼前的兩人臉色都變了,藍髮的像是受了什麼打擊一樣蹲在角落畫圈圈,紫灰頭髮的人頭上直冒青筋咬牙切齒:“……我不跟你這喝醉了酒的不華麗的小鬼計較……”
蹲在大受打擊的藍髮男生旁邊用著自以為很小的聲音其實大家都聽到的聲音說:“這位兄弟,你老婆生氣了呢,我以前在書上看過,女人生氣了就是要好好哄的,你多說點她喜歡聽的話……”
說了半天,看到他一臉無語的看著我,不禁有些惱怒:“我都給你說了半天你到底有沒有聽啊,一看就知道你沒有女人緣,不會哄女人開心……”
眼前的人徹底石化了,不去管他自己站起來,走到紫灰頭髮的人那裡,看到他很是深邃的想了想,突然拽著他的手腕:“你什麼眼光啊,走,我帶你爬牆去~”
被我抓著的手怎麼也抽不出來,他大喊了一聲:“給我把這不華麗的小鬼扔出去!吶,樺地!”
“是!”
有人走過來要抓我,感到危險的我全身警惕,直到他要伸手的時候——
第三十八章
就在他要抓我時——
¥%#@……
我踩在倒在地上的大個子的身上得意的笑:“就憑你想抓我,回去訓練個十年再說吧。”
丟下在地上躺著的人,抓住剛剛的人漫無目的的亂走,過了一會,停下,想了想:“戴眼鏡的手冢在哪裡?”
沒有人說話,似乎有不少人都很緊張的集中在一個地方像是要擋住什麼一樣,盯著那裡看了半天,唉,看不清啊。
然後,隨手從邊上抓起另一個人的手,帶著帽子被我猛然抓到手腕的人想要掙脫,早就沒有耐心的我一個側踢外加過肩摔,看著躺在地上手還被我抓著的人:“真是的,老實點不行啊,非得逼我動手。”
無視兩人的掙扎將兩隻手疊在一起,搖搖頭無奈的嘆道:“這個大叔也行,儘管看起來老了點,但是肯定會很疼你的,那麼,就祝你們從此以後過著幸福的生活吧~”
然後放開他們無視場內的一片狼藉扭頭找著在旁邊偷笑的龍馬掛在龍馬肩上向我的房間前進。
不知道是何時回到的房間,被龍馬半揹著拖到床上,醉醺醺分不清今夕何夕只是憑著本能死抱著懷裡的人不停的說著:“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你,靜。”懷裡的人掙扎了一下並沒有掙開。
好像稱呼不太對啊,迷朦的看著他:“這可是你說的啊。”
然後無意識的靠近他,嘴上好像碰到了很軟的東西,伸出舌頭舔了舔,懷中的人顫抖了一下,心裡熱熱的,很新奇的感受,繼續舔著,吸吮著,漸漸的,對面的人壓過來,同時一個溫溫熱熱的東西伸進我的嘴裡,強硬的,霸道的,緩緩掃過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勾起我的舌頭吸吮著,讓我有種無路可逃的感覺……
“嗯……”
直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的鬆開,腦袋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這,就是吻嗎……
“初吻哎……你要對我負責呢,笙歌。”
聽到我的話,懷裡的身軀似乎僵硬了一下。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頭疼的厲害,看到旁邊的碗下壓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醒了把它喝了。
是龍馬的字,昨天,只記得喝酒喝到最後,最後的意識是龍馬的臉,吶,後來的事情完全沒有一點印象啊,看來是龍馬送我回來的。
整理好走出房間,經過的人都是一臉恐懼的看著我,似乎還帶著一些憐憫,當然,也有人惡狠狠的瞪我的,比如那個跡部,還有真田。
晚飯的時候,立海眾人坐的桌子竟然沒有空位,無論我走在哪裡,就只能看到真田的黑臉,別人不管怎麼看都是背對著我看不到臉。
端著飯無視一邊切原織紗一臉詭異的笑坐在位置上發呆,旁邊手冢坐過來:“你好點了沒有?”
“多謝關心,好了很多。”
吃飯吃到一半,看著周圍詭異的氣氛放下筷子詢問手冢:“他們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們?”
手冢很可疑的停頓一下,然後飛快的回答:“沒什麼。”
他越說沒什麼我就越覺得發生了什麼,正當我思考著為什麼的時候,跡部帶著一個藍髮的人站在了對面:“你這個不華麗的小鬼總算是酒醒了?啊嗯?樺地。”
可惜的是沒有人回答他,跡部難得的有些臉紅,藍髮立刻接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