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猖狂,你難道不知過完堂後是你被千刀萬剮之時?”楚瑋松咬著牙陰森森的道。
“哈哈哈哈,過堂?不知哪位大人來審我啊?便請在堂上正坐吧,天下官員,半數出自老夫門下,說老夫乃半壁江山之主也不過分!老夫倒想看看,何人有資格審我!”潘尚書大笑道,鷹眼掃過堂側就坐的眾官員,見他們紛紛面露尷尬之色,潘尚書的神情不由更加譏誚了。
“你們這群滿肚子男盜女娼之人,以為穿上官衣,戴上官帽便是人上人了麼?哼!在皇帝的眼中,你們只不過一條尚有利用價值的狗而已,一旦這條狗老了,不能幫他咬人了,皇帝便會殺了這條狗,做成桌上的菜,將你們一口口吞進肚裡!”
“審我?你們誰有資格審我?你們這群懦夫!若非差之毫釐,老夫今日便已是九五萬乘之尊,你們在坐的一個都跑不了,全都得被老夫滿門抄斬!”
眾官員紛紛大怒,卻又捏緊了拳頭,不敢出聲相駁,蓋因潘尚書積威實在太深,獨霸朝堂三十年,呼風喚雨,一手遮天。雖然在坐的這些官員並非潘黨中人,但平日裡總秉著惹不起,躲得起的做官原則,久而久之,多年下來,他們在心理上對潘尚書也形成了一種潛在的懼怕心理。所以潘尚書此刻站在刑部大堂之上,指著眾官員的鼻子呵斥怒罵,滿堂官員竟沒一個敢張口,於是形成了一幅非常詭異的罪犯罵官的景象。
“啪!”
潘尚書正站在刑部大堂內,睥睨群臣,飛揚跋扈之時,一隻緞面方頭布鞋不偏不倚的砸中了潘尚書的後腦勺兒。
堂內的眾官員被這隻突如其來的驚豔布鞋給嚇楞住了,誰這麼猛啊?太……太解恨了!
“誰?是誰暗算老夫?”潘尚書勃然大怒,飛快轉身,尋找著使陰招兒的兇手。
“那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