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官員楞楞的看著手裡那錠白燦燦的銀
工地火把的照射下,顯得那麼的奪目……
“對了,”走了幾步,方錚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轉過身道:“……本侯爺的老父喜歡花瓶,你去淘換淘換,弄兩隻前朝的古董花瓶擺我家前廳,要真品,不要贗品……”
見官員仍捧著銀子傻呆呆的看著他,方錚皺了皺眉,強調了一句:“……不要貪汙哦!不然別怪本侯爺把你雙規……”
說完方錚揮了揮衣袖,施施然回了小院。
良久,工部官員撲通一聲倒在了工地上匠們大駭。
“大人!大人你怎了?”
“快!快去請大夫!”
“…………”
興奮的搓著手,方錚滿臉笑的回到小院。
賊兮兮的瞧小院裡的四間廂房,方錚心旌一陣激盪,城中叛亂初定,還不太安全,方錚將鳳姐和嫣然強留在府裡,四間房裡住著自己的四個老婆今晚該睡哪一間呢?方錚馬上就做了決定,長平,當然是長平。潘尚書那老東西起兵叛亂的日子選得忒好了好趕在方錚和長平成親的那天,害得兩人一直到現在都沒能洞房。
方錚摩拳擦掌,鬥志昂揚晚一長平叼在嘴裡,再嚼巴嚼巴,一口吞進肚裡去……
由於長平是正妻,所理所當然的住在了小院的主屋時夜已漸深,老婆們都早早的吹熄了蠟,睡下歇息了。月黑風高,正是竊玉偷香的好時機,想到長平那張精緻美麗的俏臉,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床上任君採的情景,方錚不禁一陣心跳加速脈賁張,口水溼嗒嗒的流滿一地……
輕輕推開自己睡的主屋大門長平睡下,屋子裡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方錚躡手躡腳像個偷地雷的土漢奸,轉身輕輕掩上門,摸索著朝床邊走去,口裡用極淫蕩的語氣輕輕的道:“宓兒,小乖乖,小寶貝兒,你老公我來啦,有沒有洗白白呀?老公今兒得好好疼你,嘿嘿嘿……”
“夫君?是你嗎?”長平被方錚淫腔淫調給吵醒了,打著呵欠點燃了桌上的蠟燭。
屋子恢復了光亮,方錚一眼望去,竟是呆了。
昏暗的燭光下,長平雲鬢蓬鬆,上身穿著一件大紅色的肚兜兒,下身穿著極其短小的褻褲,露出欺霜賽雪的白嫩肌膚,高聳挺立的酥胸,纖細不足一握的蠻腰,還有那修長筆直的美腿……方錚看得大吞口水,偏偏長平被方錚吵醒後一直迷迷糊糊的,對自己暴露的穿著渾然未覺,小手遮口,秀氣的打著呵欠咕噥道:“……都什麼時辰了,怎麼才回來?”
說著長平迷迷糊糊往床邊走去,打算躺下繼續睡覺。
方錚心裡恨恨思忖,這女人難道不知今天是她的洞房之夜?怎麼一點羞答答的意思都沒有?神經夠大條的……
良辰美景怎能虛度?方錚流著口水,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跨上前來,將長平往懷中一摟,色手便開始不規矩的四處亂摸起來,嘴裡嘿嘿笑道:“想睡覺?來,跟哥哥一起睡,咱們做做運動再睡,對身體健康有好處……”
長平被方錚一摟一摸,頓時整個人清醒了,粹不及防之下,“呀!”的驚叫一聲,接著俏臉立即變得通紅,雙手微微抗拒著,口中無力的嬌呼道:“……夫君,今天不……不行,夫君!呀!討厭死了,別亂摸……今天不行……”
精蟲上腦的方錚哪管長平說什麼,還以為長平礙於大姑娘的面子,不好意思迎合他,所以故意欲迎還拒。方錚嘿嘿淫笑道:“小娘子,你就別反抗了,從了我吧!以後跟著本大爺吃香的喝辣的……”
說完一把抱起長平,往床榻走去,然後將不斷掙扎的長平放到床上,不由分說便整個人撲在了她的身上,嘴巴像豬拱食似的,在長平的小嘴,脖頸還有酥胸上親來摸去,直弄得長平俏臉羞紅,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咬緊牙關,用最後一絲尚存的理智,輕聲道:“夫君,今天真的不行……哦……別,別親那裡……”
見長平已然情動,方錚更是身心如同火燒,長平說什麼他哪會聽得進去,著急忙火的一把將長平的肚兜兒扯落,長平嚇得驚叫一聲,接著便看見方錚像找到組織的地下黨似的,睜著被**燒得佈滿血絲的眼睛,一頭扎到了她露在外面的酥胸之上,奮力的摸索,愛撫……
“你又在欺負我姐姐嗎?”稚嫩的童音劃破了滿室的旖旎,像一陣冷冽刺骨的寒風,吹落了一樹的春花。
方錚如同三九寒天被人淋了一盆冰水,整個人楞住了,猛然抬頭,接著便看見,長平身旁的被窩裡個小小的腦袋冒了出來,胖乎乎的小手揉著惺忪的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