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道不明的醋意。
方小五,到底是什麼人?那個女人,又是什麼人?
山風拂過,吹起幾片枯真的樹葉。
方錚忽然推開長平,正色道:“待會兒再抱,我現在要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長平眼眶微紅,抽著鼻子甕聲道:“什麼事兒呀?比我們夫妻團聚還重要麼?”
方錚認真的點了點頭,“那當然。非常重要”
“到底什麼事兒呀?”
方錚沒回答,只是將木杆上的白色褲衩兒取了下來,當著數千士兵的面,毫不臉紅的一撩衣衫下襬。露出毛聳聳的大腿,單腿一抬,便朝褲衩兒的褲管裡套去,數千士兵盡皆愕然,殺氣騰騰的戰場上,一個穿著平民長衫的年輕人。站在戰場中間,旁若無人的,穿褲衩兒?
誰見過如此詭異的情景?這人未免”太不著調了吧?
長平一見方錚的動作,頓時羞得差點一頭昏過去,不顧方錚此時擺著金雞獨立的姿勢,正與褲衩兒較著勁呢,長平狠狠的一腳踹上方錚的屁股,將他踹得一趔趄,口中大怒道:“你”你這咋。不要臉的混蛋!
你怎麼不去死呢?”(未完待續我是分割符穿越之紈絝少爺vip章節目錄第二百二十八章易儲之意時已入夜,太子在府內前殿宴請幾位朝中大臣。
皇上自從下旨命太子監國之後,不少大臣都已看出,皇上這是有意交棒了。而太子現在也可以堂而皇之的與朝中大臣公開來往了,畢竟他是一國儲君,並且身負監國之責。歷來太子監國之時與大臣們過從甚密,從帝王的立場上來說,也是說得過去的,因為兩代權力交接之時。上至廟堂,下至平民,都希望能有一個平穩的和平的交接過程,所以太子結交大臣,給自己的即位打下基礎,本是無可厚非,包括皇帝都不會說什麼。只要別太過份,把握住分寸就好。
思思的一手琵琶仍然彈得出神入化。急如驟雨,亂如金戈的琵琶聲中。前殿正中數名正在舞動著嬌軀的妖豔舞姬們,情緒也似乎失控起來。被壓抑許久後釋放而出的呻吟。聲聲勾動著大臣們的心神。
她們的纖手不斷的撫摩著自己的酥胸,細腰,身軀亂無規則的扭動,彷彿迷失了本性一般,眼角包含著無限的春情與魅惑,整個前殿氣氛豪奢而****,直令在座的幾位大臣目瞪口呆,向來沉穩的面容,也開始不自覺的浮現幾分不可抑制的**之色。
“哐!”
名大臣精神太過集中於殿中的舞姬身上,終於不小心失翻了案几上的酒盞。
就在這時,思思的琵琶聲也嘎然而止,一曲已畢,眾人這才驚覺,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施禮而退的妖豔舞姬和思思姑娘。
太子坐在殿中首位,見到各位大臣的神態,面上不由微微一笑,然後舉起酒盞,淡聲道:“各位大人,請酒。”
大臣們忙恭敬的舉起酒盞,齊聲言道為太子壽。
太子淺飲一口,擱下酒盞,微笑道:“孤監國多日,幸得父皇不時指點,各個大人傾力相助,朝中大小事物,倒也處置得無甚過錯,孤今日特意向各位大人表示謝意,還望各位大人不棄,以後更需不吝賜教指點才是。”
眾大臣聞言齊聲連道不敢。
戶部新任右侍郎郭任良立馬躍將出來,諂媚的笑道:“太子殿下言重了,輔佐太子監國,既是皇上的旨意,也是咱們做臣子的本份,怎敢當太子一個‘謝,字?微臣等日後必將為殿下肝腦塗地,效犬馬之勞”
郭任良本是一名不起眼的小官。潘逆造反被鎮壓後,朝堂經歷了一次大清洗,皇上殺了一大批四品以上的潘黨官員,郭任良這才撿了狗屎運。破格提拔為戶部右侍郎。
眾臣聞言暗裡皺了皺眉,雖說大家都站好了隊,鐵定跟太子站到了一起,可你用得著把話說得這麼明白嗎?拍馬屁也拍得太過急躁了吧?連一個官員最起碼的體統和臉面前丟盡了,簡直噁心肉麻之極!
太子卻不置可否的笑笑:“不管怎麼說,孤身負監國之責,若非有各位相助,恐怕孤如今早已舉步維艱。孤最該感謝的,便是你們了。”
郭任良見太子感謝之言說得甚為誠懇,心中愈發高興,忙討好的笑道:“太子殿下何必客氣,若說如今在朝中舉步維艱的,是入主吏部的福王,他可抵不得太子殿下之萬一。方錚一失蹤,他就沒人壯膽兒了,真是可笑,哈哈,”
直保持微笑表情的太子聞言。臉色忽然沉了下來,死死盯著郭任良半晌,沉聲道:“郭侍郎,是否不勝酒力,故而失言了?”
郭任良被太子冰冷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