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交媾而生的玩意兒”
小院廢墟中,溫森湊近一條長蟲的屍體,皺著眉解釋道:“此物不但見物就鑽。噬骨吸血,更能飛翔於空,毒得可以讓石頭變成粉糜
方錚,長平以及方府的眾侍衛站在廢墟中,聽著溫森的解釋,眾人不由渾身生起一股寒意,看著攤滿一地被燒死或燻死的長蟲屍體,以各種奇異的姿勢扭曲著,其醜惡陰邪的模樣,令人毛骨悚然。
方錚面色如土,嘴唇情不自禁的哆嗦了幾下,然後嘴角一癟。好象又快吳出來了。
溫森抬眼疑惑的看著方錚:“用這種方法欲置人死地,實在太過歹毒。大人,你最近是否得罪了什備厲害的角色?”
方錚渾身一顫,尖聲道:“厲害角色?哈哈,笑話!這些上還有哪個厲害角色敢惹我?得罪我的人都他媽死得乾乾淨淨了,這些上我哪還有敵人?”
話雖說得很狂妄,可語氣中的驚懼之意非常明顯。
若非仇家,誰會用這種歹毒的法子害他?若說沒有敵人,這話未免也太自欺欺人了。
溫森沉著臉,神情分外凝重:“大人,別開玩笑了,你還是仔細想想吧,此事非比尋常,對方這次要不了你的命,必有下一次,大人不得不小、心提防啊。”
方錚聞言渾身又哆嗦了幾下。面色愈見蒼白,冷汗一滴一滴的冒了出來,直至遍佈整張臉。
誰要害我?我得罪誰了?我跟他有什麼仇恨,非得用如此歹毒的方法置我於死地?
方錚彷彿看見這個敵人正躲在陰暗處,窺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嘴角露出陰冷惡毒的笑容,就像一條劇毒的毒蛇,匍在草叢中盯上了一隻又肥又傻的兔子。
很明顯,方錚就是那隻又肥又傻的兔子。
這種感覺讓方錚遍體生寒,看不見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他甚至比攤在地上的這些蠍子蛇更令人恐懼和驚悚。方錚現在很害怕,腦子裡亂成一團,兩眼茫然的盯著已被燒成廢墟,散發著濃烈焦臭味道的屋子,心洲和驚疑中反覆煎熬,掙扎。 長平見到方錚的模樣。不由心疼的蹙著眉頭,小手輕輕握住了方錚,輕聲道:“莫非是潘黨餘孽?或者是太子餘孽?”
從步入朝堂到如今,方錚真正得罪的只有這兩人,潘文遠死了,太子也死了,可不能否認,他們生前勢力龐大,有那麼幾個死忠的餘孽為死去的主子報仇。實在很合理。
溫森看了看錶情迷茫驚懼的方錚,點頭道:“公主殿下所言有理,此二人已死,可餘孽並未完全清除,完全有可能是他們挾仇報復。”
長平聞言秀眉一豎,冷聲道:“他們不要命了?漏網之魚逃過一命已經謝天謝地,居然還有膽子來報仇?”
溫森遲疑了一下,看了看方錚,皺眉道:“還有一個可能,不知大人有否察覺
“什麼可斟 ”
“大人,你可還記得當初被人綁票一事?那個幕後主使屬下一直未能找出,派赴揚州的兄弟已經去了三撥,可至今仍無半點線索,大人,屬下覺得大人今日之險,或許跟那幕後主使之人有關,雖不知那人與大人有何仇恨,可他欲置大人於死地是肯定的”
“查!徹底的追查!”良久,方錚嘴裡透出幾個字,雖面色仍然驚懼,可表情已鎮定了許多。
“把影子全都派出去。集中在京城和揚州,這種蠍子蛇既是南疆所產,那就重點搜尋在京城和揚州活動的南疆人,從這個上面找線索,一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揪出那個幕後主使!”方錚平靜而冷漠的道。
“是,大人。”溫森抱拳應命。
長平神情凝重道:“咱們府上必須加派侍衛,日夜巡邏,戒備更須嚴密,一家人住在這裡,傷到誰害到誰都不好,從現在開始所有的侍衛輪番巡邏,夫君,你是京城守備將軍,再從城防軍營裡調些士兵警戒府外,如此或許萬無一失。”
方錚想了想,點頭應了。叫過一個侍衛,命他去軍營傳令。
諸事安排妥當,天也快亮了。長平掩著小嘴打了個呵欠,笑道:“夫君這把火一燒,咱們都只好去睡後院的廂房了”
方錚這時也漸漸消了恐懼心理,聞言笑道:“沒辦法,我若不點這把火,你的老公現在就變成死老公了
長平眼角一瞥,掃了一眼地上噁心醜陋的蠍子蛇屍體,嫌惡的皺了皺秀眉,展顏笑道:“夫君燒房子的手法愈見嫻熟了,這回燒自己的房子那叫一個。乾乾淨淨,連渣都不剩,本事端的了得。 ”不過夫君這次燒房子燒得好,幸虧夫君反應快,若被這些醜東西咬上一口,對咱們方家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