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他的人自居,哼哼!”
“太便宜他了。”
“鄭姐姐可是天底下女性的表率。”
說著,長樂巴巴的站起來,走過去拉開一條門縫,把小腦袋探了出去,看著候在門口的林大,輕聲問道:“林大、林大,最近的黃道吉日是什麼時候,適合結婚的那種?”
林大檢索了一番後,開口回道:“是在七天之後。”
“七天哦!”
長樂把腦袋縮回來,關上門,一臉洋洋得意的衝著林深和鄭麗琬嚷嚷著說道。
“鄭姐姐只需要再忍七天,就可以了。”
鄭麗琬看著長樂,眼裡的光就更柔和了起來。
長樂又鑽回林深的懷裡,眨巴著眼睛看著鄭麗琬:“鄭姐姐沒必要為了我委屈自己的,我又不是那種小心眼的女人。”
“我比我母后大方多了!”
說著,長樂頓了一下。
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幾分。
“再說了,我可是先你一步,鄭姐姐,你以後可都是要叫我長樂姐姐的!”
林深哭笑不得。
這算是什麼叫法。
一面叫別人姐姐,一面又叫別人叫她姐姐,這是各論各的嗎?
鄭麗琬點點頭,微微一笑:“好,長樂姐姐。”
這一聲姐姐把長樂哄得心花怒放。
就像是林深剛才說的那樣,哄長樂開心鄭麗琬是很有優勢的。
夜漸漸深。
長樂她們結伴回屋睡覺,林深還沒有睏意,依舊留在書房裡,看著這段時間從各地寄來的書信。
尤其是研究所的信箋。
現在林深每一封看的都很認真。
一百個人手,對那一座碩大的研究所來說,還是有些不夠用。
不過
新的教育體系,現在還只是在朝堂上有了一個初步的構思,想要正式施行起來,還有一段路要走。
就林深又拿起一封信箋的時候。
嘎吱一聲——
林大推門走了進來,輕聲說道:“主人,新的信箋,是從研究所加急派送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