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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隨地,就可以更換一個他們喜歡的官員。
王權只是單純的依賴軍隊進行最基本的維持——而對地方的管理,只有一個“聽聽”的狀態,實際上的掌權者還是在教派的手裡。
如此一來。
在封建統治的大環境下,維持國家、王權基本執行的“稅收”,就只能仰仗教派。
要收多少錢,能收多少錢……
這不還是教派一句話的事。
更簡單一些來說。
大唐的教派,只是染在面板上的一些汙垢,狠下心來清洗一番,是能夠清洗掉的。
但是南詔的教派,已經長在了他們的血肉之中,紮根在他們的骨頭裡,想要解決掉這個麻煩,不容易。
見林深長久的沒有說話。
邏雲閣躊躇一番,她張了張嘴,正準備說話。
林深突然開口問道:“你知道你這種做法代表了什麼嗎?”
邏雲閣把自己想要說的話吞嚥回去,輕輕點了點頭:“知道。”
她頓了頓,苦笑著說道:“以大唐如今的國力,南詔成為大唐的附庸並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
“況且,若是南詔成為大唐的附庸,就能夠成為和大唐一般的國家,那也只能說是南詔的幸事。”
她開口請林深解決南詔國內的事。
無論解決沒解決,南詔國身上就等同是打上了“楚王”的烙印,無論南詔國自己認不認,但在別人的眼裡。
南詔的這種行為,就是向大唐稱臣。
“你父親也是這個意見?”林深又問了一句。
邏雲閣頓了一下,然後搖頭:“他不會贊同我這個提議的。”
說著,她深吸一口氣,眼睛裡有一股強大的氣魄閃過:“不過,我想楚王殿下,也更願意看到南詔在我的手裡,而不是在我父親的手裡。”
林深眯著眼,看著邏雲閣,心裡有些詫異:“你想當女王?”
邏雲閣重重點頭。
林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抬起手,輕輕敲打著桌子,再一次陷入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