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擺手,小廝一溜煙離開,往自己家而去。
看著他的背影。
二當家一揮手:“去,跟上去,看看他究竟是什麼來頭。”
一個人登時翻窗跳出,開始行動,屋子裡有人揮手笑了笑:“二哥,至於嘛,你不都說了,要讓那個人來見你,到時候不就會知道他身份的了?”
二當家嗤笑一聲:“你覺得那個人會來見我?”
那人反問道:“難道不會嗎?”
二當家搖了搖頭,臉上盡是輕蔑之色:“和他們打了這麼久的交道,你還不清楚這些人的秉性?”
“雖然是把狼當做圖騰,但實際上他們連狗都不如,勢弱時就藏頭縮尾不敢見人,可只要覺得自己有了些本事,或者是逮著別人的痛處,就會跳出來,顯得自己有多大能耐似的。”
“他要是有這個膽子,也不至於到現在,在大唐除了看起來有模有樣的做了些恐怖襲擊之外,就什麼事都沒辦成。”
他和突厥打交道這麼多年,太清楚這個國家做不成大事的根本原因了。
不知仁義禮智,就算他們能僥倖掌握比大唐更強的力量,能翻身上位——可要不了多久,他們也會自取滅亡。
小廝倉惶地跑回家。
光頭男人看著他脖子上極其醒目的掐痕,面色變得有些難看:“你回來了,那些人是怎麼說的?”
小廝咿咿呀呀,嗓子發出來一陣嘶啞的聲音。
光頭男人忙給他倒水。
三杯水入喉,小廝才勉強說得出來話:“他們…他們囂張的很,說是您去見他們,他們才把理由和原因告訴您。”
光頭臉色陰晴變換極快。
“大哥,您要去見一見他們嗎?”小廝說著頓了一下,舒緩嗓子:“剛才我回來的時候,那群人就在後面跟著,我繞著不良驛走了三圈才把他給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