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馬慢,甚至要快上不少。
一路上銘起為三人講了自己為何被通緝,而導致自己為何在這能獸山脈一待就是半年。三人對銘起誠心的相待很感動,也各自說了說身世,元清是斯坦帝國(銘起所在國)的將軍元雷的兒子,雖然父親是將軍,可官職並不大,常被其他官員欺壓,銘起對元清的感受深有體會。柳軒閣是一個拍賣公會分會會長的兒子,父親的地位在拍賣公會地位是最低的一位分會長。
曉婉兒沒有父母,一直被在修聖學院的姐姐照顧長大,曉婉兒相對三人身世最悽苦可是卻表現出不若於柳軒閣元清的堅強。
四人用不到半天就已經看見距離城了,銘起示意三人停下。銘起開口道“大家現在這吃著東西,恢復能過後再出發。”說完銘起取出能戒裡的能獸烤肉,分給三人食用。半個時辰過去了,銘起再度開口道“元清,你和柳軒閣婉兒姑娘先進城吧,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過後你們在修聖學院的測試地點等我,我們在那會面。”元清問道,“為什麼現在不和我們一起進入呢?還怕他幾個守城士兵啊!”銘起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不想因為我害你們也被通緝,你們先進城,我晚上自然會有辦法進來,不過進城後我還需要處理一些事情。”
元清問道“什麼事情啊,這麼重要。”銘起並未說話只是一直沉默,元清見銘起不肯說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問。
臨行前,元清轉頭看著背後的銘起,微笑道“我們應該算是朋友了吧?恩?”銘起本來沉重的心情好轉一些,笑道“是,我相信我們還會成為好朋友。”聽完銘起的回答,元清帶著三人向距離城走去。臨走前,曉婉兒一臉不捨看著銘起,銘起只是點頭加微笑示意她快走了,最後曉婉兒只能眼含淚光滿眼不捨的隨二人離去…
夜色降臨,銘起想自己也該出發了。銘起跑向距離城的東門,半年前他是從這裡偷偷溜出來的,一路還被人追殺,當時卻又小蘇滔滔兩人陪伴,如今自己進這城內,猶如探囊取物可是小蘇滔滔卻不再在自己身邊,銘起內心一陣憂愁,和惆悵。
東城門外,城門緊閉,普通人自然無法透過,可對於修能者這十米左右的城牆如同虛設。達到能師兩段中期的銘起只需要一個躍身就能進入,白日裡銘起若是如此必定會引來官兵,暴露身份,所以銘起選擇了晚上。
銘起運起能灌入雙腳一躍而起,直接超過城牆,銘起落在城內,立刻去最近的小蘇家裡看看情況,銘起全速飛馳,半盞茶的功夫銘起來到小蘇家門口。
門上已經掛滿蜘蛛絲,破舊的門匾半掛在門上,銘起不敢相信這是曾經來過的小蘇的家,銘起衝入府內,空無一人,一切都是荒廢已久的姿態。
銘起喊了幾聲“蘇伯父,蘇伯母?”可是並無人應聲。
銘起知道出事了,立刻趕到滔滔家門口,一副破敗的模樣與小蘇家不一二般,銘起喃喃道“看樣子他們是同時出事的。不行我去看看父親那邊的情況。”
說完銘起全速趕至家門口,銘起看著破舊的門匾還正寫一行:副城主府。破舊的大門明顯有被砸過的痕跡,銘起輕輕推開們,走去自己熟悉的院子裡,道“父親,父親你在嗎?”毫無聲響,一切就如死地,沒有任何生命,銘起走去客廳,桌椅的碎片散落一地,頂樑柱也不知為何被砍斷一半,銘起走入父親的臥室,裡面毫無規則的亂場景幾乎讓銘起聯想不起過去父親銘右臥室裡的那翻整潔。
銘起再走入自己的臥室還是一片狼藉,灰塵展示了它有多久沒被人光顧過。銘起心低達到最無力,最迷茫的時候,銘起喃喃自問道“小蘇滔滔被帶走了,父親也不見了,我該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銘起一直問自己該怎麼辦,眼中的迷茫已經找不到焦距,銘起直接倒在地上蜷縮著身體口裡問著自己該怎麼辦。。
夜晚,本該一直安靜的副城主府傳來陣陣抽泣之聲,在銘起每日都要經過的小巷傳蕩許久,一直未絕,偶爾過路的人聽見這抽泣之聲嚇得撒腿便跑。
白日裡的幾個路人討論著昨夜的抽泣聲,有人說是副城主銘右的兒子銘起死去了回來化作厲鬼在抽泣,有人說是副城主府邸裡的泣聲是剛死去不久的張龍公子在哭泣,有的更離譜直接說那是某某年月死在這還未建府邸的某某人在喊冤。
關於種種說法的源頭,還躺在臥室地上的銘起,此時依舊自問道“怎麼辦…”
窗外已經綿起小雨,一切如此一副衰景,銘起突然感覺鼻尖微涼,一滴雨點從房頂的破碎瓦片裡掉落在了他鼻尖,從無限迷茫中恢復一點,銘起如同走肉一般無力爬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