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對噬天之戰都是極為有用的,可是這惡魔居然‘昏庸’到為了私仇要殺了他們,這讓他們難以接受,畢竟,怕死是每一個修能者最原始也最真的本能。
銘起沒有對答,長刀一揮過,碎式過去,一道破式直接將那長老淹沒,天王級強者登刻喪命,其他剛要脫口怒罵的長老再是不敢開口。
明明知道是必死,在這銘皇面前似乎還有比死更為恐怖的東西讓他們恐懼的東西,是那尊威。
銘起漫不經心的揮動月牙幾次,破式接連而去,大片的破碎在水寒秋四周響起咔咔聲,那些致命的破碎裡,他沒有受傷,卻嚇得絲毫不敢動彈,看著四周的水族人一一喪命,他只有更多的恐懼。
終於,砰~一聲響起,他跪在了空間破碎的殘片上,向著的卻是應柔,他磕頭連連哀求道“柔兒,求求你,快救救外公,快求銘皇大人別殺我。求你快啊,快啊!”
死神正提著刀向他一步步走來,他的哀求越發的急,也越發語無倫次,“柔兒小姐,我是你孫子,我求你,快說啊,快說!”道最後怒目環睜,凶神惡煞的面孔並著那紊亂的威壓嚇得應柔向後退了一步,她柔目裡有一絲不忍,又有更多的堅決,她咬唇含淚道“水寒秋,你殺了我母親,我才不是你外孫女,你別求我。”
聞言時他大喜,聽言後又大怒,站起身大罵道“賤女人,你竟不知廉恥忘了我可是你外公,你這歹毒女人終有一日萬人騎,千人辱不得好死。”
應柔沒有開口,側頭聽著水寒秋的辱罵,她還記得回族時這外公對她父親如何的譏諷言辱,對她母親選擇了應族是何等愚昧作出一番飢笑,又是如何在讓人束縛住自己在自己臉上烙下了那疤痕。
即便她心性善良,對這樣的外公,也不會有多少憐憫親情可言,反而是有更多的恨,期待著銘起早些一刀解決了這個讓自己生活在噩夢裡十數年的畜牲。
水寒秋罵過,轉頭立刻跪抱在銘起腿上,一名尊級強者,如此的模樣實在已是不知廉恥顏面是何,他無恥笑道“柔兒她一定是受了什麼心性大變,過一陣子就好了,銘皇大人,您看在她的面子上饒我一命吧,我定終盡一聲為您做牛做馬再無二心。”
“牛馬,噬族多得是,一隻咬過柔兒,咬過本皇的惡犬留它何用?”銘起平靜說道,幾乎在說完的瞬間水寒秋發難,一把如水透明的長劍直刺向了銘起喉部,這一劍凝聚了水寒秋最後的希望,只是也在黑光一閃下破滅,長劍碎分無數,散向了四周,帶著明亮的白光,在夜空中璀璨,揭開了絕望和痛苦的序幕。
銘起掌心一團春圖之風按在水寒秋的頭頂,歲月之力同隨湧入,當初那歹毒的春毒在歲月之中放慢了無數倍,在點燃水寒秋的**。他瘋狂的咆哮,僅僅兩次呼吸,卻在春毒中度過了數年的煎熬。
那挺立而起的下身直破開了褲襠的束縛,裸露在外,大得驚人,難怪他子孫眾多,這可能也是其中一點原因。
這沒有結束,銘起提起月牙,一點點的在他陽根上刻寫,每一個字都極為細小,一點點的刺激著這怒挺的寶物。銘起冰冷道“當你柔兒臉上烙下一道傷疤,本皇今日,在你**上留下一萬道!”
說完揮動加劇,不過方寸之地飛快在月牙刀劍下出現一個個弱不可察的字“銘”,疼痛和失血刺激著他的神經興奮和充血,越是刻寫,那粗長的東西越是猙獰。
終於水寒秋在那歲月春毒,和這殘忍的刻寫中心神完全崩潰,屎尿俱下,口水潺潺,目光完全呆滯了,這是比死痛苦無數倍的活著。
“九千九百九十九…”銘起手中月牙頓了頓,提起在水寒秋臉上劃過,一道銘子快速落定,月牙的力量透過這一萬道銘字深深印入水寒秋的體內,他此刻想要運轉元力也沒了絲毫的可能。
“本皇會發出一道特令,任何噬族人都不會殺了你,你依舊可以活著,帶著本皇讓你活著的‘證據’。”銘起冷冷看著痴傻的水寒秋,道。心中積壓的仇恨終於是宣洩了出來,揮手間將水寒秋送下了地面。
在這不就之後,水寒秋的名聲震動噬族,甚至不少修能者慕名而去參觀銘皇的手筆,失去修為的水寒秋,為了活著只能任人左右,譏諷辱罵,侮辱和惡打,每日都會有,短短几日他已經忘記了自己該穿一條長褲遮羞,因為每一次下身有遮掩,都會招來毒打,並再一次的扯碎了衣褲,幾日過去,因此受過的拳頭無數,到如今,他已然忘卻了人還是穿著衣褲的。
銘起如此折磨他實在是因為當年水寒秋觸了他的逆鱗,否則也能像炎君那樣擁有幸福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