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爭鬥中炸界,僅剩最後那一人,此刻點頭,張嘴吐出一團白霧飄向銘起。他抬手一抓,這能界便抓在手中,凝為一團白光,隨著銘起噬界一開,這白光便消失在他手中。
此人的能界剛剛落入噬界,巨大的源力漩渦便將這團白光碎開,化為各種法則之力融入下方的大地,大陸立刻寬廣不少,其上也出現過一條長河,雖說長河剛剛出現便被炎火覆蓋,形成一條長長的炎河,但終究是有了基本的山川河流之貌。
此人交出能界,銘起一掌拍出一個黑色漩渦,將四人籠罩。四人體內的水力,炎力,立刻化為冰力和炎力向著銘起湧聚。
雖說是四人,但銘起吞噬來的力量恢復冰火二力也不過各五成,吞噬之力三成,而四人被吞噬一大半的法則之力後,神色亦是變得萎靡。
而銘起並未罷手,目光落在四人身上,冷漠道“該知道如何做了。”
四人飛開,銘起盾地梭再度一召,人收其中,盾地梭極速落向大地深處,這四人目中,兇狠和驚慌達到一個森濃的程度。四人嘴中發出的巨大咆哮,整個水底開始翻滾,沸騰,一**的天地之力,法則之力全部凝聚而來。
四人的身子開始白光璨明,耀眼如日,白光甚至從湖底一直射到湖面,整個巨大水湖的湖水更是翻湧如海潮,沸騰如鍋沸。
另圍攏來的六人察覺到如此強勁的波動,困惑同時又是不安,但誰也沒有退去,向四人逼近。
就在這四人所化的四團白光印入六人眼中,那水易瞳孔驟縮,眼前大片的湖地暗流已經強勁到足以威脅能天的程度,而那四人雖不知從何而來,但其中三人是他水族中人,還有一人更是炎族地紋使。
他正驚惑交加,四人的身子同時發出砰砰炸鳴,而整個湖地的湖水隨這炸鳴直接被推開,形成千裡巨大的無水空洞。
這一片巨大沖擊中水力和炎力糾纏,更是驚人,六人幾乎同時轉身回逃,四名能天身子被白光吞沒的一瞬間,水力,炎力凝聚出一股毀滅的風暴,當即延伸開。
這六人如何能躲,當即被吞入其中,恐怕若無天鎖封鎖,整個大湖和水族甚至更遠的地域都會被這股風暴吞沒。
這一團黑暗從天空看,都是尤為清晰巨大,黑暗之中空間碎了大片,空間碎片,混合這股毀滅之力肆虐。六人處在其中根本無瑕他顧,全力去抵禦四名能天同時自爆的力量。
匿藏在大地深處的銘起感覺大地猛然一震,心想已經自爆成功,當即快速駕操控地梭向前極速梭行而去。
直至他從千里的毀滅風暴外的大地中梭出,他立刻將盾地梭收入能戒之中,從水面衝出,向著應族而去。
那六人待風暴漸漸弱了些,才從中掙脫出,個個衣衫襤褸,鬚髮盡失,六人中五人受了重創,天級身軀出現大片的崩碎,神色萎靡無光。
水易藉著諸多寶物這才倖免,但其眼中依舊蒙上一層揮散不去的後恐,六人聚集之後,水易深吸口,怒容一露,怒喝道“還要穩住做甚,立刻去追!”
這五人心底一股隱怒升起,畢竟他五人已經重創,這水易還是如此使喚,任誰,此人此刻也會心中憤憤。
但他畢竟地位高崇,五人也不敢違逆,向著銘起氣息傳來的方向追去。
“柔兒,今番先不能帶你回應族,水族正追得緊,而你應族一直反對水族倒向反噬這一條路,我若去了,水族必定疑心應族反叛,到時惹出亂子便得不償失。”銘起在能界中與應柔匆匆說了一句,再度從噬界中出來,快速向前行去。
而一番逃盾,此刻已暮遲陽西,餘暉瀉灑水面的狂瀾之上,金紅的大片lang朵拍起又落,一絲絲潤氣傳開。銘起回看了夕陽一眼,目中不是平靜和閒淡,反是一層殺機並著期待。
飛出大片的水域,便落入應族勢力範圍,為了不驚動應族,銘起的身子極速下沉,盾地梭再度使用,立刻隱匿去全部氣息。
過了少許時候,水族的六人追及此處,停下身望著下方,水易沉吟片刻,道“此處是應族,那慕王定又用了盾地梭,他想要逃出水族九域,做夢!”
剛要追去,一名能天急告道“少爺,度過應族便是沙域,此時天色已晚,那處夜裡怕會有危機。”
水易身子一停,沉默片刻,道“那慕王尚且不怕,我等六人又有何懼?”說完便向前急追,五人又急又怒,心下暗罵“這水易狂妄自大,隨著他,總有一日要栽跟頭!”
略微在心底發作,這五人不得不追上去。
夕陽從地平線消失那一瞬,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