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快速泌出,入體,掀起一陣青色風暴,其捲過之處,五臟六腑,肌膚筋骨,紛紛痊癒。
而唯獨面上延伸直肚臍那一道傷口,終是無法恢復,但這股力量讓銘起透體青光,青光之下的應柔也是一愣,看著這青光就似看見了希望。
這股力量雖說暫時壓制了冰火二力相觸對身體生出的創傷,但終究杯水車薪。銘起心下怒嚎一聲,右臂那炎紋立刻閃爍,一**銘皇的源力從其中泌出,快速透過經脈遊離向左側身軀。
炎力掠過,經脈立刻火紅欲融,銘起全身白煙騰騰,一股股焦糊之味便立刻瀰漫。可見一絲絲紅光在他體內竄向左側身軀。
繼而他的身軀發出呲呲聲不斷,左側身軀的冰力立刻隨之而融。這炎力太勁,即便冰火不容,但火太強則冰融。
衝擊慢慢弱下,柔兒眼裡是無法想像的大喜,眼裡的著急,立刻化為大片的狂喜。
炎力雖說灼去了冰力,同時亦在焚燒銘起的身軀,直至冰力全消,他的左側身軀完全乾枯,一如骷髏,甚至這半身軀已經透出火紅之光,似是就要融化。
若非鍾靈石臺的力量,此刻,他早已化為灰燼,使用至今,鍾靈石臺的力量雖說消耗了不少,但依舊磅礴如浩海,不見枯竭之像。
就此刻一**水元力從右臂湧出,他整個火紅的右半身軀,立刻生出白霧,涼卻的身軀,立刻有融入青色能量,本乾枯的身軀立刻膨脹一圈。
而那股炎力,亦隨著水元力的壓制,漸漸融回他右臂之中,就這一刻,銘起背後汗絲泌出,雖說險已渡,但如果沒有鍾靈石臺這股力量,今日恐已命喪了。
正要喘息,一副嬌軟已撲到懷裡,胸口一潤,應柔已在懷裡放聲大哭。似要將十幾日的擔憂,今日的後恐盡是哭盡。
銘起推了推應柔,她卻抱得極緊,甚至銘起不需懷疑,即便是震碎她的手臂,這手也是不會鬆開!
“柔兒,剛才我讓你退下,你為何不退?”他微是帶著厲責的一喝。應柔只是搖頭,凝噎答道“要我看著銘起哥哥喪命,我做不到。”
銘起長嘆過一聲,他這一生生死之險無數,未來恐怕還要更多,沒有誰能夠保證未來的某一次,他不會死,只是以柔兒如今這依賴的性子,又讓他如何安心。
她越是在懷裡哭得厲害,銘起越要開口說的話,越是難以開口,最後長舒口氣,輕手撫慰應柔的腰背。
就在將族之內,那無人知曉的一名男子眼露期待,望去的方向恰是銘起的府院,他那好似納了一方星辰的雙眸透出一股滄桑,隨意一笑,道“無巧不成書,小子,我到要看看你能到哪個地步。”
說到此,他背後的一把長劍發出呲呲之聲,旋即黑光一閃,這把天級能器消失於無!
“銘起哥哥,你得臉!”已是夜幕時,應柔才將腦袋抬起,看著銘起面上一條兇獰疤痕,不由的驚撥出聲。
這疤痕,甚至將將他的本來面貌毀去,顏變靈膜,亦是生生撕成兩半,幸得還能夠使用,不過兩半顏變靈膜也是無法掩住臉上的疤痕。
應柔心如刀絞,立刻又哭出聲來,白皙玉指撫在銘起傷口四周,抽噎道“這,這讓我如何給刺雪姐姐交待啊。”
她隱約能感覺到,這個疤痕與她有莫大關係,心底痛中生出大片自怨,哭道“銘起哥哥,告訴柔兒,這傷疤…”
夜光透過房頂破洞落在銘起面上,猙獰恐怖的疤痕配上走己這平凡的面容,冷冷清光下煞是醜陋不堪,銘起看了看星空,笑道“天知道它怎麼生下的,只要你們還能認得出我就行了。”
他如此說,應柔立刻便確定了大半,如果不是她,銘起為何又會這麼說?至少過去是如此。應柔心底盡是自責自恨,望著銘起的面孔,又是心疼,泣道“銘起哥哥就算變成醜八怪,柔兒還是認得銘起哥哥,銘起哥哥還是柔兒的銘起哥哥。”
驀然間府外玉橋上立著一青衣女子,她一身清素如翠玉碧竹,粉黛不施而顏比朝陽映雪,唯獨氣息冷冰傲然,似天外下來仙子,不沾人間煙火。
她來已久,只是銘起實力未復,不曾察覺,開口音冷道“你兩個兄妹好生親熱啊。”
銘起抬首看去,目光一如既往的冷漠,道“何事?”來人正是鐵殷,退去黑甲,此刻竟是如此動人,見銘起抬首那面上獰惡疤痕,鐵殷心底一顫,帶著怨意的冷笑道“活該你這張臉變得更醜,真是,蒼天有眼。”
埋在銘起懷中的應柔,聽得此話身子一陣,立刻抬頭狠狠看來,盯著鐵殷的柔目泛起惡恨之色。這是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