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冷撇地面躺下的四人,如果是前幾天的自己,在不施展控能技的情況下絕對無法這般輕易打倒這四人,可是續腿之後,這雙新生的腿不僅在**強度上走了巨大提升,籠更發現現在這雙腿居然能夠承受雷足與火虛疊加的控能技,雖然之後會有不適,但絕不會再受到大的創傷。原因是什麼籠不清楚,可是他知道這絕對是銘起賦予的。
晨早,不知覺已經日上三杆,蒙域街頭的行人比起往日增加了數倍。這裡彙集了整個宣州的各宗派精英一代,霎時間,街頭俏麗的麼少女,俊逸的少年數不勝數,格外吸引人的眼球。
“那是什麼宗派啊,衣服真老土。”一名少女,指著二十三人,與身旁的男子低聲笑道。
“你不知道,那可是火晶宗,蒙宗的直系附屬宗派,很了不起啊,哈哈哈哈。”男子毫不掩飾,大笑起來,話語裡充滿不屑與挑釁。
“哦,那為什麼我看他們怎麼連一些直系附屬宗派的附屬宗派都比不上呢?”女子嬌笑問道。
“誰叫連山域就在蒙域旁邊呢,所以就扣了個直系附屬宗唄!”男子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兩人一看便知是一唱一和,來羞辱火晶宗的。
“…”籠早就聽得發火,冷沉著臉,幾欲爆發。
“籠。”火簡喝道,“別和他們一般見識,那是一個獨自的野宗,不依附蒙宗,獨成一宗,其下還有不少附屬宗派,實力還蠻強的,相信很快就會蒙宗滅了。犯不著和要死的人一般見識。”
那對男女像被踩著了痛腳,一時間無言以對,野宗有最自由的權力,除非是修能者公會親自發布什麼重大命令,不然他們可以不理會任何強大宗派的命令,甚至可以和他們對著幹,不過前提是他們有足夠的實力,自由的代價是風險,沒有背後靠山,野宗自身的實力決定他們自由的程度,實力不足的野宗時刻有被毀滅的危險,不同於附屬宗派,比如蒙宗都是附屬宗派,不過蒙宗是修能者公會的直系附屬宗派。
“師妹我們走,看他們二十來頭豬怎麼被淘汰趕回圈的。”男子氣急敗壞下,又不敢動手,索性拉著自己的師妹走了。
“籠,你得入世經驗還太淺,這個野宗實力之強比得上蒙宗最強的直系附屬宗派,蒙宗一直想要將其招收,可是雙方一直僵持著,蒙宗即想滅了它,又想招收他,如果剛才他們敢動手,必定引來我們火晶宗與他們的戰鬥,那時候,蒙宗就有藉口滅了他了,同樣我們要不敢動手,我們火晶宗太弱了,一旦動手肯定被對方所滅,到時候就算這野宗被滅,對我們還有意義麼。”火簡嘆息道,在宣州摸爬滾打了一百年,火簡考慮到的遠遠高過籠,這張嘴,也是在這種情況下漸漸練出來的。
“我知道,宗主!”籠微低著頭。
“走吧~再苦再不甘也得受著,誰叫咱們火晶宗弱呢。”火簡說出此話時,給人的感覺不再是那威嚴的宗主,而是年上百歲的暮遲老人。一時間在二十人心底掀起驚濤駭lang,對實力的渴望空前強烈。
一段路途,漫長而又沉重,原本喧鬧的眾人都不言語,一時間氣氛異常詭異。
“火宗主。”突然背後有人呼道,火簡轉過身,那男子上前,微鞠身,照例,直系附屬宗的附屬宗派,見到直系附屬宗都是需要行禮的,話隨如此,對方行了一禮,火簡急忙一個九十度鞠躬,這就是潛規則,我在規定上給你幾分面子,同樣出於實力,你必須得更給我面子。
“哈哈哈哈。”只有輕狂刺耳的笑聲,四周鄙夷的目光和嬉笑,火簡低著的頭不知其面部表情,但是緊握成拳顫抖不止的雙手,已經表明,無論經歷過多少次這種痛苦,火簡依舊難以忍受,可是他能怎麼,他不再是當初的熱血少年,而是一宗之主,火晶宗的宗主,徒一時洩憤去將那些人撕成碎片麼?不,他揹負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尊嚴,更多的是整個火晶宗啊。
“宗主,他們已經走了!”一名弟子有些鄙夷道。有時候這種無畏的奉獻會被人誤解成懦弱。
“宗主,不出五十年,我火晶宗必當凌過蒙宗。”籠走近火簡,像朋友一般拍了拍火簡的肩膀。
“走吧!”火簡露出一個苦笑,有志氣是好事,可是超越蒙宗容易的話蒙宗也不會再宣州佔據霸主地位超過千年了。
在一道道鄙夷與輕蔑的目光下,這段路程漫長而又蕭條,沒了蒙域城的繁華,只有滿身被施加的屈辱,在走近倫天峰前,沉重的心情已經不覺得這座宮殿如何宏偉,反而有太多汙垢。
前去使用陣法的人不可謂不多,僅僅山下,就擁堵了近五千人,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