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她還很好的活著。”銘起眼中閃過一絲自信,這自信是那一絲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急切給銘起的。
“請宗主上前三步吧。”銘起做出個請式。
鬼坤自也不懼銘起會有何手段,傷到他,能天若無這點自信,那亦不配有一身天級修為。
鬼坤上前三步,銘起心底喚道“聖羅,將那藍兒的聲音透過靈魂傳聲傳給我。”
“小子,還不快放小姐出來,我老爹待會兒來殺了你!”藍兒第一句便是刺耳的罵聲。
“你父親就在我面前,你自己與他說話!”銘起心底對言,魂力緩緩散開。
感覺到魂力的波動,鬼坤知道銘起的意思,亦當初魂力,與銘起的魂力連線在一起。
“可惡,死小鬼你又亂摸我!”剛連線的魂力中立刻傳來藍兒高亢的尖叫聲。
“藍兒?!”鬼坤語氣一陣波動,對這獨女定甚為寵愛。
“父親?!”藍兒緩下聲,疑惑道。
“你在何處?”鬼坤問道。
“在一個很暗很黑的地方,這裡就一和小鬼,一顆樹,還有一些能器。”女子毫無保留,將銘起能戒的資訊出賣了。
幸虧藍兒對那些重寶都不識得,若她也和盤托出,怕銘起立刻會被這兩名能天分屍。
聽畢,鬼坤面色一沉,給出這些資訊,天地浩大,如何去尋。
“說,我女兒究竟被你藏哪裡去了!”鬼坤目光直勾勾盯著銘起,雖是殺氣縱橫,卻也並非要人性命,銘起死了,他去何處尋找愛女。
“恕不奉告,待我二人一年出院外修結束,回院之時,定會將令嬡完壁送回。”銘起抱拳一恭。
鬼坤心頭怒火滾滾,若非擔心愛女生死,銘起怕早已灰飛煙滅。
“你…”鬼坤手微合攏,天地之力瞬間從四方擠壓而來,銘起只覺四周空氣似鋼鐵牆壁,將身體壓的生疼。
“啊,死小鬼,你幹什麼!”就在此刻鬼坤耳邊想起其女尖叫。
“你…”鬼坤牙齒咯咯直響,眼中怒火已到極點。
“哼。”目光一沉,一甩衣袖這股天地之力轟然崩碎。
銘起身軀一軟,栽倒在地。大氣不停,周身已被汗水溼透。
“小子,若一年後你再失信,不論你去地之院,天之院也罷,老夫也要將你碎屍萬段!”鬼坤不顧自身身份,放下狠話,便飛去殿上衛空毒峰兩人邊上的主座。
大殿之中,氣氛異常詭異,鬼宗來人,毒宗之人,分立站在銘起等人邊旁。雖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卻不得不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
“這屍鬼還不到!”鬼坤冷哼了聲。
“哈哈哈,鬼坤小鬼,敢背地辱罵老夫,找死不成!”空間一扭,一干瘦如骨的老者出現,其眼中精光直逼鬼坤。
鬼坤只與其對視一眼,冷哼了聲,將目光挪開。
此人之後,出現十名高矮胖瘦各不相一的青年。
這十人一現,空氣中頓時瀰漫一股腐屍的惡臭,比之毒宗的毒氣更令人難以忍受。
“屍鬼老傢伙,你屍傀宗萬年不變的臭,真是遺臭萬年。”鬼坤聳了聳鼻,冷諷道。
“哼,實力才是根本,不服同老夫戰上一場如何!”乾枯老者舉起那僅僅只有一層皮裹的手臂,滿目戰意。
倒是鬼坤冷哼了聲,一言不發,將頭扭在一旁。
“哼,量你也無那膽!”老者冷笑,目中幾分不屑。
“州主,不如立刻便開始吧,莫耽誤了大家的時間。”乾枯老者幾步上前,無半分儒雅之態,直接坐上主座。
“嗯,也好。”那便開始吧,規律還是照舊,三宗一城,互鬥。
鬼坤,毒峰並無意見,那乾枯老者也只是將目光在銘起等人身上打量。
“第一次便由我毒州城打頭吧,你十人殿前來,你們對手便是屍傀那方,可清楚?”衛空道。
十人點點頭,那屍傀宗十人亦上到前來。
“規矩,不可傷害對方性命,不可導致對方終身殘疾,投降,昏迷,或者被判定已無戰鬥力就算出局,最後哪方先全部倒下那方算輸。”衛空站起身,只見其腹部放出凌厲的白光,將二十人吞噬。
景色突改,原本氣勢宏偉的大殿,轉目便成一片無垠天空,這片天空,並非慰藍,而是純白,純白到分不清就在眼前,還是遠在天邊。
大地四下有滄木,有流水,有草地,可那木是紅色,水是白色,草亦是雪白之色,即使顏色詭異,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