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與鮮血中抬起,微低著頭的銘起,突兀怒目環睜,爆喝道“低賤的東西,給我滾!”一聲似天神怒,巨龍吟,萬獸聽之懼,天地隨之顫鳴,雖已吼破聲嘶,依舊難以掩蓋這一聲之中的霸道。
碎去的右肩,被能強行凝聚在一起,銘起雙手以肉眼難見的速度結印!妖血浮在身前,寒光凌厲!
“哈~”印畢,銘起左手猛然提起妖血,毫無顧忌便向四周橫砍而去,刀似已化無,刀身帶動的狂暴氣流讓空氣發出刺耳嘯鳴,背後,胸前,腹下,脖頸的能器,遇見妖血,似冰遇鐵,每把能器與妖血觸碰處,皆被粉碎,斷為兩段,與它命運同等還有他的主人,一具具紫衣屍傀。妖血劃破能器同時,將每一具紫衣屍傀碎為兩段,卻不是刀的鋒利,將其切為兩段,而是這妖血懈怠的巨大力量,將其轟碎成兩段。
一刀揮出一週,狂暴的氣流從銘起身周暴流而開,五具紫衣屍傀目光駭然,皆已化作兩段,被轟飛,目光緩緩空洞,再無神采,其內各個靈魂已經崩碎,屍傀已再無用處。
“噗~”銘起再噴出一口鮮血,向後踉蹌一步,原本目光中的霸道之色悄然隱退,目光陰沉,卻並無痛苦之色,銘起伸出手,抽出頸部長刀,抽出,刀去,鮮血頓入泉湧般不斷從頸部窟窿流出。
拔去一身能器,那傷口依舊未見好轉,擁有靈魂的屍傀,已然能用殺氣,而這傷口處,已被殺氣侵蝕,銘起強大的恢復力被遏制。
那屍傀宗七人,被毒州城七人擋住,正在苦笑,不過片刻便落下風。
“用決印!”一清瘦青年被籠一腳踢飛後,抹去嘴角鮮血,目光一狠,呼道。
那六人聽聞,眼中閃過一絲驚咦,未做太多遲疑,立刻退回到那男子身旁,七人衣衫同時碎去,只見其胸口一片繁瑣黑色皺紋瞬間金光大盛,毒州城七人撲去,撞在那金光上,頓時被擊飛。
金光一顯,六人直接昏迷,倒下落下空去,卻被一陣法則之力凝出的疾風接住。
六人倒下之處,留下六道繁瑣的金色秘文,秘文朝中心清瘦男子蠕動而去,其能戒白光一閃,一副黑色屍棺突兀出現,六道金色秘文爬到黑棺之上,瞬間停止不動,整個黑棺上佈滿秘文,金光大放。
清瘦男子雙掌對著棺蓋猛的按下,其胸口秘文瞬間透過雙手落到黑棺之上。
黑棺一震,剛要平靜,又立刻劇烈顫動起來,發出聲聲清脆的破碎聲,棺體沿著金色秘文的紋理出現裂紋。
此刻在天空遠處的銘起身上鮮血縱橫,雙眼之中不知是何情緒,左臂之中白光閃現,繼而一條條秘文泛起白光,靈氣似決堤的洪流,不斷湧入銘起經脈,再奔流到體內各處,氣流竄東,漩渦周身,天地之間,能形成漩渦,快速湧入銘起體內。
原本鮮血潺潺的傷口漸漸停止了淌血,銘起正在全力運轉天生,與魂力,清除傷口的殺氣,同時修復傷口。
“碰!”
一聲巨響,幾片黑色碎片從銘起身旁飛過,緊接便是一陣狂暴的氣流。
“能聖巔峰?!”
被震飛,剛穩下身軀的毒州城七人驚呼一聲,那黑棺之中,竟有能聖巔峰的存在,能聖間相差一段便是實力數倍的差距,四人中最高修為實力也不過能聖三段中期,實力也不過能聖四段初期,面對如此對手如何是好?
黑棺爆炸的黑色煙塵散盡,一道黑影悄然浮立在空中,隨著微風出來,煙塵盡,露其真面目。
此人目光空洞,散發出陣陣惡臭,亦是屍傀無錯,即使未入魂,這具屍傀也是眾人難以抵擋的存在。
屍傀身著黑袍,僅僅有幾條紫色線條繡在袍上,幾乎難以看見,如果黑色便是地級屍傀的標誌,那此屍,已極其接近地級屍傀!
“去!”黑袍屍傀背後清瘦男子面如金紙,此屍對其負擔定不弱。
黑袍屍傀腳下一踏,一圈波紋盪開,身軀似一束黑光,射來,空氣片片暴響,只在一眼轉動間,出現在七人之中。
七人心驚,揮動各自能器便轟擊而去。
黑袍屍傀目中空洞,身周天地之力凝成一道透明光幕,七道姿態各不相同的攻擊,轟擊在其上,頓時如軟泥遇石,白光紛紛向後爆射,爆炸陣陣爆炸聲起,那光幕僅僅出現幾道裂紋!
“吼~”黑袍屍傀怪吼一聲,拳頭揮出,拳頭泛起白色光暈,越來越盛,天地之力肉眼可見向其拳頭湧去,凝聚在拳上。
說時遲,那是快,拳似雷光,輕易擊破眾人難以擊破的透明光幕。
光幕另一側,一白衣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