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情緒,這是第一次,第一次暮柳在羞澀前鼓起了勇氣。
“好好珍惜吧!我去弄些東西來!”銘起被眼前幕幕,勾動心絃,為籠高興之外,更多是一份厚重的思念,一分如水般柔,似山般重的思念,我思念的人兒,此刻在何方?!此情此景,幕幕擊心,敲出我心底最深處的一處念想。
銘起走出木門,背影蕭條而孤單,籠看著這背影,他來時也是如此孤獨,蕭瑟的背影,現在還是麼?不,無論日後如何,那背影不會再有蕭條,定會有我籠的身影在旁!籠心底已下誓言。
一日成婚,隔日便要分離,夜晚,倉促下與暮柳成婚,雖只有三人,卻有一股濃濃愛意瀰漫在屋室之中。
銘起坐在上座,暮柳不懂這是為何,卻未多問。
“先結拜吧!”銘起笑道。
沒有呼喊的三拜,兩人很是誠意的拜給天地一拜,轉過身,暮柳感激銘起如此安排,沒有銘起這一切都不會來臨。她暮柳依舊是過去學院裡的軟腳蝦,更不會有這一場同愛人的婚禮,暮柳覺此一拜也是應該。
同籠,恭恭敬敬給銘起一拜,再轉身,沒有蓋帕,沒有鳳冠,只有彼此間對望傳來的深深愛意。
彼此緩緩扣首,一拜給彼此。
三拜禮畢,籠目光之中有掙扎之色,銘起笑了笑,道“沒關係,告訴她吧!”
籠目光一愣,銘起的微笑並無半分虛假,心中已有決定,若暮柳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這新婚之夜,也是他弒妻之時!籠深知銘起的身份洩露會怎樣,從那日斷腿之後,如今所有的一切,便是銘起所給予的,包括這面前的愛人,若真暮柳不能接受,大抵不過親手毀了這一切。
籠嘴巴有些僵硬,說出此番話之後的後果,籠已往最壞處想“走己,並非叫走己,他是我主人,叫銘起!”
暮柳聽著一愣,滿眼驚駭之色,道“走己,不,銘起是你主人!”
主人代表什麼,代表自己嫁給了一個等同奴隸的人,也就代表自己此生只能做奴隸的妻子。
銘起緩緩取下面上顏變靈膜,俊逸,絕對驚人心顫的俊逸面孔,一年過去,這面孔上的稚氣少了幾分,很多了幾分威嚴與俊俏。
暮柳愣了片刻,深吸了口氣,臉上笑道,“沒關係!”話落轉身便向銘起連嗑九頭。
銘起並未阻止,若暮柳因為籠是奴隸而選擇不,那她又有何資格配籠。
籠眼中痛苦似多了三分,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只是今夜便可能是弒妻之夜。籠眼角漸漸有些溼潤,抱緊暮柳顫聲道“暮柳,為了我可以放棄整個天主麼!”
“你說什麼?”暮柳臉上幸福的笑容漸漸停頓。
“銘起,銘起他是銘皇之子,未來銘皇!”籠幾乎幾乎用出了全力,生生逼出嘴中幾字,夫妻之間,坦誠相待,騙暮柳一時能行,一世呢?萬一某日發現暮柳將銘起之事說出又會如何,所以籠與銘起都是選擇此刻說出這一切。
“銘皇之子?!”暮柳感覺天旋地轉,已要來臨的幸福卻又再要破滅了般。
暮柳愣住了,表情停頓在笑容未褪盡那一刻,籠的目光也不再痛苦,而是一種死寂,似已準備好了一切。
銘起面上不知是何情緒,只是靜靜看著兩人,這是愛之間的抉擇,縱然銘起一身聖級修為也能改變什麼。
“噬能一族,銘皇之子!”暮柳嘴中喃語。
許久,暮柳看了看籠已經絕望到死寂的眼瞳。一個國,能給的是一種信仰,一種安定的幸福,可是定也會有少部分人活在痛苦之中,籠是其中一個,父母早被人強行壓去能獸亂域的戰場,雙亡,幼時流落街頭,飽受欺凌,國的溫暖在何處?未曾感受過,信仰在何處?所以籠能坦蕩的跟著銘起。
而暮柳呢,是否也是那國的陰暗角落裡,未曾被國溫暖過的少部分人群,籠不知,銘起不曉。
“籠。”突然暮柳雙目柔情盯著籠,雙唇主動迎上,貼在籠的嘴唇之上,籠已絕望,死寂的眼瞳再度有了光彩。
“我不要你選擇!”暮柳離開籠的嘴唇,在籠耳邊輕語。
這時,暮柳手中突兀出現一把長劍,以電光之訊朝脖頸飛去!
一切皆這一劍之下塵埃落定,暮柳的選擇,便是自刎。。。。。。。。。。。。
(每次寫在此刻,覺得不錯,回頭看就問題百出,我很討厭這種感覺,因為自己都覺得有問題何況讀者大大,又很喜歡,至少我們看到不足,證明我在不斷成長。)
第五百一十六章 籠,你不必愧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