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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部分

有過百間囚牢,牢門不再是黑石,而是紫石,殘酷已經升級到令人噁心的地步,囚犯身軀之上,就銘起所見第一間牢籠,那囚犯身軀之上,全部傷口,道道傷口中,放滿黑色螞蟻,這螞蟻乃是能獸,名鉗蟻,能聖級的**,鉗蟻,雖無法撕扯下任何一塊肉,卻在傷口處不斷撕咬,那種疼痛,讓被鎖之人面部完全扭曲,拼命扭動身軀掙扎著。

過間間紫牢,各種殘酷,令人望之生畏,無法去想,此等暴露,落到己身會有何等下場。

“最後紅牢,乃是死牢!”能地見銘起依舊面不起波瀾,心中卻甚為詫異。

剛過紫牢,紅牢入目,依舊一牢兩人,一人施刑,一人受刑,不過受刑之人,已不能稱之為完人,全身**,胯下命物,已不知去處,反其面前,一火堆中一團焦黑,生死黑煙縷縷。

銘起停下腳步,盯著這間紅牢,似切割剛剛開始,那男子拼命再掙扎,牙已咬破嘴皮,幾乎要將嘴皮咬掉。

這時,施刑人上前一步,一把已燒得火紅小刀,緩緩切入此人腳趾處,威脅緩緩環切一圈,聽得見呲呲之聲,切口冒起白煙,施刑人表情悠閒,再度將此刀放回火爐之上。

繼而取下一火紅小鑷子,走向受刑人,夾住其已經環切一圈的腳趾皮,繼而用力向外一扯,整個腳趾的肉皮,緩緩扯開,隨著此人全力針扎,痛不欲生的大叫,皮肉完全脫離腳趾,血紅肉,分外紅,滴血如柱。

施刑者,再度從火爐上取下小刀,動作緩慢,輕輕在已無面板的腳趾上輕輕划動,一道道焦黑的傷口,一縷縷升起的白煙,在一腳趾上足足劃了三十六刀,已經再無完整之處,此人手中刀一轉,切入腳趾僅剩的一層薄肉之中,頓時此人腳趾一抽,全身劇顫,再是環切一圈,撲來鑷子,將這一層薄薄爛肉扯下,骨的白,全全映入銘起,與那受刑人的腦海!尖叫慘叫。

即使銘起,心頭亦是顫動,這僅僅是開頭,僅僅是腳趾,心神升起的恐懼,被銘起一瞬壓下,深吸口氣,邁開步子,向內走去。

紅牢並非每個牢房都有囚犯,十數個牢籠,才能見一間囚籠中有受刑死囚,有人腰部以下已經全無血肉,只剩森森白骨,奈何施刑人使用各種詭異之藥,續命於受刑人,劇痛魂不碎,人不昏,眼睜睜看這被破腹挖腸掏心!

越走,銘起的拳頭越拽得緊,並非恐懼,而是怒火!囚犯,固然有罪,卻施如此惡刑,實在令人憤衝心頭,怒從心生。

行過百間紅牢,一處小門出現在走道之中,銘起同兩名能地,跨步而入。

這們中,便一處陰森幽暗之屋,一座修羅雕像,立在高臺之上,修羅青面獠牙,六手之上,燃著六朵青炎,如是幽冥之火。

修羅前,一張黑玉案桌,一男子面上刀劍傷疤盡布,坐在玉案至少,一拍玉案,怒目環睜,喝道“跪下!”

旋即,不知從何處,飛射來兩根黑色長棒,黑棒尖利,一瞬刺穿銘起的雙腿,死死插入地面。

銘起身軀一震,雙腿鮮血不止,卻依舊站立!此生銘起,未曾跪拜任何人,神尚無這資格,何況汝這區區能聖!

銘起目中殺氣一現,只見一波無形氣lang衝擊而去,雖是無風,那人背後修羅,六手之青火全全熄滅,銘起實力當屬六十六層,或就是七層,這六十三層守層者,實力只在六十三層巔峰,如何與這股殺氣抗衡,心神劇顫,如落冰窖,半晌說不出話來。

銘起身旁兩名地級強者,亦心驚,目帶詫異盯著銘起。

他們未曾擁有真正的殺氣,此子卻有,而且,頗為不弱。

那高臺之上,玉案之前,修羅之下的審判者,木納一刻,回過神來時。

心底暗道“此人日後怕極有可能成為囚卒,此刻萬不可惹惱了他!”

“叛我何罪?”銘起收回眼中滾滾殺氣,雙腿之上的兩個血窟窿,已經開始緩緩癒合。

“汝來此第一日,便殺人一千一百四十八人,其中鬥場所殺三十四人尚且不算,亦有一千一百一十四人,九十二人六三罪犯,一百八十四人六二罪犯,三百五十六六一罪犯,四百人六零罪犯,八十二人五九罪犯,乃在鬥場之外所殺,屬囚犯惡意殺戮,已當死罪你認是不認!”此人叱喝道。

“認又如何?”銘起面無表情,卻可見銘起目中殺意已在醞釀。

“今有一路給你,在六三罪犯中,連勝二十人,便免去所有刑責,失敗立刻回此受刑!”男子再拍玉案!

“如此而已!”銘起轉身便挪開步子。

那兩名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