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或許,世界真的沒有什麼惡人,只是因為每個人心中都有那麼一個自己的理想世界,當別人的理想世界和自己的理想世界矛盾的時候,廝殺就是如此開始。
“三姐,我們走吧。”紅凌沉默許久後,開口道。
“走?”紅珺眉頭緊鎖道。
“我已經忍受夠了這個地方,我要離開這裡。”紅凌抱著自己的頭,痛苦道,剛才眼中的怒火消失不見,取代的,是那滿眼的迷茫和淚花。
“小凌,你怎麼了?”紅珺頓時慌了神,急忙飛去扶住搖搖欲墜的紅凌。
“小凌,我們這就走。”紅珺眼角柔弱的眼淚忍不住,掉落下來,如果她再失去這和四弟,她真的會活不下去。
兩人漸漸飛走,男子呼道“小子,還那小姑娘,仔細想想你們心中的夢想倒地是什麼,眼前的仇恨,還是什麼。”
紅珺聽完一句,腳下速度一提,飛速前行,身影快速消失在人的視野之中。
男子轉身飛走,只有銘將軍府院內,銘起的身體緩緩落地,柔兒和刺雪立刻跑上前來,看著銘起血肉模糊的胸口,柔兒的眼淚一時間如湖洩般落下,刺雪焦急問道“銘起,你怎麼樣了?銘起?”
“還活著呢?”銘起嘴角劃出一個弧度,蒼白的臉龐露出強扭的笑容。
“喂,你們快去弄一盆熱水來。”柳晶大喝道,幾名侍女急忙去準備去了。
“銘起?那個買我的男子。”水玲在院子的角落,看著這一幕幕。
刺雪將銘起抱回床上,那一塊塊難以消融的冰塊還殘留在銘起的胸口。
“柔兒,你出去。”銘起有些無力道。
“為什麼?我要陪著銘起哥哥。”柔兒使勁搖著小腦袋。
“柔兒,不停我的話了嗎?”銘起故意擺出一個失望的表情。
柔兒看了看銘起臉上的表情,立刻從床邊走了出去。
“刺雪,幫我把衣服脫了吧。”銘起的蒼白臉色,紅了紅。
刺雪猶豫了片刻,女孩的矜持此刻也只能丟開,刺雪扶起銘起。破碎的衣服被撤掉,銘起的上半身完全**出,很不錯的身影露出來,刺雪看著銘起起伏不定的胸口,一陣面紅耳赤,也一陣心疼,那傷口還時不時向外留著鮮血。
幾分鐘後,侍女將熱水開啟,刺雪用溼帕給銘起將血跡擦乾淨,一邊擦拭,心跳一邊加速,一個失聲碰住銘起的傷口,銘起倒是能忍住,不過身體卻本能的抖了抖。
刺雪收了收手,再不敢分神。
“刺雪,幫我把它們取出來。”銘起額角泛起汗珠,悶聲道。
柳晶撲來一個小鑷子,遞給刺雪就退了出去。
“別抖啊,你別抖啊。”刺雪罵著自己的玉手,嬌手總是劇烈的顫抖,好不容易停止了顫抖,剛把鑷子的尖部沿著傷口伸進去,手卻再次抖了起來,本就是最深的傷口被這麼東西一碰,鮮血頓時湧出。
刺雪急忙收回手,眼角終於忍不住掛上了焦急的眼淚。
此刻銘起蒼白的臉色更是蒼白了幾分,刺雪深吸了口氣,左手抓住右手,控能技施展起,右手抓住鑷子,被左手牢牢固定。
鑷子輕輕探下,探過皮層,肌肉,卡在肌肉中的冰塊被周圍的肌肉擋住,刺雪滴下,緩緩探下鑷子,將肌肉挑開,見到那罪惡的冰塊。
鑷子輕輕夾出,許久,一塊,兩塊…
終於到那最深的一塊,刺雪深呼吸一次,鑷子緩緩探下,那最深的一塊居然撞在了銘起的肋骨之上,刺雪眉頭緊鎖,心疼已然不言而喻。
輕輕將那最後一塊碎冰從銘起胸口取出來,卻發現刺雪鮮血已經染紅了床單,銘起雙瞳閉著,面色白得恐怖。
“喂,銘起?銘起?”刺雪焦急喊道。
“嗯?”銘起睜開眼,像睡著被人叫醒的人一般,一臉茫然的看著刺雪,道“這麼快?刺雪很厲害嘛?我什麼感覺都沒有就弄好了。呵呵。”真的是刺雪做的很好嗎?足夠讓銘起睡過去?銘起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給了詮釋。
刺雪噗嗤一笑,梨花帶雨的模樣這般美麗,“怎麼樣了?沒什麼大礙了吧。”刺雪聳了聳鼻子,抹去眼角的淚記,問道。
“嗯,沒什麼大礙了。”銘起道。
“刺雪你先出去吧,讓我休息一會兒。”銘起道。此刻大量失血讓銘起腦袋昏昏沉沉。
“那也等把這床單換了吧”刺雪道。
“不用,你知道我對溫度變化沒多大不適應的,就算放在雪地裡也不會有事,何況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