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閉嘴,看著自己弟子。”坐在七人之中長髯老者平淡道。
七長老有些不快的閉住嘴,看著那些弟子間的比鬥。
突然一道身影從階梯處越起,落到平臺之上,銘起瞄了瞄四周這方圓數千米的巨大平臺,光整的地面料想應該是一名強者強行從山腰切出來的。
平臺之上,數百人兩兩成對在比鬥著,見銘起的身影都停了下來。
被數百雙眼睛盯著,雖然有些不自在,但銘起還是硬著頭皮坐到一旁。
粗略的一番觀察,銘起發展這數百人裡能魂有,能將也有,甚至自己看不透修為的也有數名,該是能王級了。
照夜雨兒的說法,參加比試的只有能將巔峰,那這裡這些人該字輩不同。
“廢物,你還敢來這裡。”在人群裡的菲兒丟下對手,徑直走到銘起跟前罵道。
“哼”銘起冷哼一聲,人影卻已不見,菲兒只感覺背後有陣疾風吹動,扭過頭,銘起的手已然鎖在她的頸上。
“現在,誰才是廢物。”銘起冷淡道。
菲兒完全處在震驚之中,前不過兩三個時辰前的廢物,現在居然有如此實力。
“小友住手!!”三長老大呼一聲。
“三長老放心吧,我不會傷害她的。”銘起說了句,手已經放下,轉身消失原地,回到刺雪旁坐著,銘起的舉動不知惹多少男弟子的怒眼,原本眾人捧著的菲兒卻被刺雪奪去了光彩。
“你們繼續,別總看著我們。”銘起道。
“所有弟子繼續比鬥。”只見三長老發話。
眾弟子收起怒火中燒的眼睛,重新與對手較量。
銘起正視著這群人的戰鬥,心卻未記下這些人的一招一式。
“三哥,那小子還真是能將巔峰,這下難辦了。”七長老從銘起剛才的速度判斷道。
“實在沒辦法,我們不是還有一瓶王生液。找一名能將巔峰的弟子,在我們七名長老幫助下,衝擊到能魂四段應該不成問題,就她谷主叫外穀人參加比試,還不許我們給弟子強行用藥嗎?”坐在七長老旁的老者氣道。
“老五,晚上將你的夜寧叫來,我們給他強行用藥。”那長髯者旁的老者道。
“二哥,為什麼是我的弟子,你的孫女夜婞不也到了能將巔峰了嗎。”五長老埋怨道。
二長老瞪了他一眼,五長老立刻閉上了嘴。
“銘起,你怎麼看這些人?”坐在銘起身旁的刺雪疑問道。
“缺乏經驗和實戰,能將巔峰頂多只能算能將七段。”銘起乾脆道。
“嗯,我也這麼想。”刺雪道。
銘起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道“刺雪走吧,這裡的人很不歡迎我們,去找個清淨的地方。”
“哦”刺雪應了聲,剛欲站起身,那陣眩暈再度襲來,銘起也已察覺,一把拉起刺雪,將刺雪背在背上。
銘起的動作不知道惹得許多弟子修煉的眼球裡的妒火,銘起的背影離開後,那些男弟子才又開始比鬥。
銘起腳每隔二十幾級階梯一點,數千裡階梯只花費了幾分鐘就下到了底部。
銘起揹著刺雪並未向府院而去,而是沿著來的谷底的一條河流緩緩行走,銘起微笑道“刺雪,想不想去看會兒雪?”
“想啊。”刺雪道。
“那就去看會兒。”銘起腳下生風,加快了速度。
一路走,一路氣溫漸漸降低,銘起用能為刺雪驅散著寒氣,路上依稀已經有了雪跡,樹木已從原來的叢綠變為枯木。
走了幾分鐘,銘起放緩腳步,天空之中已經有雪飄落,銘起瞥見那路旁的一塊大石,喃喃道“就是你了。”
說著,腳步一轉,走到大石旁,銘起深吸一口氣,奮力撥出,夾雜著的能將石頭上的雪吹了乾淨。
銘起將刺雪放到石頭上,刺雪屁股剛碰到石頭,立刻抖了抖身體,銘起疑惑道“怎麼了?”
“石頭涼。”刺雪有羞澀。
“哦,呵呵。”銘起尷尬的笑了笑,這種天氣的石頭溫度至少得是零下,銘起運起能,在石頭之上快速摩擦,溫度頓時升了起來。
隨即,刺雪一屁股坐了上去,銘起將能戒中的一顆能將級的火屬效能核取出來,一掌劈入石頭之中。
如此一來就能夠保持溫度了,刺雪合併著雙腿,畢竟穿著裙子,抬起頭,微望天空的雪花。
銘起遙望天空之中的六角雪花,伸出手,那雪緩緩落到手上,感覺著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