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冰蠶被收回吧,我並無資格收此物,大叔身體弱,你當送他才是。”
坤若佇在原地一刻,挪步上前,笑道“我說這冰蠶被給你便給你,我爹那處,大不了再去要一被便是。”
說著,硬將這冰蠶被塞到銘起手中,還未等銘起推回,坤若倩影已不見在這石室之中。
銘起目光淡淡,冷皆消愧,挪在那血紅處,長嘆一聲,伸手探在那血紅之處,寒氣頓時彌盪開,融入冰蠶絲中,頓時只見在每一絲冰蠶絲上閃爍,血紅的血跡,在白光下緩緩升起,凝成三滴血。
銘起生出一念頭,面上一笑,能戒白光閃動,一碧玉色玉瓶出現在手中,三滴鮮血,被銘起投入這玉瓶之中。
不知為何銘起心生此念。
繼而銘起將這冰蠶被疊好,放在桌上。
起身躺倒在石床之上,床邊恰巧一窗戶,透過這窗戶,直望天空星辰,這形成閃動如眼,銘起對著星空淡淡一笑,笑中蘊含太多太多,笑過,便閉眼入睡。
翌日,銘起醒來,坐起剛下床,便見石門一開,坤若倩影入這房中。
“走己,你醒了,這是冰粥,用冰耳根所制,你煅器常與火接觸,此粥對你很有好處。”坤若笑道。
銘起置若罔聞,抬手將冰蠶地抓起,送到坤若面前,道“此物我依舊不能接受。”
坤若似早已料想到,放下冰粥,笑道“這冰蠶被你要如何是你的事此刻他在你手中,不過就算你把她丟給我,我也不會再收回,還有這冰粥也是。”
說完坤若轉身向外走去,嘴中唸叨一句“對了,別忘了快些喝這冰粥越久,冰耳根的效力越弱。”
銘起愣了一刻,長嘆口氣,輕放下手中冰蠶被,放在這桌上。
剛出房間,便聞巨石外樂聲震天,便是昨日那君蒙又來。
銘起淡淡冷冷間,再度走道煉器臺旁,坤若父女,走出巨石。
四周修能者卻也不少,坤火那些個煉器好友已圍攏來,滿面喜色道“侄女啊,定是要嫁吧,蒙小子卻也是儀表堂堂啊,可惜了我家那混球,沒這福氣。”
“若侄女,那蒙小子算老幾,我家虎頭比他強多了!你不考慮考慮?”
“我誰也不嫁!”
坤若耳邊皆是煉器師的聞言,一時心擾,一呼而出。
原本的禮樂悄然停止,幾名大漢先是一愣,旋即各個神采飛揚,拍手叫好道“老禿頭,咱侄女不嫁了,快點讓你的什麼狗屁訂親全部散了吧。”
這禿頭煉器師臉上倒是一陣尷尬之笑,在這群老傢伙面前也沒什麼面不面子,嘴中尷尬道“兒啊,你坤若妹妹不同意,咱還是回去吧。”
君蒙面色顯得極為難堪,這等自命正道,還要一副正義凜然之人最在乎便是顏面,如今這群叔伯無意間相互的‘常禮之言’已讓其心頭生怒,自覺顏面掃地,怒中生恨。
但是如此,君蒙有一番臉色,面帶微笑道“坤若妹妹莫不是有了心上人不成?”
話中有一絲壓的極低,幾乎難以察覺的隱恨。
這絲隱恨對這群神經大條的煉器師是不可能察覺到的。
坤若也未察覺,自觀這君蒙也不似路水他們所說那般,今日被自己當面拒婚還未記恨自己,應是正人君子。
“是的,君蒙哥哥,我對你只有點點感激之情,請你原諒!”坤若低頭一禮。
未見君蒙臉上閃過的一絲猙獰。
“君蒙斗膽,敢問坤火師伯可否將此人指引給小侄,讓小侄也一睹這坤若妹子看中郎君的風采。”君蒙面上全無惡意,似就如他所說,僅僅是心中好奇,只求一見。
坤火見這侄子如此知書達禮,心中也是甚快,畢竟兩家未鬧僵已是很不錯。
“走己,你且出來!”坤火嘴中對巨石敞開的石門呼道。
剛垂下九百錘,心神失守的銘起頓時驚醒,身軀一震,手中黑錘放在鍛造臺上。
緩緩走出巨石。
銘起**著膀子,身軀精悍,卻終顯半分清瘦。
“坤若妹妹,你莫看中的便是他?”君蒙滿眼詫異之色,這詫異卻非偽裝,乃是心頭真實。
銘起面目確實太過平凡,除去雙目之中的冷漠,幾乎在面上找不出一處與俊相關。
不僅僅君蒙,就在坤火身旁的幾名煉器師也是眉頭一皺,雖見過走己一次,知其有些特殊,卻未曾想能讓坤若棄那君蒙。
君蒙收攏眼中驚訝,善笑道,“閣下竟能得到坤若妹子芳心,在下佩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