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們男人當有自己的一番闖蕩,我和孩子,不想成為你的阻礙。”暮柳搖了搖頭,上前兩步接過幼嬰,幾步走到銘起跟前,道“走己,你來為這孺子取這姓名吧。”
“我?還是籠來吧。”銘起撓了撓頭。
“怎麼,取個姓名還這麼扭捏,大不了日後再生幾個。”籠嘴中一喝。
盯著這襁褓之中正在眉開眼笑的嬰孩,銘起心中升起一片柔軟,伸出食指,將四下靈氣凝在指教,凝出一滴靈液,伸到他嘴邊。
這嬰孩不過一寸的小手抓著銘起的食指,很是賣力吮吸有聲。
“籠你姓氏是何?”銘起目帶溺愛,嘴中輕問,怕驚下了這最為純真的滿足之笑。
“不知道,我就單字籠。”籠撓了撓後腦,亦不知姓氏。
銘起目露沉吟,深吸口氣,道“暮柳,龍竹,便叫他龍柳吧。”
“怎樣,小龍柳,我是你走己叔!”銘起抽出食指在凝出一滴靈液,在龍竹面前來回挑逗,小龍柳的小手伸出抓來抓去,甚是可愛。
“走己說是龍柳便叫龍柳吧。”暮柳笑道。
“小龍柳,走己叔叔今日送你幾件禮物好不好?”銘起把食指伸進龍柳嘴中,任其吮吸。
“籠,我是這小龍柳叔父你不介意吧。”銘起故問道。
“愛你成大伯,叔父,煩反正我得是他爹!”籠走近,不停輕捏著龍柳嬌嫩的臉蛋。
“既然如此,作為叔父,怎能讓我侄子在此地寒磣!暮柳師姐,隨我和籠去奪下此處主峰!”銘起嘴中呼道,霸道之氣呼隱呼現。
“可…”暮柳剛要開口,只覺已被人摟住,已飛入空中。
“為夫回來,怎能讓妻兒在此寒磣!”籠目中堅決。
暮柳目中三分慮色,畢竟此處主峰居住之人實力並不弱。
“新人走己,奪峰而來!”銘起對那主峰一聲大喝,一片空曠的府邸之中飛出人影。
緊接,又陸續飛來近二十人,個個氣勢洶洶,目光不善。
“哦~這不是暮柳麼,怎麼抱著雜種出來了!”一人面帶輕蔑,冷笑道。
銘起神情漸漸冷漠,轉過身,卻從暮柳懷中抱過龍柳。
暮柳剛欲阻止,抱回龍柳,卻被籠抓住了,道“小龍柳他叔父,不會讓龍柳出現什麼意外。”見籠自信滿滿,暮柳不再多言,只是目中依舊有幾分擔憂。
龍柳就是暮柳心頭肉,莫說銘起有絕對實力,就算能天級抱著龍柳要去撕鬥,暮柳依舊會心憂。
“小龍柳,這二十一人的嘴巴是不是有些吵了?”銘起滿目寵溺,伸出食指餵給龍柳一滴靈液,全不在乎那幾十人的兇目。
為首那名老生目帶怒色,嘴中大喝一句“圍上!”
旋即,二十餘人全全撲出,將銘起圍在中心。
銘起一手懷抱龍柳,收回食指,目中抬頭間目光不再柔和,七層殺氣瞬間以一層波lang盪開。
龍柳在懷中卻不受半分影響,嬉笑依舊,二十餘人心頭一顫,心頭一沉,尋思此番定是碰上了硬石頭。
那為首之人當初六層殺氣,卻無法撼動銘起殺氣半分,只得硬生生被壓低了兩成實力。
“還不攻來?”銘起嘴中冷傲一聲。
二十餘人頓時爆發,衝飛出,撲向銘起!
“前番爾等辱罵,本已是死罪,今日念在孩子面上,留爾等一條狗命。”銘起目光一凝,目中刀意爆射,身周天地之力瘋湧而來,在銘起身周凝出一道道修長紅刀,之上一層霸氣環繞,這數百紅刀虛影瞬間爆射開,便是一道道月貫,這一瞬,四下吹似亂風,二十餘人,根本始料未及,待反應時,這四飛開的虛影已臨近身前。
二十餘人修為實力各不相一,八名新生,實力不及,還未揮動能器,便被飛來數道紅光擊穿四肢,霸氣瞬間沿著似傷口破壞其軀體,刀意直接重創八人靈魂。
六名老生,揮著能器,欲擋下這攻擊,能器剛與紅色虛影碰撞,便連通整個身軀一道被震飛出去,口中吐血不知,登時昏迷。
僅剩七人,雖擋下紅光,卻也面色慘白,嘴角掛血,氣喘吁吁。
銘起目光挪到龍柳面上,伸出手捏了捏這面肉,手上做出動作,逗起龍柳還未完全成形的笑聲。
這七人目帶驚恐,各自對視一眼,便要逃離,銘起挪目去,嘴中喝道“我家小侄還未開口,爾等便要離開,不知死活!”
旋即,銘起左手揮過,幾十道三寸冰錐凝聚在空中,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