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遠在毒州蒙天囚魂力微是波動,立刻目光回看,心頭大驚又怒,但此刻,已經在毒州邊角,距離能蒙宗數百萬裡之遙。
怒下,銘起那名僕從的身軀驀然漲開,轟鳴一聲,自爆了身軀。
“滾!”銘起目光一震,妖血一刀劈下,背後修羅同隨動作,一手虛握揮出,仿若無窮無盡的黑芒在它掌心凝聚,以快極,猛極,利極的威勢瞬息延伸到一人跟前。他目光一愣,身軀自然化做了枯骨,這時令三四十人同時操控漫天灰氣,以勁風吹來,四面八方皆是灰風吹襲。
“這三四十人修為皆不弱,全在四段之上,若非昨夜用弱水將每人兵器塗抹一遍,今日怕要付出巨大代價。”銘起目光一動,背後虛無再撕開一道裂口,清冷之光一瀉,當即印照在他背後,影子拉長,這灰風剛吹拂近身,銘起已然沒了蹤跡。
卻見三十四人後銘起朝紫靈飛衝而去,前者剛要回追,百地紛紛破風將其牽制。
銘起一掌天地之力濃郁到一定程度,從虛無之中延伸出一道巨掌朝蒙宗印落。但,從蒙山外驀然升起一層巖殼,將整個蒙宗遮蔽,一掌之下,那巖殼卻異常堅硬受這一掌不傷絲毫。
但哪裡停得主銘起?妖血橫揮,一道黑色月牙印在巖殼之上,化作滿月立刻將巖殼吞噬出大洞。
洞中飛出一頭凶煞蒙獸,它是蒙宗護宗獸的子嗣,但血脈極為不純,四段修為。
不待它上前糾纏,銘起揮出百道黑色月牙淹沒而去,化漫天黑霧吹去,此獸腳踏灰濛之氣,漫天黑塵從天空下沉而來,碎噬所化黑霧盡紛紛被沉澱到巖殼之上。
“影步!”銘起背後虛無再度撕開裂口,他一心救人,此刻顧念不及自身損耗。
冷光一出,銘起背影從此獸身下印過,不待它驚然,頭顱已經出現森森裂紋轟一聲炸開。
影步前番是影子定在何處,銘起移去何處,此刻在影子延伸之中,銘起立刻能夠挪移,操控影子左右延伸,比之前者強橫太多,但銘起對影步說不得是掌控,只是救人事大,顧不得其他。
驀然之間,一道劍光截來,將銘起身下不斷延伸的影子生生截斷。
側目一看,那人眉白鬚黑,甚是詭異。他七段初期修為,當即一步御劍光衝來,劍道無雙巔峰,難怪此人劍勢如此凌厲。
灰氣從蒙宗宗地升起幻化出無數灰濛之劍,便銘起圍射而來。
正當銘起控制天地之力湧聚而來時,一股無形波動禁住天地之力,銘起立刻揮動妖血,紅炎炎幕包裹他的身軀,向四周推開,四面八方的灰劍就似著火一般,紛紛焚盡消失。
白眉男子虛踩劍光,破開火幕落到銘起面前,持劍刺來,一頭兇獸在劍中撲騰向銘起迎面撲騰而來。
“吞~”天地只見黑芒一漫,卻在此獸衝進黑芒之中時,瞬間凝聚在銘起胸口那黑色漩渦之中。
但,這器魂不弱,吞下如此程度的器魂銘起不敢封印太久,朱雀化火鳥飛出,利喙朝白眉男子啄去。
那人一驚之際,揮劍來擋,只覺掌心一麻,這紅鳥竟有這般威力。分身之際,銘起已然繞過他,背後無數道刀意凝聚而出,朝整個蒙宗雨點般射去。
大片哭喊,大片炸鳴,大片血霧升起朝銘起凝聚去。轉念,銘起落在高臺之上,妖血輕揮,將鐵鏈割斷。
除卻這個高臺,蒙宗宗地被冰火籠罩,難以想象昔日何等輝煌,失去強者庇護,今日蒙宗的諸多血脈命喪銘起手中。
驀然從側旁閃過劍影,銘起妖血立刻揮去,但正在銘起一刀揮動,積勢以攻,身軀受到極為巨大沖擊,一股紫色力量透入五臟六腑,掀起灼熱炎lang在銘起體內瀰漫。
一頭紫色皮毛,相貌威凜的似犬似獅的妖獸出現,它目中全是恨意。不僅僅如此,側旁不遠處,還有一人,看是當初蒙雲。
銘起從千丈巨坑中立起,胸口多出五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傷口兩側紫光還在,鮮血更無法抑制。
不知為何紫靈含著怨恨的心頭竟抽痛起來,一時沒有再攻。
釋放本尊,她的修為暴漲,五段有餘,剛才那一爪銘起毫無防備,如果沒有前些日的突破,恐怕已經重創!
蒙雲見銘起背後修羅膨脹,心想:此人受傷實力好似不減反增,我先走為妙。
想著,他身軀化灰霧飄飛而離,顧不得擊殺蒙雲,蒙天囚已經在數十萬裡之外,不消十息便能回來。
紫靈正猶豫時,銘起身軀一晃在她背後出現,她大驚,立刻揮掌拍去。